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洄有著一張麗疏離的臉孔,純真的眼神和毫不費力的,組合會被任何人輕易上的特質,太多人報以幻想,想要得到他,或是毀掉。
只有寧一宵想躲,想躲起來保護他。
在蘇洄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寧一宵終于抱住了他,將他抵在冰冷的瓷磚墻壁上,不那麼紳士地俯吻下來。
他沒有嘗出蘇洄里的苦味,得到的只有勾纏的舌、細碎而甜的悶哼,還有蘇洄一點點下的,被他撈起,用手臂圈住固定,無可逃。
“這是什麼……好可。”
他聽到寧一宵帶著戲謔的低沉聲音,覺得好,脖子上的轉運珠子被他含住,但很快,他贊嘆可的對象就換了其他的相似。
寧一宵開始胡稱呼他,夾雜著重的呼吸他“小洄”,或是“小爺”。
可蘇洄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本占不了上風,只能反復著“寧一宵”,地抱住他,說“別走”。
藥和荷爾蒙相互沖撞,共同作用,帶給蘇洄從未有過的幻覺。
他幻想自己是藤蔓,企圖絞出里的每一滴綠,放縱地引,熱烈地纏繞,純真地獻祭。
最鄭重的話,寧一宵卻留到了清醒的時候。有著整理癖好的他幫蘇洄整理好一切,包括他自己,然后抱著倦怠的他到床上,站在床邊拿出吹風機為他吹頭發。
蘇洄穿著的浴袍,腰帶胡系了系,整個人都很放松,任由寧一宵的手指輕地穿過他發。活到二十歲,他從未像現在這樣,被幸福完完全全包裹,快樂到甚至有些害怕。
關閉吹風機,寧一宵為他戴上不小心弄散開的轉運珠項鏈,又撥開他前額的碎發,吻了吻額頭。
“我你。”
他毫不吝嗇地說了兩遍,甚至加上了自己在心里過許多許多遍的昵稱,“我你,小貓。”
蘇洄愣了愣,反應過來耳朵都是紅的。
“誰是小貓……”
他怎麼會覺得我是小貓呢,蘇洄想不通,貓咪那麼漂亮,那麼可。
我只是個小的怪。
“誰是小貓?”寧一宵又一次模仿他的語氣學舌,逗完后,還是低下頭,吻了吻蘇洄的鼻尖。
“你是我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