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是不相信陳老師的人品啊!”
“這麼晚還要去酒店,那當然是談工作了!”
陳文瀚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麼晚去酒店談工作?”
江海棠有些無語的看了看陳文瀚,很想問問這話他自己相信嗎。
“藝人嘛,除了機場就是酒店,約在外面被拍到的話還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好像今天我和人家蘇老師只是談了談上春晚的事。”
陳文瀚擺出一副很無奈的表,順便還解釋了一下自己和蘇沫上熱搜的事。
畢竟,他是準備把這位通達二公主養在魚塘裡的,所以還是要適當的修飾一下自己的形象。
信不信是一回事,但該做的工作陳文瀚是要做的。
“蘇老師要上春晚哦?”
江海棠果然順著陳文瀚的話題聊了起來。
“嗯哼!”
陳文瀚點點頭:“可是我們國家在國際上知名度最高的鋼琴家了,上個春晚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了。”
“我甚至覺得要不是陳老師出馬,沒準人家蘇老師都不會答應春晚的邀約。”
“你是懂蘇老師的。”
陳文瀚笑了笑,以他對蘇沫的瞭解,如果不是自己發出邀請,對方還真的未必答應。
說話間車已經停在了天譽酒店門口。
“晚點我把通達手機的廣告推廣曲發給你。”
下車前,陳文瀚說道。
“已經寫好了嗎?”江海棠表示很吃驚。
“有一個曲子好像還合適的,等我忙完再確認一下。”
陳文瀚敷衍了一句,然後便和江海棠揮手道別了。
五分鐘後。
扛著兩箱紅酒的陳文瀚出現在1919房間門口,不過還沒等他按門鈴呢,穿著黑吊帶睡的林念便打開了房門,這睡比較短,林念那雙修長筆直的白的晃眼,陳文瀚的目不自覺的就被吸引了過去。
“給我的禮?”
見陳文瀚扛著兩個緻的木箱,林念疑道。
“算是吧。”
陳文瀚進了屋,順手關上了房門。
“紅酒?”
陳文瀚把箱子放到地上,林念纔看出來他拿的是紅酒。
“一個朋友送的,說是自家紅酒莊園產的,好喝的,一會兒我們剛好可以喝一點。”
陳文瀚說著便打起了其中一個箱子,每箱裡是兩瓶紅酒,還配有一個醒酒、兩隻高腳杯以及一個開瓶。
不紅酒在售賣的時候其實也會這麼搭配,這樣可以給消費者一種自己佔了便宜的覺,畢竟花著買紅酒的錢還白得了醒酒、開瓶以及高腳杯,殊不知都是羊出在羊上,紅酒這玩意利潤驚人。
另外一個時空直播帶貨盛行,但只要是賣紅酒的主播良心大概率都是壞掉的,尤其是那種賣19.9一瓶紅酒的主播,直接拉黑就行了,無論它吹得如何天花墜,其實都是科技與狠活,本最多三四塊錢,大頭還是瓶子和包裝。
但江文竹送的這紅酒倒是貨真價實,方纔吃飯的時候陳文瀚已經嘗過了,口是真的好。
“本來想出去吃的,但我實在懶得,要不我們外賣怎麼樣?”
林念拉著陳文瀚的手臂,笑的問道。
“懶得嗎?”
陳文瀚眉梢挑了挑:“這可不行呀,今天很累,我打算讓你自己的!”
“跟你說正經事呢!”
秒懂的林念嗔了一聲。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啊!”陳文瀚無辜的攤了攤手。
“是嘛,陳老師好正經哦~!”
林念哼了一聲,打開“了吧”點起了外賣。
“小龍蝦,烤串,炸”
“熱量好像太高了,呃,吃一頓好像沒事的吧。”
林念一邊看著圖片上的食,一邊小聲嘀咕。
對於明星來說,吃夜宵的確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
“想吃就點嘛,我又不嫌棄你胖。”
“先去洗澡了”
陳文瀚了服,走進浴室。
不過他剛洗了一半林念便鬼鬼祟祟的走進了淋浴間:“外賣點完了,提示一個小時後送達。”
“然後呢?”
已經會意的陳文瀚明知故問。
“一個小時夠了吧?”
林念說著直接蹲了下去,下一刻,小便被某填滿了.
週一。
語言類節目二審現場。
由於貢獻了兩個小品劇本,這次陳文瀚是以語言類節目編導的份參與到審覈之中的。
“陳老師,今天這二審名單中有一對相聲演員王德剛、白謙,聽說是你推薦的?”
語言類節目負責人江晶拿著要參加審覈的節目資料問。
“是啊。”
陳文瀚點點頭,並不否認。
“陳老師,知道他們的背景嗎?”江晶繃著臉問道。
“知道,相聲演員嘛。”
“經營著一家不太盈利的相聲社。”陳文瀚回。
江晶沉著臉道:“他們並不是制的相聲演員!”
“所以呢?”陳文瀚反問。
江晶沒說話,但沉的臉已經說明了一切,春晚上的相聲演員只能來自制,這算是不爲的規定了,甚至他們私下裡已經分好了果子,今年誰上、明年誰上已經暗地裡約定好了,反正大家水平都差不多,流在春晚上臉刷一下存在和知名度,方便以後走賺錢。
但陳文瀚卻忽然推薦了兩個民間藝人過來,這讓江晶很是不爽。
“胡導,春晚有規定民間藝人不能上嗎?”見江晶不說話,陳文瀚又轉頭看向了胡國民。
“當然沒有這種規定,審覈標準只有節目質量,當然了,藝人不能有污點!”
胡國民當即表態,是他拉著陳文瀚到語言類節目這邊幫忙的,自然是要力陳文瀚的。
“審覈馬上開始了,咱們還是看節目吧!”與江晶好的朱耀華出來打圓場,同時也衝江晶使了個眼。
“就像胡導說的,節目質量決定一切。”
江晶丟了一句話出來,雙手抱肩擺出一副倒要看看那兩個民間藝人水平如何的姿態。
審覈開始。
演員們接連登臺。
先是兩個小品節目,然後便是鐵路文工團一對相聲演員的節目。
江晶本人也是鐵路文工團的演員,並且還兼任著副團長的職務,他對自己人自然是要關照的,甚至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今年的三個相聲節目中是要有臺上這兩人一席之地的。
因此當兩人表演完之後,江晶率先點頭表示了肯定。
“不錯,不錯。”
“這段相聲很有新意嘛!”
朱耀華也非常捧場。
胡國民倒是沒表態,因爲在他看來方纔的節目只能算是中規中矩,算是歌頌類型的相聲,包袱不太多,甚至有些包袱還很尷尬。
陳文瀚則是忍不住搖了搖頭,看完方纔的表演,他忽然就想起了老郭某段相聲中描繪的場景。
一對相聲演員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著紅,豎著大背頭,慷慨激昂,催人尿下
方纔的那對相聲演員還真是有點那個意思。
不過這倒是不怪他們,因爲前幾年春晚上的相聲都是這個路子,他們只是迎合舞臺而已。
“陳老師有不同看法?”
見陳文瀚在一邊搖頭,江晶忍不住問道。
“也沒有,就是覺得包袱了點。”
“相聲嘛,總歸還是要把觀衆逗笑的,我剛纔觀察了一下,現場的工作人員就沒一個笑的。”
陳文瀚攤了攤手:“只能說這段節目的立意不錯,畢竟是歌頌了這個時代。”
“這就足夠了!”
江晶黑著臉反駁道:“這是春晚的舞臺,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節目,不能一味的搞笑!”
“可是相聲不搞笑,那是不是太搞笑了?”
陳文瀚聳了聳肩,他一個有外掛的人,自然不會慣著江晶這種所謂的藝家。
跟別人裝,倚老賣老他不管,在他這裡不好使!
江晶張了張,卻是無言以對。
相聲本來就是喜劇的一種,它誕生的意義就是娛樂大衆,博人一笑。
所以,陳文瀚這話是沒病的。
“咱們繼續看節目吧!”
“等看完所有人的演出再評價。”
朱耀華又站出來打圓場了,不過好巧不巧,接下來要參加審覈的剛好是王德剛和白謙。
能參加春晚的審覈對於兩人來說都想做夢一樣,兩人自然是非常珍惜這次機會,爲了這次審覈還特意做了新大褂。
而當兩人著大褂出現在審覈現場時,現場的工作人員皆是有些意外,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了。
這些工作人員都是多次參加過春晚以及一些大型晚會的,相聲節目他們見的多了,但穿著大褂登臺的還是第一次見,自然都覺很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