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比如說…….說話的態度，行為的方式。”陳燃若有所思，那譚驍是什麼時候決定用好的一方面的態度來對，想要把當作朋友的呢，“對我，對別人，你都不一樣嗎？”

“嗯，不一樣。”他側過頭，盯住陳燃的眼睛

，“你不是想知道芭蕾舞劇的事的嗎？”

陳燃點點頭，他說這話想一出是一出，一下子就轉變到了芭蕾舞劇:“對，我想知道。”

“現在我回答你，如果是別人跟我說想去看芭蕾舞劇，我不會管，也不會理。”譚驍說，“但如果是你，我會管，也會理，不如此。”

陳燃怔愣一瞬，莫名覺到什麼，重復了他的話:“……不如此？”

“嗯，不想給你力，不想讓你拒絕。會認真，會想要找借口，會告訴你是朋友空閑的票，沒有人去看，只是巧。”他直白地袒，“我對你就是和對別人不一樣。”

莫名地，他會開始考慮許多事，不想跟原先一樣。

四周好安靜，譚驍想這大概是私人會所的好，也是私人會所的壞。因為太安靜，他們方便說話，也因為太安靜，他都能夠聽到心臟跳的聲音，那麼激烈。

要不是發生這些事，本來是應該緩一緩的……

忽然，他停住腳步，就在側:“雖然有點兒不合時宜。”

陳燃眼皮一跳。

大約是在黑暗中，眼睛看不到，嗅覺反而更清楚了。他上的烏木香重了些，有溫度的，陳燃能聞到，他是靠近了的。

月越過葉，鋪灑在譚驍肩頭，他的目灼灼，看向的眼底，說:“陳燃，我在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