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個小時後,白桁準備起回酒店,結果剛剛離開的藍頭發的人回來了,邊還跟著幾個男人,目測一米八左右,但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勞過度”。
白桁手裏著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記不清,有多久沒人敢找他的麻煩了。
不過,都是一群小癟三,跟他們較真,沒什麽必要。
玩大了,他們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剛剛|我來著。”藍頭發人指著白桁說完,靠在了邊的男人懷裏。
“小厲總,這有監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帶出去。”男人邊的黃小聲道。
因為音樂聲太大了,周圍人又多,臺上的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
被稱為小厲總的男人走到白桁麵前,惡狠狠道:“裝什麽,乖乖跟我們出去,不然,我打斷你的。”
“好啊。”白桁垂眸,聲音有些輕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層寒意。
馬戲團表演都沒他們彩。
就在這時,白桁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小丫頭發給他的消息。
“你媽的,走快點。”黃說著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皺了皺眉,手裏的雪茄還燃著,他低頭看著江怡給發來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經屋子裏了,準備睡覺了。”
藍長發人在小厲總耳邊不怕事大道:“打一頓教訓教訓就算了,別把人打殘了,還得賠錢。”
白桁本來還想回信息來著,結果被後的黃一直推搡著,他隻好先將手機收起來。
“找個沒監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厲總說著,手落在了藍長發人的屁上。
白桁被五個人帶到了夜店的後巷子裏,那裏的監控壞了有半個月了,一直沒修。
“算你聽話,我就打斷你一條,以後出來玩,小心點,別誰的人都敢,讓你長長記。”小厲總說完努了努下,示意可以手了。
“啊--”
一聲慘從巷子裏傳了出去...
蹲在巷子裏的野貓,瞬間跑開。
路過的環衛工人快走了兩步,這種地方,發生什麽事都不罕見,他習慣了。
漆黑的巷子裏,白桁著雪茄,腳下踩著剛剛推搡他的黃,沒槍在上,真的很麻煩。
“你要打斷誰的?”說著白桁的腳微微用力,月下,他的黑皮鞋發出嶄亮的。
如果他們不耽誤他回短信,出了門,他也就走了,跟小癟三有什麽好玩的。
但他們不該耽誤他回短信,這讓他非常不爽。
其他幾個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藍頭發的人早就嚇得不行了,蹲在巷子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煩的,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小厲總的,臉在地上,眼角被拳頭擊中,已經腫了起來...
白桁高大的形緩緩蹲了下去,手裏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黃的臉上。
“啊--”
黃再次慘。
“你特麽給我等著,我你媽,有種你他媽的別跑...”
白桁倒是不生氣人找麻煩,也不氣那個小厲總的對他說髒話,但這個黃,不行。
白桁將黃從地上拽了起來,手臂繃得的,他對著黃膝蓋就是一腳。
清脆的斷骨聲傳來。
黃撕心裂肺的慘。
如果從的後麵踹一腳,多說跪下,但是對著膝蓋,以後這,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這也就是在國,國外,一槍就解決的事。
白桁甩開黃,從兜裏拿出手機給江怡回了條信息:“好,晚安。”
月下,他的影被拉的老長,白桁角上揚,完全沒了剛剛的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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