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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廢土世界掃垃圾》 404.主機 祝寧來了……

在巨樹上延展,如同有個巨人在砍樹,從上至下豎劈開,北地并非陸地,這里曾是海洋,冰層的厚度超過十米,此時斷裂開之后如同張開了深淵巨口。

極北之地在撕裂,巨樹勾連蒼穹和地面,巨大的樹冠抖,上方的冰棱轟然墜落,祝寧仿佛走進了一個掛滿刀的房間,天上正在下刀子。

冰棱的臉頰而過,轟鳴聲在四周炸開,這對普通人來說簡直如同末日的場景,但祝寧早被極北之地剝奪了求生,所以一,甚至抵在額頭的□□還沒放下。

如果不是被冰棱殺死,那應該會被自己殺死。

但冰棱只是下墜,可能祝寧上真的擁有某種鑰匙,可能是自己系統表面的質,可能裴書心臟上的碎片就是鑰匙。

巨樹識別出了,該死的安然無恙。

冰棱墜地化末,祝寧如同觀眾一樣到場,獨自在世界盡頭觀看一幕幕奇觀異景,又像是一個絕準備跳下天臺的人,突然城市綻放了盛大的煙花。

茫然地著前方,并不理解這一切,就像是那些恐怖故事,人會因為接知識被污染,祝寧驗到了。

地裂時發出的聲音很像人在瀕死前的大吼,仿佛有一只手憤然撕開這一切。

以祝寧站著的位置為原點,就在腳尖前一米,駭人的裂才開始延展,最初還能看出那是個裂,后來用裂形容都不準確,仿佛版塊兒運一樣,生生撕開了一條海

極北之地終點的巨樹被撕開兩半,樹干無力朝兩側散開,仿佛巨樹的存在只是一扇門一樣的東西,又像是一張脆弱的幕布,為了遮擋后的……大海。

是的,祝寧看到了海洋,不是烏托邦地下的污染孢子之海,而是真正的海洋。

大多數海洋會倒影天空的,呈現藍,但祝寧所看到的海洋是一片純白。

無雜質的冰川水,純白的天空,黑的部分顯得尤其,像是墨水的點綴。

聽到了黑烏聲,最初以為是錯覺,然后事實證明那并非錯覺,遠天空有一片黑的鳥,在祝寧這邊的角度來看,它們像蜂群一樣大小。

祝寧的雙眼自調節焦距,機人的好現了,哪怕沒有什麼主意愿,眼球都在自捕捉,世界被放大再放大,看到黑羽翼像一把扇子一樣展開。

那確實是一片黑的烏,而烏下方是一個小島。

島嶼邊緣有一燈塔般的建筑,通,黑烏飛累了會在燈塔休息。

祝寧曾經見過這個黑的燈塔,一次是在自己的“夢中”,現在看來,那可能是預知之眼在生效,提前讓看到了終點站。

另一次是在劉瑜的畫里,就在烏托邦那幅畫最后,也是劉瑜作品集的最后一頁。

的燈塔散發著詭異而森的氣息,只不過跟劉瑜畫中凌的黑線條不同,這地方不顯得癲狂邪惡,反而有一純潔的神圣

劉瑜為什麼知道這個地方,祝寧已經猜不到答案了。

祝寧腦海里的兩個坐標重合,當初普羅米修斯的菌了自己的大腦,反向攻擊找到的一點。

不知道是什麼建筑,但只知道一個坐標。

那是普羅米修斯的主機?

祝寧的眼淚未干,世界之樹倒塌,大地裂開,海水緩慢上升,淹沒了祝寧的腳背,冰冷的海水一下拉回祝寧的意志,也把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拉進了現實。

找到了普羅米修斯的主機,祝寧喃喃自語,把這句話翻來覆去誦讀,仿佛一個瘋子,找到了主機。

極北之地留給濃烈的悲傷還在上,可能因為這個,所以看到主機的時候不興,反而到疲憊。

也可能猜到了,世界之樹的構造不像是人為的產,更像是污染世界的原生產,這里是世界盡頭,沒有什麼瘋狂科學家有能力制造一個人工智能安放在這兒。

祝遙都做不到。

祝寧一時間因為這個信息而陷的目落在樹干上,那上面還印著那個眼的符號,邪惡的蛇纏繞著火焰。

祝寧后來沒怎麼在聯邦再看到這個圖案,不屬于任何一個財閥世家的圖騰,也不是某個公司的商標,似乎只屬于普羅米修斯。

他天然就帶有這個標志,或者說,是個產品商標。

很像電影反轉時,一幕幕閃過那些被觀眾忽略的畫面,祝寧如今腦海里一幕幕閃過蛇火焰標志,那些被自己忽略的線索串聯起來。

如果普羅米修斯才是這個世界的“原生造”,那是誰呢?知道自己是祝遙的實驗,是污染和機械的結合,大腦的污染來自巨人的心臟,外殼的黑質應該就是世界之樹表面的東西,極其穩定,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找到了。

但核心問題沒有被解答,祝寧還是誰?對這個世界而言,到底是誰?

知道自己是在巨人的里行走,但現如今,一直以來的經歷還有意義嗎?就像是一個細胞為了另一個細胞復仇,他們只不過是巨人上的皮屑。

人類的未來可能失去意義,人類本也將失去意義。

極北之地剝奪人的存在,不單是剝奪五那樣簡單,現在從意義層面也要下手。

你不過是一粒微小的塵埃,在這樣的龐然大面前毫無存在的意義。

海水一波波被推到腳邊,祝寧以為海水深不見底,但這鬼地方當然也不符合自然規律,竟然可以在上面行走,海平面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倒映出祝寧的影子,將的倒影碎拉長。

祝寧臉上一片冰涼,朝著普羅米修斯的主機走去,右手像是僵了一樣還指著太,看上去不是要去殺普羅米修斯,而是要去自殺。

……

【你想看我的主機嗎?】

神國陸家那扇飛鳥的門上有其他更加的圖案,在昏暗的燈下,陸鳶第一次沒看見,角落里更多細節展現開,一條蛇纏繞著火把。

當年進這扇門后的是劉瑜,現在到了陸鳶。

陸鳶聽普羅米修斯描述了劉瑜的一生,明明知道里面還摻雜著謊言,但忍不住去聽。

原來劉瑜出過墻,到達過烏托邦,看見了墻外那些詭異的生和廣闊的世界,然后又走到了這間房間,坐在這張床前,盯著眼前閃爍的藍環看。

普羅米修斯的地位很像引領者,“啟發”著一代又一代陸家的人,讓們走向自己特定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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