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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纏》 78、番外三_嬌纏

  這……難道這是補那方面的東西?

  怪不得謝景辭這些日子總避著,原來他竟是出問題了麼?

  這麼一猜測,溫寧便忍

 不住憂心忡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婚半年多沒遇喜也就解釋的通了。

  畢竟這種事一定早早就有端倪,發展到今日,定然是實在瞞不住了,他才不與親近吧……

  可昨晚還偏偏找了他問了懷孕的事,會不會挫傷他的自尊心?溫寧懊惱了片刻,心里滿是悔恨,邁著沉重的步子回了正房。

  謝景辭那麼驕傲矜貴的一個人,這種事直接問怕傷到他,問別人更是不可行。苦惱了一整日,溫寧連膳食都沒怎麼用。

  不過,謝景辭這幾日雖然宿在書房,但睡前還是會過來親親抱抱,只是不做到最后一步而已。

  溫寧往日不知道他這疾也就罷了,如今既然知道了,定然也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無所顧忌,穿著十分輕薄。

  否則,那樣豈不是生生勾起了他的火,又沒法滅嗎?火郁積,時間一長,人可不是就憋壞了嗎!

  沉思了許久,溫寧決心以后都把自己穿的嚴嚴實實的,絕不能再刺激撥他了。

  夜漸沉,榻上的人已經睡了。謝景辭向前幾日一樣乘月過來,只是今日一掀開簾子,里面的人裹的嚴嚴實實的。

  一件高領的寢,將從頭包到腳,上還實實地蓋了一件被子。

  雖是冬日,但這暖閣里燒的格外旺,只著一件夏日的薄衫便夠了。裹的這樣多,臉頰熱的緋紅,額上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

  似乎是察覺到熱,夢中的人睡的不太安穩,無意識地揪了揪過高的領。

  謝景辭微皺著眉,低頭親了親微的額發,隨即彎將人抱了起來,將的領扯到了腰上。

  嚴嚴實實的舒服一解,溫寧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全的緋紅也慢慢褪去。

  第二天溫寧一醒來,便發現自己被剝的不著寸縷地躺在了寢被里。

  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鎖骨和口的又留下了大片的吻痕,便知曉謝景辭定然又是來過了。

  忍不住嘆了口氣,不明白他何苦這麼折磨他

  自己。明明心有余而力不足,偏偏又極度貪的,再這樣下去,萬一病的更重可怎麼辦?

  刻意不去提,但蒙在鼓里的福安公主,卻在他們晚上請安的時候驟然提了起來。

  “景辭,你們婚也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考慮要個孩子了吧?”福安公主倒沒向溫寧發難,而是直接看向了謝景辭。

  “讓母親掛心了,不過此事不急。”謝景辭放下了筷子,淡淡地回道。

  “怎麼能不急呢?你過了年就二十四了,不算小了。再說了我和你父親只有你一個兒子,你祖母年紀大了,定然也盼著孩子。”福安公主聲音難得的有一著急。

  “兒子知道了,我們會考慮的。”謝景辭平靜地開口。 福安公主一看他這樣冷冷淡淡的樣子,就知道他本沒放在心上,又轉向了溫寧道:“明容和文容都嫁出去了,這園子里空了不,有個孩子也能熱鬧些,阿寧,你說是不是?”

  只是沒等溫寧開口,謝景辭便擋在了前面:“這種事順其自然就好,不必強求。”

  他說完,不顧福安公主的不虞,便帶著溫寧行了禮離開了。

  回到了正房,溫寧看著他微沉的神著實有些心疼,公主婆婆這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嗎?

  因此當他沉著聲音開口想不想要孩子的時候,溫寧盡管心里是想要的,上仍是搖了搖頭:“我聽你的,隨緣就好,你不要有太大力。”

  “力?”謝景辭微微皺眉,不明白為何會用這個詞。

  “我是說,孩子有沒有都行,便是一輩子沒有也沒關系,我的人是你,其他的都是過眼浮云。”溫寧聲地說,依偎在了他懷里。

  雖然今晚語氣怪怪的,但這話里的意思和他還是一致的,謝景辭親了親的額發:“好,孩子不著急,我們過段時間再要。”

  過段時間?看來他也是承認自己這段時間有病了。

  溫寧思索了一下,聲勸道:“你能想得開當然最好,我還怕你諱疾忌醫,既然如此,我們明天請個大夫來好不好?”

  請個大夫?

  謝景辭神微凝:“你看到我的藥了?”

  溫寧紅著臉點了點頭:“我不是故意看到的,你現在還好嗎?”

  “沒事,只是一點小病,怕你擔心我才沒說。”謝景辭聽著的話,便明白尚且不知曉那是什麼藥,于是也順勢遮掩了過去。

  “嗯,我相信你。”溫寧輕輕靠在了他肩上。

  只是一接,溫寧忽又想起不能這樣撥他,立即又起了,小聲地勸他:“你早點休息吧。”

  剛想走,腰上一橫,忽又被攬了回去。

  謝景辭慢慢吻上了雪白的頸側,啞聲說道:“今晚我不去書房了。”

  麻麻的覺一襲來,溫寧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但還記掛著謝景辭現在的狀況,強忍著意推開了他。

  “你不用勉強的,這種事急不得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溫寧整理著領,細聲安著他。

  勉強?謝景辭眸一變,忽然便明白了這幾日的怪異是從何而來了。

  “你以為那是什麼藥?”他神晦,連聲線都仿佛泛著寒

  明明在暖閣,溫寧被他這麼一問,仿佛被拋到了冰天雪地里一般。

  不過當面破確實是考慮不周,溫寧扯了扯他袖子,輕聲安道:“你放心,我沒跟任何人說,我不在意這些的,你也不要太有力。”

  勉強?力?

  他會和這種詞聯系

  在一起?

  謝景辭神倏地冷了下來,郁地鉗住了的下頜:“你以為我不行了?”

  難道不是嗎?溫寧困地看著他,試圖出聲勸

  可的話還沒出口,便驟然凌空,跌到了寬大的床上。

  “你不要心急……”溫寧爬了起來,看著他沉的神有些害怕。

  從前聽過太監因為心理變態折磨宮的事,卻沒想到謝景辭也會變得這麼可怕。

  “我不急,今晚很長,我慢慢向你證明。”謝景辭微微勾,扯了扯腰封。

  鎏金帶鉤被他修長的手指一勾一挑,便解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桌案上。

  帶鉤一解開,他扣的領也隨著一步步額近慢慢松散了開。

  實的若現,帶著強烈的,溫寧被他的近嚇得到了床角。

  “你……你冷靜點。”

  眼見他越來越近,溫寧蜷著膝,聲音有些慌

  相距不過一尺,謝景辭忽然俯而下,溫寧被嚇的立即別過了頭,后背著床柱。

  “你不要這樣……”溫寧急急地出聲。

  “我不行?”謝景辭眼神鷙,后頸的手一使勁,溫寧便被迫轉回了頭。

  腦袋一轉,溫寧便迫不得已地看到了他襟下的氣勢磅礴。

  怎麼……會沒事?

  腦袋哄哄的,又驚又怕,目在謝景辭沉的臉和那猙獰的面貌上來回游移,最后無語凝噎,愣了好一會兒,

  “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了?”謝景辭低低地警告,“還是我從前對你太溫了,給你留下的印象還不夠深刻?”

  “不是……”

  溫寧立馬了聲音,“我錯了,我不該胡思想的……

  “胡思想?我看,你還是太缺乏想象力。”

  謝景辭眼眉微挑,近了那小巧的耳尖,聲音帶著些蠱:“還是說,你以為用別的你就能招架的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溫寧聲音微,怕極了他現在的樣子。

  “乖,你很快就明白了。”

  謝景辭低低地一笑,薄所到之,如狂風過境,風卷殘云,溫寧來不及深思,便被他吻得慢慢卸下了力氣。

  不多會兒,溫寧像是被走筋骨的魚,滿是有氣無力。

  他若是真想折磨人,簡單的一個吻也能教人招架不住。

  溫寧哭無淚,已經抬不起眼皮,可謝景辭此時卻優雅地放下了簾鉤。

  簾幔緩緩垂下,擋住了明亮的燭火,他背對著火燭,神晦暗不明。

  “不行?”像是惡鬼的低語。

  溫寧渾一個激靈:“我真的錯了……”

  然而為時已晚,謝景辭一靠近,連著帳子也跟著晃了一晃。

  悔之莫及,到最后溫寧所有的懷疑都變了后悔的眼淚,恨不得把當初胡思想的自己溺死在書房里……

  作者有話要說:謝狗: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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