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德臉難看,命人將阿約帶了出去,至于東南亞賭王結局如何,恐怕不比第一個斷指頭的家伙要好,賭場比戰場還慘烈,一旦拉下神壇,迎接他的是無窮無盡的報復。
趙聲想破腦袋,也猜不亮子如何做國士無雙,于是將好兄弟拉到一旁,賊兮兮問道:“快說,你到底出沒出老千,快教給我這手咋玩的。”
郭海亮微笑道:“從小到大,我贏過你一錢嗎?”
趙聲仔細想想,還真沒有,兄弟幾個玩牌,大多是他和大剛在贏,最幾塊錢,撐死了幾千塊,對于那時候經濟寬松的他們而言,本算不了啥。
趙聲好奇問道:“你為啥不贏?”
郭海亮嘿嘿笑道:“我怕燙皮。”
燙皮,華北賭場專業語,意思是贏的錢還沒請客花出去的多,他們那會兒白天打牌,夜晚喝酒,到了凌晨去夜場混跡,誰贏錢誰請客,大多圖一樂,通常贏的錢還不夠酒錢,更別提輒上千塊的夜店。
趙聲恍然大悟,“草,怪不得你每次輸幾十塊,原來是故意的!”
郭海亮叼上一煙,唏噓說道:“跟你們打牌,我沒贏過,到了澳門之后,我沒輸過。跟你們在一起,是為了高興,在澳門打牌,是為了活命,終點不一樣,過程自然不同。你以為只憑一張,能坐到賭場總經理的位置?”
趙聲拍拍他的肩頭,想拍走那些年的辛酸苦辣,聲道:“辛苦了,記得回家之后,把打牌的訣傳授給我。”
郭海亮狠狠剜了他一眼。
一比一打平手,來到了決定勝負的時刻,斗勇。
這次穆文德不再搞噱頭,而是坐回到太師椅,揮揮手,從暗走出一名男人,稀松平常的高,稀松平常的長相,下很寬,部很厚,拳頭很大。
穆文德慢悠悠說道:“開打。”
“等等!”
趙聲納悶道:“稀里糊涂開打,怎麼打,還沒說明白呢。”
穆文德指了指他,又指向貌似很普通男人,“你和他,單挑,生死不論。”
“這名老兄能軸出場,比賭王還靠后,一定是你的底牌吧?”趙聲冷笑道。
“一般般,黑市拳的一名參賽選手而已,只是勝率略高,三十八勝,零負。”穆文德略顯隨意說道。
趙聲倒吸一口涼氣。
東南亞的黑市拳,在全世界都數一數二,并不是說它水平高,而是腥程度無可匹敵,死亡率高達六十五左右,致殘率三十四,也就是說,只有百分之一的幸存者,能夠平平安安走下擂臺。
三十八勝,零負,意味著這家伙的強度和神屬,全部達到拉滿狀態。
“這人是黑市拳皇帝,拉松,擅長各種殺人技,在東亞乃至東南亞很出名,但凡是他參加的比賽,門票都炒到六位數,很多皇室和大臣都是他的拳迷。實在不行,你直接認輸,別被人活活打死了。”估算完雙方的戰斗力,郭海亮慎重說道。
“我很弱嗎?”趙聲從鼻孔哼出一傲氣。
“不是你弱,而是他強,要知道黑市拳不同國的點到為止,往往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果張烈虎跟他對戰,估計只有三機會取勝,除非奉先來了,才能穩他一頭。”郭海亮輕聲道:“我的建議是,要麼認輸,要麼逃跑。”
“我的建議是你先不要建議。”
趙聲咧笑道:“穆老大,斗勇可以使用武嗎?”
穆文德爽快說道:“可以,但是他不會使用,因為他的每一部分,都是人間兵。”
“好。”
趙聲含笑,沖拉松勾勾手指,極挑釁意味。
經歷過無數場生死之戰的黑市拳皇帝,并不在意趙聲的輕視,踮起腳尖,左右搖晃,頻率逐漸加快,忽然一個箭步竄到趙聲面前,正要揮出拳頭,驟然停住所有作,呆若泥塑。
因為他的眉心部位,被烏黑的槍口頂住。
“跳啊,你咋不跳了?”趙聲右手舉著一把格克17,險笑道。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這是李老爺子的至理名言,有誰敢以之軀,跟熱武進行撞。
穆文德沉著臉說道:“姓趙的,這是私會黨總部,你敢耍詐?!”
“誰耍詐了?”趙聲蠻橫說道:“老子之前是不是問過你,可不可以使用武?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可親口答應過,咋一扭臉,你就不認賬了呢。”
穆文德氣勢洶洶說道:“武是指匕首和子,誰讓你槍了!”
趙聲得意說道:“穆老大,你所說的匕首和子,做兵或者兵刃,武呢,大不一樣,刀子武,手槍也武,榴彈炮,巡航導彈,都他媽武,虧你祖宗還是華夏人,這點常識都弄不明白。”
“好好好,我認栽。”
穆文德用力抓著木椅把手,咬牙切齒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趙聲得寸進尺說道:“那我們泰亨集團的貨,以后能在大馬出現嗎?”
穆文德含怒說道:“暢通無阻!我保證在大馬,沒有人你們的貨!”
“多謝啦。”
趙聲收起家伙,抱拳行禮,拽住目瞪口呆的杜運延,大搖大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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