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急不得,你也不要著急,慢慢來。”雲千秋說道。
陳江河,“我明白。”
二人乘坐虛空梭返回淩霄星域。
行至一半,陳江河忽然駕馭虛空梭從虛無之中出現,雲千秋不明就裏:“怎麽了?”
“令牌有異。”陳江河低語。
而後陳江河取出上的某塊令牌,雲千秋目一下子落在令牌之上,卻沒認出來這塊令牌的來曆。
陳江河解釋道:“是文澤前輩的令牌,當初我在界海上遇見了他,他飛升之後隻留下這塊令牌,我一直帶在邊。”
雲千秋心中微,“莫非他在附近?”
陳江河嗯了聲,“可能很大,我們去找找。”
二人轉了一會兒終於找到方向,越是靠近前方的星域,令牌的震越是強烈。
不多時。
陳江河與雲千秋進一片古星域之中。
經過打聽後才知道這就是金陵道宗所統的飛鶴星域。
文澤怎麽會在這兒?
最重要的一點,之前陳江河不是沒有來過飛鶴星域,當時沒有找到文澤的蛛馬跡就離開了。
如今重回飛鶴星域,竟然到了文澤的氣息?
“要不找個人問問?”雲千秋提議。
陳江河稍稍思索後說道:“暫時不必,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古怪,先確定文澤的方位再做打算。”
雲千秋沒有意見。
在飛鶴星域轉了幾圈,陳江河幾乎可以肯定,文澤就在金陵道宗。
於是陳江河又在宗門外的城鎮上等了幾日,若是文澤應到令牌的氣息,應該會過來相見。
奈何等了七八日,依然沒有等到文澤到來,反倒是令牌的震越來越微弱,看樣子很快將失去聯係。
“果然有貓膩。”陳江河心中一沉。
“莫非是金陵道宗了手腳,讓文澤前輩無法與外界通?”雲千秋猜測。
陳江河原本打算通過夢境世界運氣,結果金陵道宗對這方麵嚴防死守,金陵道宗的人無法進夢境。
陳江河無功而返,隻能從長計議。
“看來我們得進金陵道宗走一圈了,繼續確定文澤前輩的方位。”陳江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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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二人以私人名義拜訪金陵道宗聖子程思泉。
程思泉極為熱,上次得到陳江河的提攜之後程思泉有了些許進步,因此程思泉對陳江河心存激。
陳江河假裝若無其事,讓程思泉領著他在宗門閑逛。
走到一片湖泊之前,陳江河到懷裏的令牌震得更厲害,因此把目落在這片湖泊上。
“陳兄,你對這湖泊很興趣?”程思泉問道。
陳江河搖頭,“倒也不是,隻是覺得這片湖泊有些古怪,讓我到些許抑。”
程思泉連忙說道:“那就對了,這片湖泊底部是我宗門的監牢地,關押著各式各樣的罪犯,這些人要麽損害了宗門利益,要麽做過十惡不赦的事。”
“原來如此……”陳江河點點頭。
原本他還想細問關於文澤的事,又怕打草驚蛇遂打消念頭。
程思泉顯然也不希陳江河追問關於這片湖泊的事,於是找了個由頭引領二人遠離,陳江河與雲千秋都心不在焉。
在金陵道宗待了兩天,令牌的震已經十分微弱,幾乎趨於停止。
陳江河很擔心文澤如今的狀態,可那片湖泊乃是金陵道宗的地,陳江河沒有太好的方法應對。
直至離開金陵道宗,陳江河才下狠心對程思泉說道:“程兄,我可以相信你麽?”
程思泉臉上笑容驟然消失,忙拉著陳江河二人遠離金陵道宗大門,行至無人角落後程思泉才低聲音說道:“陳兄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陳江河心中疑,不聲說道:“是,有些古怪。”
程思泉言又止,陳江河又說道:“我的一位長輩應該在金陵道宗之,而且就在那片湖泊地之中,你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他犯了什麽事。如果問題很嚴重的話,我不會強求什麽,可若不是什麽大事的話,我希金陵道宗能把人釋放。”
“陳兄想問的是這件事?”程思泉微微錯愕。
陳江河不更加疑了,難道程思泉說的跟他所說不是同一件事?
一旁的雲千秋忽然說道:“程聖子,你剛剛是不是想說關於金陵道宗的?我這幾日在金陵道宗之,發現了些許異樣。”
“金陵道宗某些人上,似乎有邪祟的氣息。”
此話一出。
程思泉臉頃刻間大變。
陳江河目灼灼盯著程思泉,等待程思泉給出滿意答複。
“這不是商量的地方,我們移步聊聊。”程思泉麵凝重,陳江河與雲千秋對視了眼後迅速跟上。
為了盡可能遠離金陵道宗,陳江河甚至祭出虛空梭離開飛鶴星域。
直至進星空深,程思泉張的緒才稍稍緩和,陳江河沉聲說道:“現在能說一說了麽?”
程思泉臉痛苦,目遊離在遠的星空之上,始終一語不發。
陳江河沒有再開口,靜靜等待程思泉表態。
“你要找的人,是不是文澤?”程思泉一開口就讓陳江河吃驚,沒想到程思泉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程思泉,“金陵道宗已經不是我認識的宗門,他們似乎正在與界海通,文澤發現了他們的行徑於是被囚在監牢之中。你們再晚來一段時間,文澤應該就死了。”
雲千秋與陳江河對視,二人皆難掩驚駭之。
堂堂金陵道宗竟然與界海通,金陵道宗到底想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