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越國凡人大軍和天魔國大依然在底下廝殺,而上空幾百米,則是雙方的筑基期修士在廝殺,偶爾也會出現一些天賦絕艷的煉氣期弟子,這種都是來戰場歷練的。
最上方,千米高,雙方共計六十名金丹修士正在此對峙。
陳太乙冷哼道:“蕭元載,你們死心吧,有我們三大宗門在,是不會讓你們侵越國的!”
蕭元載依舊是一副和善的笑容,只是,知道的人,都清楚,這個看似和善的中年人卻是天魔宗最為心狠手辣的魔頭!
“陳道友不要說得那麼絕對,這一戰的結果,還尚未知曉呢!”
“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好好讓你知道一下太岳山脈,不允許你們這些邪魔外道侵染!”
陳太乙一聲輕喝,向著高飛去,而蕭元載也很快飛了過去,在這場高手對決中,他們倆一向是對手。
而其他人眼看領頭的都戰斗去了,剩下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各自找對手,捉對廝殺!
最高的云層中,蕭元載與陳太乙并未大打出手,反而是面對而坐,看著下方的戰斗,各懷心思。
“陳道友不用擔心,我已經命令將令千金送回黃楓谷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收到消息的!”蕭元載笑道。
陳太乙怒視蕭元載,最終卻是嘆了一口氣,滿臉落寞:“為了我兒一人,不知道這次,越國要死多人!”
他是這邊的頂尖戰力,他一走,蕭元載就解放出來了,不管是去幫助其他金丹修士,還是出手對付下面的筑基期修士或者是凡人大軍,都是巨大的威脅!
雖然,他走了,天魔宗估計也很難突破越國邊境,但毫無疑問,有千上萬人會因為這一舉而喪命!
“那些人,不過是螻蟻而已,我輩修仙之人,當一些無意義的婦人之仁!”蕭元載面帶輕松的說道,“我還是那句話,陳道友若是愿意投奔我天魔宗,大長老之位隨時準備著!”
沒有人知道,這兩位正邪領袖,其實老早就認識,蕭元載曾經多次邀請過陳太乙,不過都被陳太乙拒絕了,他不太同意蕭元載那一套螻蟻至賤的理論。
如果不是立場不同,他倆本是一對很好的朋友,甚至,陳太乙曾多次和蕭元載一起去尋寶探險,所以,這也是陳太乙愿意相信蕭元載的理由。
“希你不要騙我!”陳太乙站起來,反手朝著自己的口打了一掌,然后裝作被蕭元載打傷的樣子跌落云層,一直快要摔在地底的時候才穩住形,滿臉蒼白。
陳太乙高喝:“卑鄙無恥的蕭元載,居然使用這種低劣的法,我必定要回來報仇!”
說完,陳太乙再次吐出一口鮮,竟然是直接向著后方的越國軍營飛了過去。
指揮聯軍的趙宏看見陳太乙竟然敗陣了,立刻開始鳴金收兵,而天魔宗眾人在看到自家宗主顯威,士氣大漲,拼命追殺后撤的越國聯軍。
如同陳太乙預料的那樣,因為他的“假裝”敗退,不人都死在了這場戰爭中,而這一次,天魔宗也徹底占了上風!
聯軍大帳里,一眾金丹期修士圍著陳太乙,青元子稍微一把脈,搖了搖頭:“陳師弟傷了肺腑,恐怕是無力再戰了!”
“這怎麼可能?”清玄道長有些不敢置信,“那蕭元載何時變得這麼厲害,居然能重傷陳師兄!”
其他人也是疑不解,陳太乙虛弱道:“那魔頭新祭煉出了一件幻類法寶,我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才會被他打重傷,你們若是遇到了,千萬要小心!”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譴責蕭元載的無恥。
趙宏則是說道:“既然陳仙師已然重傷,不如先回黃楓谷調養吧!”
“那怎麼行?”陳太乙強撐著要站起來,卻是終究力有不逮,“我作為黃楓谷修士的領袖,怎可未戰先退?”
青元子連忙扶住陳太乙:“陳師弟,你就不要強撐了,你現在這副樣子,留在軍營,只會讓大家更為擔心!”
“可是,我要是走了,那蕭元載給誰來對付?”陳太乙擔憂道。
青元子咬牙道:“就由我來與他做過一二吧!”
“你?”陳太乙有些不太相信,青元子不過是金丹八層的修為,雖然他的青元劍訣足夠強大,攻擊力超群,但是缺乏持續作戰能力,恐怕不是蕭元載的對手。
“陳師兄放心吧,我雖然打不過那蕭元載,不過要纏住他還是沒問題的,至于我的對手,就請其他師弟們分擔一下吧!”
清玄道長站出來說道:“我可以一人對付兩個金丹初期的魔頭,我乃是以文道,群戰和單人戰對我來說,差別不大!”
其他人苦笑,這話自然是假的,不過,如今陳太乙重傷,黃楓谷也很難調出其他金丹修士支援,也只能這樣分配對手了。
陳太乙道:“各位師兄弟,我這次大意了,等我養好傷,必定回來報仇!”
“陳師兄放心,先回去養傷吧!”
下午的時候,陳太乙就回到了黃楓谷,他連忙來到了陳薰兒的房間,此刻,陳薰兒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陳太乙進來,陳薰兒冷冷道:“你進來干什麼?”
陳太乙苦笑道;“薰兒,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呵呵,你恐怕是希我死在天魔宗吧,這種虛假意的關心,我不需要!”陳薰兒毫不領,背對著陳太乙,冷若冰霜。
“薰兒,為了你,我不惜欺騙同門師兄弟,你怎麼就不肯會為父的一番苦心呢?”陳太乙嘆氣道。
陳薰兒轉過頭,姣好的面容上滿是淚水,“我理解你,可是,我娘呢,誰來理解?”
陳太乙頓時語塞,低下頭,神黯淡,“你母親的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說過了,是我對不起!”
陳薰兒一抹眼淚,嗆聲道:“好,我可以不提,我雖然被你換回來了,可是,蘇杭還在天魔宗,你為什麼不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