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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神探》 第24章 渴了太久的村子

 又是一晚過去,這一晚呂青青睡得并不踏實,因為老是想著堂屋坐著的胡笳。

 等起來時,胡笳早已經出了門。

 “小朋友,你喝這麼多涼水,小心肚子疼哦。”胡笳正在和村里的一個小男孩說著話。

 “不怕,我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喝過水了。”小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這麼會呢?你家里沒有大人挑水喝嗎?”胡笳逗他。

 “沒有!”小男孩一臉難過。“平常我都喝雨水。”

 喝雨水?

 這小孩真奇怪。

 ……

 小男孩離開后,胡笳越想越不對勁,這村子又不缺水,怎麼那小孩卻說很喝水呢?

 看著來來往往挑水的村民,胡笳約約覺自己到了什麼。

 這一整天,胡笳都在村里閑逛,一會兒去這家遛遛彎,一會兒去那家打個招呼。

 沒事他還跟著村民們去田里轉轉。

 “大哥,我看著泥都起了,這可是干了很多天了啊。瞧這泥土,都邦邦的。”胡笳一邊幫村民澆灌農田一邊搭訕。

 “那可不,要是再不澆點水進去,估計明年都沒收了。”那莊稼漢子揮灑著汗水,一桶一桶地往田里灌水。

 “那咋不早一點灌水?瞧那顆秧苗,都被干死了。”胡笳問。

 “嘿嘿!”莊稼漢子笑笑,沒回答。

 胡笳多問了兩遍,那莊稼漢子反而顯得不耐煩起來,“前段時間忙,給忘了!”

 忙?

 忘了?

 你一個人忘了?

 那整個村子的人都忘了嗎?

 胡笳看著一行一行的人挑著水灌溉農田,看來,這莊稼漢子有所瞞。

 ……

 這邊胡笳已經在田地里轉悠了半天,那邊歐和呂青青也在四尋找和僵尸相關的線索。

 “弟妹,上次我給你說的事你還記得吧?”

 上次的事?

 去刑偵?

 說起這個,呂青青倒是來了興趣:“我看你和胡笳的關系并不差,為什麼他要提醒自己遠離你,而你又老是挖他特隊的人?”

 “你也看到他那個狀況了,我不想他當警察。”歐說道。

 果然,就是這個原因。

 只要胡笳不參與案件,就不會過度用腦。

 “可是,他對破案有著很強的執念。讓他放棄不做警察可能不大。”盡管和胡笳認識不久,但是呂青青對于這一點還是看得很清楚。

 “勸不他,我只能從他邊人下手。”歐說到這,不暗罵一句,“可那幾個混小子,不幫著我勸他就算了,還幫著他一起躲著我。”

 呂青青笑笑,他知道歐文罵的是李洋那幾人。

 “弟妹,要不你幫幫他?”

 “我怎麼幫?”

 “你們趕結婚吧,男人有了家也許就不一樣了。”

 呂青青翻了個白眼,結婚?

 看我遲早把那筆記本給燒掉。

 呂青青覺得有必要給歐解釋一下和他二狗弟弟的關系。

 可剛起個頭,胡笳和羅文武就出現了。兩人邊走邊聊,見到呂青青和歐,胡笳向羅文武揮了揮手,羅文武迅速消失在眾人眼前。

 “咋的?見我們過來就把人支走。”歐故作不悅。

 “沒事,讓他去求證一個事。”胡笳看了看眼前的田野,“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村子好像很缺水。”

 “缺水?”呂青青抬眼掃了一邊四周,“不會啊,你看每個水桶都有水。”

 胡笳笑笑,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反而一臉疑的看著面前的兩人:“你倆咋走到一起了?”

 一句話把呂青青都給搞蒙了。

 不能和歐走到一塊嗎?

 反之歐文則沉了臉:“你想說什麼?”

 胡笳沒搭理他,順手拉過呂青青:“我們得離他遠點,這人慣會挖人墻角。”

 呂青青嗤笑,也不知道這個歐文曾經做過什麼令人發指的事,讓一個周期失憶的人時刻牢記要和他保持距離。

 歐文也不生氣,反而一臉曖昧地看著他倆。

 那眼神,看得呂青青心里都發

 這兩兄弟是不是有啥大病?

 “嗯!果然般配!”歐文一臉姨母笑,“瞧那小手拉得。”

 一語驚醒夢中人。

 怪不得這歐怪怪的,這胡笳可是一直拉著呂青青的手。

 仿佛電般,呂青青一把甩開胡笳的手掌,表很不自然。這人,有話說話,拉什麼手?

 歐文哈哈大笑,還當呂青青害了。

 只有那胡笳,傻不愣登的,“我們還沒牽過手嗎?”

 牽尼瑪……

 看到呂青青一臉窘迫,歐更是得意,“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弟妹,記得我的話。”

 ……

 歐一走,現場就只剩下呂青青和胡笳了。

 這氣氛,多有點尷尬。

 “你說村里缺水是咋回事?”呂青青想著找個話題緩和一下氣氛。

 “我們來村那晚,盧大爺家連丁點干凈水都找不到,但是現在,屋里的水缸全裝滿了水。”

 聽到這話,呂青青想起了那抹布水洗碗。

 看來這兩天忙著查案,都沒發現屋里竟然有著這麼大的變化。

 “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哪家哪戶不蓄水?”呂青青不解。

 “他們可不是日常蓄水,而是報復蓄水。”胡笳說,這兩天他幾乎跑遍了下街子村的所有地方,他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村里唯一的一口水井就在堰塘旁邊,從早到晚,都有婦在排隊打水。還有那堰塘,幾乎村里的所有男丁都在取水灌溉農田。

 其實,這本來不是什麼稀奇事,本來重慶的夏天就熱,農田缺水是常事。但他卻發現,村里的農田不是一般的口,甚至很多農作就快要干死了。要知道,莊稼漢子最寶貴的就是農田,他們怎麼可能允許莊稼出現旱的況。

 唯一的解釋就是,平日里農田本就沒水喝。

 還有,就在鐘管事死亡的當天,幾乎全村人都在挑水。

 挑完農田所需的水,又挑水井的水。

 聯想到盧大爺對水的珍視程度,胡笳特意做了觀察,結果發現幾乎所有人家的水缸都是空的。

 甚至有的小孩看到那清澈的井水,竟著急忙慌地往里送。

 他們,顯然被慘了。

 “大人能夠閉,可是小孩不行。”胡笳的言下之意,他已經找了村里好幾個小孩求證過,別看離村不遠就有小溪和堰塘,實際上村里人已經兩三年沒有痛快喝過干凈水了。

 就像剛才,那個喝雨水的男孩曾說過一句話,“我最喜歡下雨天了,只有下雨天我才能喝到滿滿的一碗水。”

 可下街子村怎麼會缺水?畢竟這里就有一個堰塘,也有水井。

 水、看水人、死了的看水人……

 這不得不說,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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