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蘇看清三生石上的字,“為何隻有一個‘離’字?”
白嬰托起夜無邪的手,‘離’字消失。再次將夜無邪的手拍上去,三生石立馬又浮現一個‘離’字。
塗蘇得出結論,“這三生石有些不正經啊。”
虞謙,“怎麽說。”
塗蘇,“要麽不顯示字,要麽顯示一個字,確定不是在逗我們玩兒嗎。”
虞謙,“莫非是壞了?”
東方墨撞開夜無邪,“本太子試試。”
他不試還好一試更是讓人懷疑三生石出了問題。
因為隨著他的手覆在上麵,三生石上立馬浮現一攤漬!
漬漸漸蔓延,鋪滿整塊石頭!
東方墨失神之際,沒注意到一隻小手悄然順走了他的玉牌。
塗蘇著那目驚心的紅,“這可不是好兆頭啊......”
虞謙下意識的接話,“這怕不是在暗指太子殿下歡喜之人會有命之憂?”
“不止。”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塗蘇往大了猜,“恐怕是滅門之災啊。”
那刺目的紅本就激的東方墨不爽,塗蘇和虞謙無疑是往東方墨的刀口上撞,“你們找死!”
東方墨大招都沒發出來,下一瞬竟是直接消失在了境裏!
眾人眼睛齊刷刷落在碎東方墨份玉牌的白嬰上,同時暗自慶幸,幸好他們剛進境就將玉牌扔進了河裏。
白嬰是個記仇的人,“我哥哥是那麽好撞的嗎。”
眾人,“......”
離遠點就對!
第二個被淘汰的要賠付第二名五十萬塊上品靈石,雖然不清楚這次比賽前三名是誰,但東方墨的五十萬上品靈石是賠定了。
撞一撞,五十萬。
這誰撞的起?
被迫退出境,回到觀客席上的東方墨,險些被氣的道心崩碎。
上一次,他連對手的麵都沒見到,第一個被淘汰出局。
這一次,他以為終於有機會能在別人麵前展現自己的實力,結果第二個被淘汰出局?
這一次算上靈閣被白嬰坑走的五十萬塊上品靈石,一共消耗一百萬塊上品靈石。
所以,與上一次第一個被淘汰出局有什麽區別?
左右不都是一百萬塊上品靈石嗎?
為什麽一遇到白嬰這個小鬼就有傾家產的風險?
不!
比傾家產更可怕!
得背債!
早知如此,東方墨一定跟其他人一樣將代表份的玉牌扔到河裏,也就不會給那小鬼鑽空子的機會!
白嬰再次走近三生石,“這三生石邪乎的很啊。”
對於未知的事,小團子表現出了很強的探知,“要不你們來試試?”
眾人,“......”
你都知道邪乎了,還要我們來試?
原本躍躍試的人,在看到東方墨測試完,三生石鋪滿的怵目漬時,全都退了,“我們還是不要試了。”
“這怎麽看都不像是姻緣石,倒像是給人下詛咒一樣。”
“別嚇唬我!我膽兒小!”
“不信你過去試試。”
“我就不試了,我還是去尋寶的好。”
“走了走了!”
“等會兒!你們走了萬一有人破壞這三生石怎麽辦!”
林休不知從哪裏突然冒出來說,“我布個法陣,不讓人接近三生石就可以了。”
“那有勞林大爺了。”
“不客氣。”
白嬰一行人沒去尋寶,拿著地圖慢悠悠朝著出口走。
塗蘇和虞謙不知因為什麽話得罪了對方,互相追逐起來。
落在後麵的白嬰,這才注意到塗蘇和虞謙後背有一張不起眼的小紙人,不仔細看不太容易發現。
停下來圍著夜無邪轉了一圈。
夜無邪似是知道的想法,“我上沒有,你上有。”
他手就要掀掉白嬰上的小紙人,卻是被白嬰一把拖住他的手,“我們在出口附近找個蔽的地方蹲著吧。”
夜無邪雙眸笑意淺淺,“好。”
塗蘇和虞謙追逐夠了,在前麵開路卻不小心掉進了法陣裏!
這個法陣從外麵看不見裏麵,從裏麵卻是能看見外麵的。
虞謙扯開嗓子吼出來,“不要過來!”
塗蘇嗓門兒不比他小,“不要往這邊走!”
觀客席上的白芷川和夜不歸都為白嬰和夜無邪了把冷汗,然後就眼睜睜看著白嬰和夜無邪一同掉林休設的陣法中。
觀客席上的人雖然能通過雲幕看到境的現狀,卻是看不見陷進陣法裏的白嬰幾人什麽況。
林朝臉上終於有了笑,“休兒布的陣法可不是那麽容易出來的。”
白芷川一盆冷水潑過去,“幾人都有玉牌在,最多碎玉牌出來就是。”
林朝,“倒數第三是需要賠付第三名二十萬塊上品靈石的。”
夜不歸難得話多,“區區二十萬塊上品靈石,我們夜家還是賠付得起的。”
白芷川一句話擊潰了林朝臉上的笑容,“林家主有這個時間關心我們,不如多想想該如何歸還欠青龍皇的一百萬塊上品靈石。”
塗蘇看到白嬰和夜無邪也掉進陣法中,焦灼道,“我和虞謙拚命讓你們不要進來,你們聽不見啊?”
白嬰比較淡定,“這個陣法應該能隔絕外麵的一切。”
塗蘇火氣大,“哪個孫子幹的啊!比咱們還要!”
虞謙猜出來,“林休符陣一絕,多半是林休那個孫子。”
白嬰安道,“不怕,一會兒實在不行,咱們碎玉牌出去。”
話落,和塗蘇以及虞謙上的小紙人紛紛離,竟是不懼法陣飄了出去。
塗蘇眼,“好像有小紙人飄走了?”
虞謙沒看見,“在哪兒呢?”
白嬰盤著小短坐在地上,“等林休打劫完別人,我們再去打劫林休。”
塗蘇,“......你方才不是說碎玉牌出去嗎?”
小紙人飄回到林休邊給林休報信。
林休眼底沉沉,“還想跟我鬥。”
林佑在白嬰手裏吃過幾次虧,頗為不放心道,“那幾個小鬼會不會使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