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雙眼睛張盯著陳江河,陳江河冷哼道:“笑話,你乃問禪宗之主,怎麽連鎮宗之寶都不會激活?若是有強敵進犯,該如何是好?”
歐冶彥林汗,忙向陳江河告罪。
陳江河沒有追究歐冶彥林的失職,轉頭盯著掌心上的木魚,道:“也罷,爾等看好了,可別再記錯。”
迎上四人張的目,陳江河念誦經文,後竟然彌漫著淡金芒,遠遠去分明是九道虛幻的仙佛影子,一木錘幻化在陳江河手心,陳江河握木錘輕輕敲了幾下木魚,接著清脆的梵音從木魚傳出,仿佛萬佛念經,一下子讓四人的靈魂被淨化。
四人如癡如醉,難以自拔。
陳江河散去異象,手中的木錘消失不見。
歐冶彥林心還有些許憾,沒能聽到木魚中傳出的完整經文。
“記住了麽?”陳江河不怒自威,居高臨下。
歐冶彥林誠惶誠恐,匍匐跪在陳江河麵前,剩餘三人同樣老老實實跪在陳江河麵前,都沒有看見陳江河眼底深的那抹戲謔。
“都起來吧,這樣的事以後別再發生。”陳江河依然板著臉。
在歐冶彥林聽來,確實如此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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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諄諄教導之後,歐冶彥林小心翼翼問起陳江河將來的打算,是繼續留在問禪宗還是代替陳江河的份。
陳江河冷笑道:“自然是以陳江河的份活著,雲家的資源將會是我的。至於宗門事務,還是由你來管轄。”
歐冶彥林點頭,“明白。”
“不過,老祖是否知道祖殿發生的事?這座大殿似乎沒有了神。”
陳江河,“我在祖殿之中參悟這麽多年,早就已經把殿宇中的道韻領悟,趁這個機會一舉吸收。”
眾人再次恭維陳江河英明神武。
陳江河當然不想放過這個薅羊的機會,趁機提出要用寶庫裏的資源提升實力,對於這點歐冶彥林認為理所當然,而且如果陳江河不提出這點他還會覺得奇怪。
問禪宗坐鎮第二天的一方星域,寶庫的天材地寶應有盡有,陳江河瘋狂掠奪其中的資源,用來給玄黃火提升等級。
暢遊寶庫之後,歐冶彥林詢問陳江河是否要見一見仙王老祖,陳江河擺手說道:“不必,他有他的事去做,我也有我的事要忙。你們就送到這兒,我接下來還要偽裝陳江河行走天下,不可泄我的份,明白麽?”
歐冶彥林連聲稱是。
送走陳江河,歐冶彥林麵紅潤,看上去十分高興。
秦哲有些許苦惱,畢竟沒能親自手刃陳江河,多多有些憾。
“都一樣,不是嗎?”歐冶彥林笑著說。
秦哲心想也是,陳江河死在誰手裏不是死,隻要結果能讓他滿意就行。
“如今金嵐老祖回歸,並獲得這麽可怕的,金嵐老祖沒準能在那日來臨之前晉升仙王,讓問禪宗多一分活下去的希。”秦哲對未來充滿憧憬。
彼時。
陳江河三人順利離開問禪宗。
雲中天用古怪的眼神打量陳江河,不由慨道:“你的膽子實在是夠大,老朽與你相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膽大心細,將來必大。”
說到這兒。
雲中天搖頭苦笑。
別說將來,陳江河現在已大,沒準現在他已不是陳江河對手。
“前輩說笑了。”陳江河不卑不。
雲中天,“是了,你讓雲家打聽的消息有了,文澤倒是沒有找到,反而找到了一個名為李青雲的家夥。不過李青雲如今被關押在十方塔,你確定要跟他扯上關係麽?”
“此人與你提供的消息基本吻合。”
陳江河心念一。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李青雲同樣是下界的人,不過在飛升天幕的時候已經舍棄,靈魂也已經得到淨化。
“按理說他不應該被關押在十方塔,是犯了什麽錯麽?”陳江河詢問,深知十方塔乃是囚界海邪祟的地方,雲中天歎道:“當然是因為他的出,天幕方麵為了預防萬一,不太敢放心讓這些人行走在大世界。”
陳江河點點頭。
這麽做無可厚非,他表示理解。
“還請前輩給我提供十方塔的坐標,我要會一會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