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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日前》 13、13

其實包廂也是有獨立衛生間的,但陳燃就是為了逃避譚驍,沒選連帶的。兩個人的關系是該緩一緩,不能太近,要拉遠,要有距離,要符合他們的份。出了門,問了服務人員,一路下了二樓,進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

手機里是胡涂的消息。

【難得胡涂:什麼時候

回來?】

忽然想到了出門前胡涂跟的對話,自從化妝舞會以后,這些日子里,兩個人的關系好像真的過分親近了。如果說之前在朋友圈給對方相□□贊,偶爾吃幾頓飯算是正常的朋友關系,但隨口提起的一道菜,他又帶來吃,這樣的小細節顯然已經超出了雙方所預期的正確關系。

陳燃說不清這頓飯結束的快還是慢,還沒來得及回復,就聽見隔間外部的對話。

有人說衛生間是最適合探聽自己的地方,有人誠不欺我,在里邊兒果然就是聽到了,還是有關自己的。

“我跟蔣總來的時候瞧見譚了,旁邊還有個人,只恍惚看到個背影,不是杭小姐。”

“不是早聽說了嗎?譚看上了個新人,這段時間一直圍著轉。是嗎?”

“八是,前段時間譚還專程要了兩張芭蕾舞劇的票,說是有人想看,這個有人是誰,不必我說吧?”

外邊兒的笑聲盈盈,這家店接待什麼樣的人,陳燃清楚不過,原先和林至白在一起的時候,就能聽到過這樣的風言風語,那時容不下這些,又不知實,氣得厲害,林至白知道了,說過一次,然后這些言語果真沒再讓聽過。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多了,這會兒隔著門,又聽到了類似那時的話,竟也不覺得生氣了。

陳燃只是意外,芭蕾舞劇的票是譚驍專程要的,偏偏這個還說什麼是朋友有事兒不能看。也是,這麼好的位置,又是早就預定好的,怎麼能湊巧到這個份上。

們的話還是沒停下,不過話題點早就偏離譚驍。

“說到這個,你們知道那場芭蕾舞劇主角是誰嗎?”

“明家的小小姐?”

“說起這個…….我這兒有個料,不知道你們聽過沒聽過。”

“什麼料?”

“有關明小小姐。”

外邊的人一頓,故意拖長了調,想要吊人胃口,果然有人提議別買關子,讓快點兒說了。

是偏離了譚驍,但沒偏離陳燃。

“那我就講講。明家有三個子,明冉是最小的一個,家里一直拿當月亮似的寵著,正巧前兩年,林家來訂親事。但明小小姐還小,兩個人沒婚,只是走了訂婚的流程

。后來明小小姐出國,獨留林總一個人在國,你們猜猜后邊又發生了什麼?”

不必多說,外邊幾個人已經猜出個十十,們進了這個圈子不也就憑這幾分的本事,男人嘛,不也都改不了本,何況明冉還在國外,天高皇帝遠,沒什麼好意外的。

“怎麼聽消息說最遲今年,不就要結婚,那林總........”

“林總,你說呢?”外邊是嬉笑聲,人的聲音有點兒尖,刺進陳燃的耳朵里,“林總是什麼份,又是什麼份,還能就缺了這一個?該扔就扔唄。”

該扔就扔。

陳燃推開門,沒辦法聽下去了。

幾個人見隔間的門忽然推開,補妝的手也皆是一頓。

氣氛莫名有些僵持,幾個人相互看了眼彼此。陳燃穿著簡單,但蓋不住那張臉,得讓人呼吸一窒,尤其是眼角下那團火焰,給這個都多覆了一層攻擊

怎麼莫名就不敢說話了?

左邊第二個的大波浪首先反應過來,在國見過陳燃幾次,知道是林至白的人,只是那時林至白護護得,兩個人都沒什麼說話的機會。好在陳燃足夠漂亮,長相又辨識度,不管去哪兒都能被人輕而易舉地記住。

大波浪收起補妝的餅,先開了口:“陳小姐,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嗎?”

陳燃看一眼,完全對不上臉。

大波浪大約是聽到了兩人分手的消息,往陳燃傷上撒鹽,故意提起了林至白,笑問:“林總呢?也在這兒嗎?”

洗手池是自應的,陳燃懶得搭理,沖了沖手,懸在空中甩了甩,水點飛濺落到大波浪以及周遭的姐妹上。

們早就不滿陳燃的態度,又知道現在沒了靠山,哪兒會忌憚的。

“就算在這兒陪的也不是吧。”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份,真以為有幾分姿了不起嗎?到頭來還不是被甩。”

當眾人都等著看陳燃笑話的時候,誰也沒想到陳燃會是這樣的反應,轉過的右手順勢提起對方的領,領口都了條向上的直線。

“放開我!陳燃!你瘋了!”

連陳小姐都不喊了,陳燃沒松開,另一頭的人想趁機去救,還沒到邊,陳燃已經側

,用手去抵,一推,借了那雙恨天高的好,把人甩在了地板上。

們哪里打過架,經過陳燃這麼一鬧,幾個人哪兒還敢往前走一步。

陳燃本來不想把事鬧的這麼難堪,本來想要是大家安安靜靜閉,該多好。可們沒給機會,陳燃忽然慶幸大學被胡涂拉去道社,看到們想上又不敢上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好笑。

大波浪的早就變了形,這件服大概是廢了。陳燃稍微松了松手,想給個機會,微微一笑:“還說不說?”

沒聽到合心的答案,大波浪都站不穩,上脆生生就聽見個響,紅了:“你真的瘋了!沒人要的賤人還敢來這兒撒野?敢打我?敢打我?你就不想想是什麼后果?”

陳燃全都不在意。對方好像真的是怒極了,反復就只會說這麼句話,管后果是什麼呢?忽然,聽見門口有笑聲,很低的。轉過頭,發現是譚驍。

譚驍靠在門邊,他瞥一眼,語調輕狂,不可一世:“想什麼?”

陳燃愣在原地。

他走到邊上,他替回答了的問題:“陳燃是我帶來的,我要打你是因為你該打,沒什麼敢不敢,有后果我擔著。”

那雙眼睛漆黑,鋒利,居高臨下,站在面前,問:“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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