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吃醋了嗎?”
姜毓寧這話一問出來,立刻看到沈讓的眉頭,當即就不再多說了,可不愿意把他的占有招惹出來。
沈讓看著這副樣子,不免有些想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姜毓寧哼了哼,挑著眉梢瞪他一眼,氣他明知故問。
沈讓輕笑著了的耳朵,然后重新打開那個裝著碧玉鐲的匣子,打開來仔細看了看,評價道:“不值一文的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送人。”
姜毓寧聽著他的語氣,忍不住道:“怎麼會是一文不值。”
如果真是一文不值,那這碧玉鐲子本就不會有機會的庫房。
不過話一出口,就見沈讓的目沉沉遞過來,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抿住,把手里的東西放下,走過去坐到他的上,撒地問:“哥哥,你又生氣了?”
兩人相識十余年,若說從前沈讓在面前還是可靠的兄長形象,但自從他們婚之后,沈讓對自己惡劣的一面越來越不遮掩,尤其是某時候的一些手段,讓實在又又怕。
姜毓寧摟著他的脖子辯解,“其實我本不記得這東西是哪來的了,不過一個鐲子而已,哥哥別生氣了,這件事不是都過去好久了嗎?”
沈讓扶著的腰,否認道:“我沒生氣。”
看著姜毓寧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接著道:“我自然不會為著不想干的人而生氣。只是……”
他故意把話頓了頓,引得姜毓寧抬頭看了過來,“只是什麼?”
“只是有些后悔。”沈讓附在耳邊,低聲道,“后悔沒有早一點,把你占為己有。”
縱是兩人婚再久,姜毓寧聽了這話,仍舊有些害,可沈讓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摟著他的脖子,主迎過去親他。
原本只想讓他止住話音,結果被他握住后頸,被迫吻得更深。
沈讓使壞,故意不去扶的腰,姜毓寧為了不讓自己跌下去,只能用力攀著沈讓的脖子,讓自己進他的懷里。
驀的,沈讓嘶了一聲,抬手了下頸側。
姜毓寧作一頓,奇怪地問:“哥哥,你怎麼了?”
沈讓抬手把姜毓寧掛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臂拿下來,把寬松的袖口卷上去,出一串黑檀佛珠來。
姜毓寧這才恍然,晃了晃手腕,問:“是我硌到你了嗎?”
說完,也不等沈讓回答,就又摟上去,笑嘻嘻道:“那也沒辦法啦,這是哥哥送給我的禮嘛,哥哥送給我的東西,即便是一顆珠子,我也好珍惜的,日日佩戴著呢。”
說得真誠,可沈讓又怎麼會聽不出的意思,無非就是在揶揄他為著那區區一個碧玉鐲吃醋。這小兔子如今他縱得膽子越來越大,也不知是和誰學的怪氣。
他握著姜毓寧的手腕,另一只手撥弄著腕子上的佛珠,慢悠悠地問:“當真?”
姜毓寧立刻小啄米點頭,“自然。”
夸張地表白,“我只恨不得藏在心里,省得人看到,羨慕哥哥對我的心意。”
聽了這話,沈讓不由得挑了挑眉梢,道:“也不是不行。”
姜毓寧一怔,沒明白他這話的深意,沈讓握著的細腰,讓離自己再近些,然后俯在耳邊,低聲道:“哥哥知道一個地方,藏起來之后,保證誰也找不到。”
姜毓寧一臉茫然,“什麼地方?”
沈讓低低一笑,沒有回答,而是勾著的彎,將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一看他走的方向,姜毓寧就意識到了不對,撲騰著小不想進去,可的力氣實在太小,沈讓幾乎是將整個團在自己懷里,抱到了浴房的人榻上。
自從兩人婚之后,姜毓寧對這張人榻也算得上是門路,躺過去滾了一下,正面對著沈讓,眼看著他就要下來似的,急忙,止住他的作。
“怎麼?”沈讓握住的腳踝,提醒道,“還想帶鈴鐺?”
姜毓寧一愣,立刻想到不久之前,沈讓壞心眼地給做了一胡姬舞,還配了相應的首飾,后來那裳沒怎麼穿過,首飾卻是留下來了,尤其是那綁在腳腕上的金鈴鐺串,沈讓時不時就要拿出來,強迫著給扣上。
只要稍稍一,鈴鐺聲連綿不絕,讓只恨不得藏進被子里。
這會兒沈讓一說,好像立刻就聽到鈴鐺聲音似的,雙耳泛紅,連忙把小收回來。
沈讓見乖了,也沒再故意難為,門路地解開礙手的衫,端抱著姜毓寧沒溫水里。
浴房周圍永遠都是靜悄悄的,姜毓寧半藏在暗涌的流水之中,被水霧包裹著,幾乎聽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蜷在上的懷抱里,坐在他的手臂上,仰著腦袋和他接吻。
兩人婚已近一年,早已學會。
沈讓扣在懷中,能清晰地到越自己越近,一手扶弄著的脊背,另一只手搭在姜毓寧的手腕,輕輕一撥,那一串黑檀木的佛珠就落到了沈讓的手里。
這串佛珠帶了十余年,姜毓寧早就習慣它的存在,這會忽然被摘下,還頗有些不適應,正要轉去拿,就被沈讓握住手指,“乖,別。”
吐水的首旁,擺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矮幾,矮幾上常年都有新鮮的水果,以供他們玩鬧累了可以吃一些補充力。
姜毓寧猜到他想做什麼,抱著他的胳膊不讓他,撒道:“哥哥,我了。”
沈讓偏頭看過去,隨手拿了一個桃子在手里。
那桃沉甸甸的,沈讓托在掌中,在凸起的桃子尖兒上撥了撥,他看著被迫仰頭的姜毓寧,問:“想吃嗎?”
姜毓寧沒有說不想的余地,因為沈讓這句話才說完,就已經上手去剝桃子皮了。
這個時節的桃子是最甜最好吃的,這桃子在桌子上放了半天,被氤氳的熱氣一蒸,皮早就分離了,沈讓手輕輕一抹,桃子皮就被蹭開一塊,他住桃子皮的邊緣,十分輕易地就剝下了一大塊紅的桃子皮。
晶瑩剔的果大塊地暴在沈讓骨節分明的指間,彈,里紅,輕輕一,仿佛就會溢出淋漓的水。
沈讓用小刀切開一塊,喂到姜毓寧的邊,姜毓寧偏頭,沈讓也沒在意,握著刀自己吃了,果糯彈,甜膩的味道幾乎要溢出來似的。
他看著面-紅的姜毓寧,慢條斯理道:“不吃桃子,哥哥喂你吃點別的吧。”
姜毓寧被他食指抹過的潤著水,瀲滟的像是要勾到人的心里去,沒聽懂沈讓這話的意思,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慌忙想要后退。
可忘了自己現在是在水里,在沈讓的錮范圍之。
悠長的擺被溫泉水浸,如一片荷葉漂浮在水面上,長了的小尾,遮住姜毓寧的下半。
沈讓只稍一抬手,就抓住了的尾,把整個人捉了回來。
包裹在上的紗如一層被完整撥開的桃子皮,很快出里頭的果,沈讓一手掌著的細腰,將整個人錮在自己膝蓋上,另一只手把玩著那串佛珠,指腹挲而過。
這串佛珠是黑檀木的,一共十二粒,每一粒都打磨得十分圓潤,大小相同,和姜毓寧冠上的東珠差不多大。
而與尋常佛珠不一樣的是,這串不是單純的黑檀木,在每一粒的表面,還有金筆鏤刻的心經,指腹過去,凹凸不平,甚至有些稍顯糙。
佛珠被沈讓握著,浸了水,糲的有些潤,挨到姜毓寧的手背,不自覺了一下。
沈讓沉著眉目,握著佛珠的手指沒水中,只輕輕一個作,就能在水面上開漣漪。
紗在水面上開,遮掩著沈讓喂食的作,也遮掩住了姜毓寧雙繃時,流暢的曲線。
弱的好像一株花,花苞綻放,花枝卻撐不住似的,雙并攏跪坐在沈讓跟前,膝蓋夾,上傾倒在沈讓的懷里,如被風吹過一般,搖搖墜,簌簌可憐。
“這是怎麼了?”沈讓一手托著泛紅的臉頰,一手沉沒在水中,輕輕撥著水面,佛珠斷裂在掌中,有幾顆漂浮在水面上,如同游的浮魚。
倏地,姜毓寧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摟沈讓的脖子,有些害怕地拒絕,“哥哥!”
每回都是這樣,撒都沒有新意,沈讓最看的就是這幅模樣,他手托著姜毓寧的臉側,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滾落到沈讓的手背上,潤一片。
他心疼地傾過去,吻在的眼角,作輕無比。
與之相反,溫泉水卻波得厲害。
如同細柳扶枝,姜毓寧依附在上的懷中。
“哥哥……”僵著坐在沈讓膝頭,只能仰頭看著沈讓,一副怯怯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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