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那好吧。”
翹著角走到云深邊,看到他左手手腕上戴著去年送他的那串純灰珍珠手鏈。
溫柚到奇怪。白天沒見他戴,怎麼這麼晚了反倒戴上。
深夜,云深洗完澡,把溫柚從被窩里撈出來親了會兒。
意迷間,溫柚覺脖子上多了什麼。
是一串晶瑩無暇、任意一顆都價值不菲的澳白珍珠項鏈。
溫柚:“這是回禮嗎?”
“嗯。每一顆,都是哥哥親自挑的。”云深放肆地打量,“穿著吧。”
溫柚眨眼,有些聽不懂。
項鏈的話,詞用“戴著”似乎更合適。
云深了的下,眼眸深暗:“我的意思是,只穿著它。”
……
兩人到最后都只剩下珍珠。
孩細膩的皮仿佛比澳白更瑩潤,覆著淡淡的意,奪目至極。
云深把手鏈摘下來,溫柚慶幸當時買的時候覺得尺寸太大配合腕表戴會不好看,所以選擇了尺寸比較低調的。
“珍珠自然要泡在水里。”云深咬了咬溫柚的耳朵,聲線低而含糊,“又又做的很棒。”
見他又想把脖子上這串拿下來,那一顆顆目測15點位以上,溫柚怎麼得了,死死抓著他的手不讓他。
“到底是……”溫柚咬著,“誰在對誰做更過分的事?”
忽然手抱住云深脖頸,將他拉下來,試圖掌握主權。
四相,溫柚學他那副蠻橫的樣子,在他里胡作非為,肆意地搜刮啃咬。
云深被親得全都繃,呼吸沉重,難以忍耐地問:“你打算怎麼更過分?”
溫柚想了想,忽然撐坐起來,用蠻力將他按倒在床上。
兩人位置調換,云深卻毫沒有被欺的自覺,掌著的腰,像握一枝弱花枝,毫不費勁地抬高,仰視的目中盡是蠱:“繼續。”
溫柚沒有順他的意坐下去。
反而從床上爬起來,手去夠床頭柜,從屜里出兩枚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去的金幣。
很快爬回來,微微別開臉,咬牙坐穩。
了口氣,溫柚抿著,似是難耐,又似憋笑。指尖著幣,煞有介事地敲敲云深結實的,把幣“投進去”。
云深:?
低頭瞥見口躺著兩枚幣,云深猜測,應該是給他報酬的意思。
兩塊錢巨款。
真看得起他。
溫柚烏黑的長發披散,有幾綹垂墜在口,還有細細的幾不知怎麼咬到了里,被牙齒無知覺地磨斷,墜落下來。
聳得厲害,看到幣一枚枚下去,溫柚忽然用力抓住云深手臂,借了點力維持重心,啞聲說:“唱歌啊。”
云深不明所以:“唱什麼?”
溫柚又抿。
這一回云深看得真切,確實是在憋笑。
“唱……爸爸的爸爸是什麼……”溫柚斷斷續續地說。
。
神他媽搖搖車。
云深直接繃不住,了句口,后又被氣到笑:“是不是一天不煞風景就活不下去?”
“煞風景嗎?”溫柚他口,“明明很可。”
云深冷笑,極為不爽地盯著:“知道你哥價多嗎?”
溫柚:“干嘛?止炫富。”
“不炫富。”云深把拉近,低聲說,“這個價,好歹也是頂級賽場上賠率最低的……”
男人聲音沙啞,“坐騎”兩個字咬字沉重,連帶著溫柚的耳都震了下,全過電似的戰栗,指甲不掐到他皮里頭,留下新鮮的痕跡。
溫柚垂眼俯視著云深,隨著氣溫愈熱,心跳聲愈,溫柚接近空白的腦中,忽然回想起中午那場關于拍照的對話。
他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拍下來,會不會太勾人了?
仿佛心有靈犀,云深手指扣指間,揚眉:“某人想拍的,就是這個?”
溫柚先點頭,后又搖頭。
還是不拍了,忍不了一點萬一流傳出去的風險。
只有一個人能看。
所以,就用眼睛拍攝,保存在心里最安全。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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