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現在的心,今天早上靳灼霄吃完早飯就出門了。
以為靳灼霄很忙,不會記得今天是人節,也不會有空過節的。
明明是準備給靳灼霄一個驚喜,結果倒先被他給了一個驚喜。
靳灼霄看著桌上的菜,挑了挑眉:“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他把禮放在餐桌邊,走到虞惜前遞上花,低頭在上吻了吻,說:“寶寶人節快樂。”
虞惜垂眼看著手裏的花束,茉莉和白玫瑰的組合十分清雅,道:“謝謝。”
靳灼霄笑:“客氣什麽。”
虞惜抬眸看向他說:“我也給你準備了禮。”
靳灼霄有些意外:“是嗎,什麽禮?”
“你等一下。”
虞惜說完便放下花,轉跑回臥室,把準備的花和禮一塊拿了出來。
靳灼霄看著虞惜手上的東西,眸微,其中緒晦暗不明。
他盯著花看了許久,從虞惜手裏接過,指尖了玫瑰的花瓣,彎道:“謝謝,我很喜歡。”
虞惜開心地說:“人節快樂。”
靳灼霄目繾綣熾熱,勾起的下,湊近又要吻上。
虞惜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有些窘迫地說:“先吃飯。”
靳灼霄輕笑,倒是了解他,點點頭算答應了。
虞惜這才鬆開手,問:“你要現在拆開禮看看嗎?”
靳灼霄瞥了一眼自己的禮,默了默說:“先吃飯吧。”
虞惜沒有察覺,應聲道:“好。”
兩人把花和禮放在餐桌邊擺好,然後準備吃晚飯。
在這之前,靳灼霄特意去酒櫃拿了一瓶紅酒。
虞惜覺得今天高興,氣氛又好,小酌兩杯也行,但靳灼霄似乎有多喝幾杯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虞惜的錯覺,莫名覺得靳灼霄有灌酒的嫌疑。
但要說灌其實又算不上,因為靳灼霄也隻是時不時跟一塊杯。
然後不知不覺中,虞惜就量地喝了很多次。
靳灼霄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虞惜的狀態,他一麵讓虞惜吃飽,一麵又讓虞惜適量喝醉。
等虞惜不再筷子,臉上開始漫上淺,有不易察覺的醉態時,靳灼霄一口喝盡杯中剩餘的紅酒。
他了,站起走到虞惜邊,說:“走吧,我們回臥室拆禮。”
虞惜不解地看向他:“為什麽要回臥室拆?”
“你說呢?”
靳灼霄臉上掛著戲謔,明明很正常的三個字從他裏說出來也帶上了不一樣的味道。
虞惜當即明白過來,臉上有些熱,局促地問:“不先收拾一下桌子?”
“晚點我會收拾。”
靳灼霄說著手掌放在虞惜頸後,食指慢慢勾進玉佛的細繩,指尖狀似不經意般蹭過的皮。
虞惜渾一,腰板瞬間直,覺汗都快起來了。
靳灼霄見狀輕笑,慢條斯理地解下玉佛,然後放到虞惜前的桌子上。
這幾乎已經是明示虞惜他要幹壞事了。
虞惜低著頭心跳怦怦加快,自知躲不過,抿抿小聲問:“至得先洗澡吧?”
“結束再洗,”靳灼霄頓了一下,勾俯,在耳邊低聲曖昧道,“或者我們也可以同時進行。”
酒香和雪鬆香順著呼吸吹到耳廓上,虞惜實在是坐不住了,紅著臉有些結地說:“先、先拆禮吧。”
說完也不等靳灼霄回應,直接拿起桌上的兩個禮盒,逃跑一般回了臥室。
靳灼霄扯了扯,不急不緩地邁步追上。
等他進到臥室,虞惜強裝冷靜問:“先拆你的,還是先拆我的?”
靳灼霄:“先拆你的。”
虞惜:“好,那你拆吧。”
靳灼霄走上前,拿起虞惜準備的禮盒,作輕緩地拆開。
看見裏麵是一隻腕表的時候,靳灼霄笑問:“怎麽會想到給我送表?”
虞惜誠實地說:“我覺你應該會很適合戴。”
靳灼霄把表取出,拿在手上看了看,玩味道:“想看我戴?”
虞惜:“嗯。”
靳灼霄:“那你幫我戴。”
“好。”
虞惜從靳灼霄手上接過腕表,替他戴上。
靳灼霄的手腕和手一樣,因為看著有勁,所以特別。
這塊表他戴上之後,有點錦上添花的意思,就像男穿上了西裝,養眼的。
虞惜托著他的手仔細欣賞了一下,滿意道:“果然很合適。”
靳灼霄:“我也給你買了個飾品,你拆開我也幫你戴上好不好?”
“好。”
虞惜沒做多想,低頭拆靳灼霄給準備的禮,心裏還期待的。
的注意全放在禮上,沒看見靳灼霄似笑非笑的表。
虞惜拆開禮盒,看見裏麵好像是一條項鏈,墜著碎鑽漂亮的。
不過繩繩鏈鏈有點多,看著有些雜,而且還特別長。
虞惜將項鏈拎起,困地問:“這項鏈怎麽這麽長?怎麽戴啊?”
靳灼霄從手中接過,意味深長道:“寶寶,這不是項鏈,這是鏈。”
“……!”
虞惜雙眼一下瞪大了,這東西之前在短視頻平臺上看到過,知道這是戴在哪裏的。
靳灼霄看虞惜這副表就猜到知道這是什麽了,笑地說:“你剛才答應要讓我幫你戴上的。”
虞惜臉頰漲紅,又又惱,但又不知道能說什麽。
果然靳灼霄還是那個靳灼霄,壞的冒煙!
差點就了!
“不喜歡嗎?”靳灼霄做出傷心的低落表,“不喜歡就扔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送禮被退回來。”
虞惜:“……”
見虞惜不吭聲,靳灼霄又說:“放心,你送我的禮我很喜歡,不會不戴的。”
這麽一會,虞惜覺被靳灼霄捅了兩箭,指桑罵槐可是讓他領悟到了。
眼看著靳灼霄還要說,虞惜趕忙打斷:“我又沒說不喜歡。”
靳灼霄馬上不傷心了:“那我幫你戴上?”
“……”
虞惜真心服了,就沒見過變臉這麽快的人。
不過到底是靳灼霄一番好意,虞惜隻能閉眼點了點頭。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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