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鄉攬著白妙妙的肩膀,從小到大都是個有主見的人,認準的事,大概率是不會變了。
“他們起哄給你介紹對象,你竟然不拒絕。”白妙妙想起他當時的表就生氣。
跟小氣包似的。
“他們也就是開開玩笑,這麽多年了,你看誰真正給我介紹過,但我要是反應激烈,他們大概就能猜到,我有人了。”司鄉說著手臂了,他也想告訴所有人,他有人了。
可是為了長遠考慮,不得不委屈小丫頭。
白妙妙抱著司鄉的腰,將臉埋在他上,他上帶著淡淡的酒氣,不是特別難聞的那種:“幫我訂這個禮拜五的機票,我得回去一趟。”
司鄉也沒問回去幹什麽。
不是所有事都管,都問,才負責,先試試,理不了了,他在兜底。
到家後,白妙妙一步都不想走,從院子到進家門,還有一段距離:“我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沒有。”司鄉抱著白妙妙,如果可以,讓他抱一輩子,他也心甘願。
白妙妙親昵的在司鄉的側臉上吻了吻:“我很好奇,槍真的會生鏽嗎?”
“等你寫完作業,給你看。”司鄉說著用虹解了鎖。
白妙妙本來困了,還在為寫作業的事犯愁,寫不完睡不踏實,但又實在太困了。
司鄉一句話,現在神抖擻,寫兩遍作業都不問題。
以前白妙妙洗澡至半個小時,這次十分鍾就出來了,發梢還在滴水。
司鄉拿著巾從發尾開始:“急什麽,早看晚看不一樣嗎?”
白妙妙手指在鍵盤上劈裏啪啦的敲著,恨不得多長幾手指。
原本一個小時完的作業,用了四十分鍾。
司鄉去洗澡了,出來的時候穿著白睡,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這玩意也有人願意看。
...
真不知道小丫頭腦子裏都在想什麽。
白妙妙也不好意思開口,總不能直接說“子了給我看看”吧。
坐在床邊,眼的盯著司鄉,目時不時的打量著。
司鄉拿出手機遞給白妙妙:“我的槍,你看看,上鏽了嗎?”
白妙妙愣住了,拿起手機,一把銀手槍放在書桌上,確實是司鄉常用的那把。
司鄉坐在床邊著頭發,狹長的眸子垂的很低。
“就...”
“我...”
白妙妙支支吾吾的握著手機,想的不是這個啊!
司鄉起將巾扔在洗漱臺上:“我們聊的就是這個。”
三歲的時候這麽騙,肯定信以為真。
白妙妙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壞了,他就是故意的,不想給看就算了,兜這麽大一個圈子。
司鄉關了主燈留下昏暗的床頭燈:“妙妙過來。”
白妙妙裹著被子向床邊移了移,不跟他好了,仗著自己歲數大,欺負人。
司鄉溫熱的大手握住了白妙妙的手腕,將圈在懷裏抱著:“確定要看,我覺得,你不會喜歡。”
白妙妙點了點頭,能醜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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