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當年的事到底是什麽啊?”
陸河心慌的看著常明生,直覺告訴他,這個事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常明生抿抿,歎了口氣,道:“當年我年輕氣盛......不過也不一定,若是真的當年的事他知道了的話,何必讓我們去參加他兒的大婚呢?”
死到臨頭了,常明生還在幻想著。
“那就是那個兔子的事了?”陸河看著常明生說道。
常明生搖搖頭,“到底是什麽,此時我們隻有去麵對了。”
其實陸河很想說,他不想要去麵對。
蒼天啊,陸河見到陳玄的時候,陳玄臉上的那種涼意,幾近要將陸河給殺死。
陸河就那麽看了陳玄幾眼,就覺得有無形的刀子不斷的在陸河的上刮著。
說完之後,常明生又歎了一口氣,然後往會客廳的方向走著。
來到了會客廳門口,在門口整理了一下服,常明生走了進去。
“老祖,不知您今日大駕臨,祥書院有失遠迎,還請老祖恕罪。”
陳玄看著常明生,臉上的淡漠十分的明顯。
此時的陳玄,已然是想要用眼神將常明生給千刀萬剮了。
但是,對於常明生這樣的人,使用眼神將他給千刀萬剮的話,還真的是太過於便宜常明生了。
陳玄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外麵。
常明生也察覺到陳玄的異樣,上前幾步想在陳玄的旁邊坐下。
還沒有到椅子,陳玄看向常明生,淡淡道:“你什麽份,和我平起平坐?”
常明生這個人就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哪怕是此時陳玄坐的主位,但是旁邊的那個椅子,也不是常明生能夠坐下的。
而且此時陳玄來到這裏,他竟然還想坐下?
陳玄覺得有些好笑。
“老祖......”
常明生聽到了陳玄的話之後,尷尬的笑笑,然後走了幾步,走到了陳玄的麵前。
“我錯了老祖。”
陳玄哼笑一聲,“你哪裏錯了?”
常明生不知道陳玄是為雪兔的事來的,還是為了陳淩的事來的,但是這個時候,他是絕對絕對不能夠先說出來況的。
萬一陳玄隻是單純的為了雪兔的事來的呢?
雖然這個陣仗大了一點,但是萬一陳玄還不知道陳淩多年之前在祥書院發生的事呢?
抱著僥幸的心理,常明生抿了抿,試探道:“前幾日......您兒大婚的時候,有一個年,說是您的後人,但是他行跡十分的可疑,而且當時......”
說著常明生停頓了一下,陳玄抬眼看他一眼,問:“當時如何?”
“當時我曾經試探的問過您,可否有雪兔後人,您當時說沒有。”
聽到常明生的話,陳玄想起來了。
之前在婚宴之上和常明生說話的時候,常明生當時問陳玄了這個問題。
那個時候陳玄的記憶是還沒有恢複的,所以陳玄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雪兔後人,當時也是為了趕應付完常明生離開,然後陳玄就說了沒有。
“然後呢?”
即便是陳玄想起來了還有這麽一回事兒,陳玄也還是不知道,雖然如此,為什麽常明生竟然要將雪兔給打一頓。
明明雪兔上其實還是有玄帝令的。
“然後......”
常明生試探的看著陳玄,道:“當時那小子說是您的後人,態度十分的囂張,我覺得為您麾下的後人,這個樣子是絕對不行的,於是就......就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
陳玄聞言挑眉看著常明生,道:“隻是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嗎?”
此時陳玄說的話,完全沒有往陳淩的上引,所以常明生的心裏麵放下來了一些擔子,看著陳玄,常明生也不掩飾對雪兔的行為了。
“老祖,當時這小子屬實是猖狂至極,非要去找您,您是什麽人都能夠見得到的嗎?
當時我就讓手下去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但是也可能是學生下手沒有個輕重......對了老祖,現在那個年,沒事了吧?”
看著常明生的語態作,陳玄強忍著此時就將常明生給殺死的衝。
“差一點死了,然後被我給救活了。”
常明生聽到陳玄的話之後,好像是聽到了什麽特別了不得的事,看著陳玄,猛然磕了個頭。
“對不起老祖對不起老祖!學生真的沒有想要下死手,隻是以為覺得我們玄天帝的麾下,不應該有如此狂妄之人,所以才讓人教訓了他一下!”
常明生說瞎話都不打草稿,陳玄看著常明生,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眼神裏麵一點的波瀾都沒有。
“老祖......”
見陳玄沒有什麽反應,常明生往前麵挪了幾下,試圖往前和陳玄說。
陳玄往後一靠,道:“暫且不說你的行為,和你所說緣由的真實,我玄天帝門下有人出錯,用得著你來給我教訓嗎?”
聽到陳玄的話,常明生明顯是一噎。
“老祖......”他眼睛轉了轉,然後看著陳玄,道;“我......我也是為了我們門下著想,還請老祖看在我心不壞的地步上,繞了我一次吧。”
常明生說完之後,陸河又在後麵道:“是......是啊老祖,念在我們院長心不壞的地步上,還有那個兔子老祖不是已經醫治好了嗎?老祖就繞了......”
話還沒有說完,陳玄拿起旁邊的茶杯,重重的在常明生的麵前摔了下去。
瓷杯炸裂開來,碎屑在四周迸發,有幾個碎屑劃過常明生的臉,帶出來了一些的痕。
寂靜無聲。
會客廳本來就沒幾個人,隻有常明生來的時候,攜帶了幾個人進來。
此時他們幾個連呼吸都不敢了。
“你們心不壞?”陳玄冷笑著看了一眼下麵跪著的幾個人。
然後又將視線看向了常明生。
“你的心不壞?”陳玄微微的附,看著常明生,淡淡道:“你的心都壞了吧?”
“雪兔上的傷勢確實是皮外傷,傷都很有,但是你有什麽資格去懲罰我的後人?我的門下的人,你什麽時候有這個資格去懲罰了?”
“常明生,你膽子大啊。”
“不......不敢啊老祖!您給學生十個膽子,學生也不敢啊老祖!學生真的沒有多想,老祖明察啊!”
看著痛苦跪在地上的常明生,陳玄冷嗬一聲,道:“此事暫且就此,但不是作罷,參與毆打雪兔的人,懲罰一個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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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祖好的老祖。”
常明生和後的幾個人聽到了陳玄的話,一個勁兒的對著陳玄磕頭。
就在常明生懷疑,這個事難道就此作罷了的時候,陳玄如同索命一樣好聽的嗓音,又傳來了。
“這個事先不說了,我們來說說四萬年前的事。”
聽到陳玄的這一句話,常明生整個人都僵在了地麵之上。
他的心髒仿佛被人給狠狠的抓住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跳的機會。
冷汗直流。
常明生後麵的幾個人,都是麵麵相覷,不知道陳玄說的是什麽。
“四萬年之前的事?”有人疑的抬頭,看著陳玄說:“老祖,四萬年之前什麽事啊?”
“四萬年之前,我們都還沒有在祥書院啊。”
“是啊老祖,四萬年之前......四萬年之前,在祥書院的,就隻有院長一個人。”
......
眾人把視線都看向了常明生。
甚至有些人,都開始躲避常明生了。
常明生還僵在原地,雖然僵,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依舊是止不住的一直在發抖。
這屬實是可疑。
陸河多知道一些況,雖然不知道四萬年之前發生了什麽,但是也知道陳玄此時說這個事,肯定是嚴重的不行。
吞咽了一口口水,陸河了常明生。
常明生就像是被人大了一樣,立馬的跳了起來,還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