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亞卿眼淚奪眶而出,左捂住,不讓自己痛哭出聲,右巍巍著目驚心的槍傷,泣不聲道:“還疼嗎?”
趙聲見到被發現一直藏的傷口,干脆將支離破碎的上全部去,故作輕松道:“好幾年了,早不疼了。”
崔亞卿用臉頰住不算壯碩的后背,淚水從疤痕之間不斷穿過,低泣道:“年前你究竟去哪里了?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趙聲輕輕道:“都過去了,不提了,就當是一場夢,既然我能活著回來,就再也不會回到那個鬼地方。二妮,別哭,你一哭,哥心疼。”
崔亞卿哽咽問道:“你今天說把命給別人,是什麼意思?會不會還要回到那里,是不是還要去賣命?”
趙聲轉過,將擁懷:“是件小事,沒有生命危險,放心吧,哥的命誰也拿不走。”
崔亞卿蜷在最堅強的港灣,不再說話,只是泣。
窗外皎潔的月傾灑而下,穿過了燈火闌珊,穿過了人聲鼎沸,照在一對相識二十多年的男上。
趙聲著崔亞卿青,緩緩道:“二妮,你的心意哥知道。但李爺爺說過,我的命太,克六親。一開始我不信,但隨著爺爺父親母親都相繼離我而去,才覺得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真的玄乎,所以我怕了,真的怕了,不敢和最親近的人在一起。”
崔亞卿聲若游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你和才最終分?”
,兩人都一直在刻意回避的人,終于被崔亞卿說了出口。
趙聲著燈照下的車水馬龍,黯然道:“有這個原因,但也不全是。你知道,家里是大門大戶,我這種在社會最底層的小混混,終將不了們家人法眼,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何必強行要綁在一起互相折磨,最后會讓兩人遍鱗傷。”
崔亞卿著他火熱的溫,堅毅說道:“那正好,我也是老百姓,你也是老百姓,咱們倆最般配。”
趙聲棱角分明的臉上呈苦狀,道:“你哪里是什麼小門小戶家的閨,你爸家幾千萬,怎麼都算是大富之家,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你父母不得天天埋怨你?”
崔亞卿俏臉上寫滿義無反顧:“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兄弟姐妹四個,又不指著我給老崔家傳承香火。再說我現在自己賺錢,不靠著他們養活,他們再有錢是他們的事,和我沒關系。”
趙聲搖了搖頭,無奈道:“哪有那麼簡單。”
崔亞卿死死抱住他,“就這麼簡單,是你想復雜了。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寧愿去洗浴心找小姐,也不我一下?”
趙聲沉默不語。
崔亞卿猛然掙他的懷抱,一把將浴巾扯掉,出白玉無瑕的,擺出一往無前的彪悍氣勢,臉上浮現出一抹堅韌味道的春意:“那我先給你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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