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照拍了兩天,比預期多了一天。
最后一套服,攝影師設計的作是江寧坐在林晏殊的肩膀上。但擔心林晏殊的手過傷,怕他傷到筋骨,便改了最普通背。
原定的風格變了調,甜起來。
風吹了江寧的婚紗,白的長紗繁瑣被風吹的飄了起來,潔白的長頭紗纏到了林晏殊上。江寧從他上下來,連忙去解,服裝助理要上前被攝影師住了,拍攝繼續。
林晏殊抬頭吻到了江寧的上,他們在頭紗下接吻。
他們的婚紗照沒有冷酷的鏡頭,兩個看起來都很高冷的人,拍起照來卻甜的要命。攝影師也很無奈,只好把冷一點的作全部改掉,他們拍了滿滿一本甜。
拍完婚紗照回到濱城便定下了婚期,一月一號,一年之初,新的開始。
第50章 番外 婚禮(上)
江寧和林晏殊的婚禮沒有邀請雙方親戚,雙方父母只請了江梅。全是朋友和同事,長輩只有那麼幾個。
江寧原以為賓客不多,簡簡單單辦個婚禮就好。寫請帖時才發現這位把整個單位的都請了,他的高中同學、大學同學,一個不落。他選了酒店的最大宴會廳,婚禮計劃的格外盛大,他和江寧的婚禮要人皆知,熱鬧非凡。
‘沒有朋友’寄養貓的林哥,朋友遍布五湖四海,深不可測。
江寧一開始以為人,想玩一把浪漫,婚禮請帖選擇了手寫,結果手腕都快寫斷了。和林晏殊兩個人加班加點,才寫完那小山一樣的喜帖。
紅喜帖,印上金印。大喜之事,張揚至極。
婚禮前一天江寧還在上班,婚禮事宜大多是林晏殊在辦,醫院工作本來就忙,還要考職稱,忙的分|乏,實在不開。
林晏殊負責了婚禮的全部,跟策劃通,跟江寧通。
林晏殊要招待他來自全國各地的朋友,晚上原計劃是不見面。
九點江寧下班,換好服出值班室便看到林晏殊靠在值班,高長,姿態颯然,桌子上散著喜糖還有橘和一些桂圓。
林晏殊來接了。
他穿短款休閑外套,黑長勾勒出筆直的,正在跟李恒宇聊天,漫不經心的轉頭,目便停在江寧上,看的專注。
江寧角上揚,眼睛彎了下去,“你怎麼過來了?不忙嗎?”
“接你下班。”林晏殊嗓音很沉,站直走向江寧,手過來,“外面下雪了,你的車沒有防,接你下班。”
“下雪了?很大嗎?”江寧握住他的手,轉頭去看窗外,外面的世界一片白,確實很大的雪。
今天一整天都在手室,連看窗外的時間都沒有。林晏殊的手有些涼,江寧攥著他的手背,試圖包住他,給他點溫度,“我都沒看外面。”
“那我們先走了。”林晏殊轉手把江寧的手包裹在手心,跟值班幾個醫護人員挨個打了招呼,兩個人手拉手出醫院。
一路上恭喜聲不斷,這些全歸功于林晏殊的高調,濱城醫院上下都知道要跟林晏殊結婚了。
走到一樓大廳,江寧再一次到這場雪的大,世界是純白。
轉拉住林晏殊,把他的拉鏈到最上面,還想解開圍巾要往林晏殊的脖子上圍。
這個傻男人,仗著好,大冬天敞著領口出一截脖子。
“我不冷。”林晏殊把圍巾又纏回江寧的脖子,一直包到眼睛,最近江寧開始戴框架眼鏡,抵到了眼鏡邊緣,“你戴。”
江寧犟不過他,只想盡快到停車場,上了車就會暖一些。
“今晚你不去喝酒了?”江寧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羽絨服口袋里,跟門口的保安打了招呼,走出了外科樓,“跟你的伴郎團。”
圍巾很厚,包裹住整個臉,也包住了呼吸。說話時有熱氣化了水,了圍巾,著的。霧氣落到了眼鏡上,呼吸間視野一片白。把框架眼鏡拿下來,裝進背包。
寒風裹著雪花呼嘯而來,大片的雪花在天空織糾纏最后墜大地,這應該是今年最大的一場雪。江寧仰起頭看,呼進了冷風,圍巾的熱瞬間涼了。
“他們在喝,我過來接你。”林晏殊牽著往停車場走,他走的不算快,步子很大,但每一步都走的很沉穩,“周齊在呢。”
林晏殊結婚最忙的人是周齊,辦婚禮的酒店是他家的,婚慶公司也是他推薦的。
江梅當年沒有辦婚禮,離婚后很抗拒這方面,怕別人說結不了婚。自尊心讓不去了解婚禮方面的任何東西,江寧和林晏殊對婚禮更是兩眼黑。全憑索,很多細節問題都是周齊提醒的。
周齊剛結過婚,很有經驗,他結婚時掉的還能提醒林晏殊補上。有困難找周齊,最近一段時間周齊夫婦都快在他們家住下了。
周齊夫婦對他們的婚禮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周齊人真好,鞍前馬后的忙,你們兩個的關系真好。”江寧羨慕林晏殊有這麼好的朋友。
“他是我的表弟,他爸和我媽的老爺是親兄弟,就是爺爺的爸爸。”林晏殊扶住腳下打的江寧,說道,“打小就一起玩,他結婚時我也很忙。”
你忙什麼?他結婚前一天,你還在我家睡覺。
前面一對父子在雪,七八歲的小孩蹲在地上讓爸爸拖,小孩咯咯的笑。可能是住院部的,小孩穿著包到腳的羽絨服,帶著帽子,依稀能看到里面出的病號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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