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漾著他耳畔,吐氣如蘭:“手給我。”
傅祁韞把手遞給,宋時漾牽著他的手上浴袍帶子,紅開合:“最後一件生日禮,傅先生請拆。”
宋時漾此刻慶幸帶把眼睛遮住了,不然真的說不出口這句話。
傅祁韞指尖輕,拆開外包裝,姣好一覽無餘。
黑與白的織,勝過人間絕。
掐著細腰的大掌控製不住的用了些力,白皙的腰間出現幾道微紅的指印。
他纏綿的勾著親吻,大掌沿著旗袍下擺往上,作頓住:“沒穿?”
宋時漾摟著他脖頸,笑的:“沒有多此一舉的必要。”
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蛋糕的油香四溢彌漫,臥室裏的氣息甜到發膩,蛋糕真的很好吃。
桌麵上的杯子倒了,水痕蔓延,沾了地毯。
帶早就不見了,惡趣味作怪,他想看著哭。
蝶翼般的長睫被淚痕沾,漂亮的眸子水汽氤氳,鼻尖上蓄了點點汗珠,飽滿的瓣被咬著。
傅祁韞笑的蠱浪,致深邃的丹眼上挑著,修長的指節撥開貝齒,嗓音溫繾綣:“別咬。”
話音未落,他仰起下,結急促的滾一下,聲音又啞了幾分,指尖點上瓣撚撚:“是這裏,別咬。”
宋時漾閉上眼,耳尖的通紅,會錯意了。
傅祁韞摟,笑的歡快:“乖乖好可啊~”
————
翌日。
宋時漾睜開眼,窗外的過窗簾灑落幾縷,臥室裏油的甜氣還未散盡,就連上也還有。
五個禮盒被傅祁韞放到櫃子上一一擺好,因為是親手設計的,所以他舍不得損壞。
手機響了,宋時漾拿起一看,是高中時期的班主任。
用蜂水潤了潤嗓子才接通電話:“喂,許老師,您好。”
“時漾啊,是這樣,再過一個星期就是瑞華中學的百年校慶了,你作為優秀畢業生,能不能來學校開個講座?”
“我來嗎?會不會不方便?”
“怎麽會呢,這是學校求之不得的事,你是有事不開嗎?”
“沒有,許老師,若是學校願意,我可以來。”也好久沒回中學看看了,這樣一提,倒是有些想念。
“好好好,那就這麽說定了。”
“嗯,好。”
電話掛斷,傅祁韞推門進來:“寶寶醒了,什麽事這麽開心?”
宋時漾靠進他懷裏,漂亮的眸子彎著:“我高中時候的班主任請我回學校開講座。”
傅祁韞著腰側,聲音溫:“寶寶這麽棒呢。”
“那當然。”宋時漾翹起紅:“我可是那一年的文科狀元。”
實話說,這一切都離不開哥顧景宸的地獄式訓練。
“真棒呢。”傅祁韞捧著臉頰親個不停。
宋時漾撇過頭:“不許親,我還沒洗漱呢。”
“那也是香香的。”
宋時漾忍不住笑出聲來:“傅,你是什麽人間小嗲嗎?還用疊詞。”
“我是小嗲?”傅祁韞挑眉,翻上:“再給寶寶一次機會,誰是小嗲,是誰哼哼唧唧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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