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為在這里上演夜間劇場戲碼的主角。

 深夜十一點多，城市漸漸陷沉眠，櫛立的寫字樓與住宅樓燈火稀落，暗淡芒

 遙遙映照進明凈無塵的窗玻璃中。

 云深看見溫柚張地盯著那邊，

 輕笑：“是單向玻璃。”

 他可沒有讓全世界圍觀他洗澡的癖好。更何況，

 眼前的風景絕不能與他人共。

 熱水漫到前，

 除了玫瑰油球融化帶

來的泡沫，

 再無遮擋。

 浴室太空曠，加之高層落地窗視野開闊，溫柚覺整個人像漂浮在了夜空中。

 自認心理還不夠強大，依然有種與全世界相互窺視的不安。

 想起來離開臥室匆匆忙忙，必要的東西忘記帶上。但云深也有準備，大大方方，甚至是明目張膽地在面前作，看得溫柚臉紅得要滴，但也沒有躲開。如果連目都接納不了，更遑論其他。

 溫柚的溫幾乎要與水溫相近，所見云深坦誠的冷白皮也被染上，淺淡的紅覆蓋在上面，筋脈廓隨著力道的加重一點一點凸顯。差距有點大，過程艱難，像是從未遇到這麼難以克服的事兒，溫柚看見他耳尖都紅了。

 水面仿佛仍在高漲，漸漸漫過頭頂，溫柚到窒息，所有孔的呼吸幾乎都被攫走，無封堵。

 像以真替代游戲中的角沉海底，唯一的對手就是云深，這是真正爭奪絕海之息的時刻，唯一的武在他上，或者就是他本人。溫柚要做的就是掌控那把槍，進而掌控唯一的對手。

 在這場游戲里，溫柚顯然算不上高級玩家。

 目渙散地看著云深，在他湊過來吻，把牙關撬開，搜刮一陣離開后，仍微張著，嚨不控制地出聲音，聽得自己都目眩神迷，于是手抓住云深的肩膀，從水上再借一個支撐點穩住自己，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他，見這人眸沉黑到極致，度過了最艱難的階段像是突破壁壘一般迸發出無限的侵略。他也盯著，帶著強烈的狩獵意味，在不由自主的聲音之中，極為沉默地啃食他的獵。

 溫柚漸漸不服只有自己一個人管不住。他以前不是很能說嗎，怎麼這會兒這麼安靜，安靜得人心發慌。

 溫柚很努力地過去咬了一下云深的角：“說……說點什麼……”

 命令式的語氣被打碎滴滴的哼哼唧唧，隨水霧融化在空氣中。

 云深低低吐了一口氣，把溫柚抱起來些，手摟著的腰，溫柚升高一些之后一下子像電似的戰栗，被著墜下去，聽到他終于開口，眉心微蹙，角卻翹著：“別咬我。”

 溫柚剛才確實咬了他一口。

 但總覺得他說的不是這個。

 只是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角，都沒用力。

 說得好像，一直死死咬著他，像只貪吃的小，怎麼也不松口似的。

 也許真的是這樣。

 溫柚不知該如何游刃有余地掌控，只能憑借本能，不用自主地將這武死死扣住。

 云深攀上來些，手肘落下去濺起水花，溫柚心口被這水得重重的，水面下白皙的廓影晃。云深覺似乎自在了些，因他找到游戲中某個特殊的相遇點，一撞上就會發彩劇，反復來回相遇加深印象，溫柚整個人快融化進水里，云深“好心”將撈起來，附耳：“喜歡這樣是嗎？”

 溫柚像是醉昏頭了，看什麼都帶晃，眼前銀茫茫點散。真后悔剛才讓他開口，這會兒聽他在耳邊用極其清晰直白的語言描述狀，早該消散的覺不斷延長，難以停止，毫無氣勢地瞪他，又像是在鼓勵，接著掛在男人肩上的手臂就被拿了下去，他猝不及防地離開，讓轉過去抱穩。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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