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孩子又問:“那誰的你吃呀?”
老師也豎起耳朵聽。
佑崽想也不想,“當然是我媽媽。”
不過還有其他幾個人的,比如干媽,比如孟姨,雖然孟姨和媽媽好像經常吵架。
幾個孩子聽得恍然大悟:“對噢,媽媽也是孩子。”
佑崽很贊同地點頭。
見到這幅畫面,老師實在是被他們里氣的對話萌翻了,真,又可。
崽崽真的是治愈。
十二月了,天氣變冷。
倪思喃覺得小孩子很容易涼,所以現在佑崽的服就開始偏厚,他平時不,也不會太熱。
班上的同學們也穿得多起來。
這麼一對比,穿著較一點的老師們在他們這些孩子的眼里就有點特殊了。
中午吃午餐時,穿著秋裝連的老師走到佑崽邊時忽然被拉住擺。
蹲下來,“怎麼啦?”
佑崽認真地看了一眼,“老師你穿的太了。”
老師笑說:“沒事,我不冷。”
“應該冷的。”佑崽皺著小眉頭,“媽媽說這兩天天氣冷,要穿兩件才可以。”
老師被他逗笑,“好,那我明天多穿一點。”
孩子覺得自己冷,說什麼都是冷。
佑崽很滿意這個回答,等到第二天看見老師穿的是外套,就更滿意了。
實際上昨天的秋裝連和今天的服厚度差不多,可是在孩子的眼里就不一樣。
兒園上了幾個月的課,寒假到來。
雖然是中班,但老師們也像模像樣地布置了一點作業,比如回來時要說過年時的一件開心事等等。
佑崽給記在了心里。
所以過年時,大家就注意到他時常會突然發呆起來,過一會兒又蹭蹭地回自己房。
一群不著頭腦的大人問:“佑崽你在干什麼?”
佑崽了小膛,“我在寫作業。”
倪老爺子來了興趣,說什麼也要配合他的作業,仿佛了個孩子似的,比誰都熱衷。
不過倪思喃樂于見到這畫面。
現在倪氏大多權利都了出去,老爺子平日里就多一些重大決定,實際上閑得很。
年輕人又和他一個老頭子說不到一塊去,他也不樂意和他們一塊,還不如讓們自己去玩。
但佑崽就不一樣了。
說話又又天真,哪個大人不喜歡。
就連倪寧平時別扭得不愿意和倪思喃多說話,到佑崽也是給這個給那個。
宿舍里人人都知道有個不得了的外甥。
-
翻了個年后,佑崽的作業得到了老師的夸獎。
當然更多的是不記得的小朋友,有個小朋友平時朵朵小紅花,這次沒拿到,氣得不行。
下課后,他對著窗口大:“作業真是最討厭的東西,以后我再寫作業我是小狗!”
佑崽被驚到了。
第二天,老師布置了新作業,帶金魚到學校來。
傅家自然是什麼都不缺,很快就現準備了一條金魚,第二天和佑崽一起去了學校。
班上全是各種玻璃盆和金魚。
佑崽注意到昨天著不寫作業的那個同學帶了好大一個桶,圍在周圍的同學發出“哇好多”的聲。
他憋了幾分鐘,還是過去瞅了眼。
一個桶里活蹦跳的好幾條魚,佑崽又看了看自己玻璃盆里的小金魚,陷沉思。
上課后,老師哭笑不得,“是一條金魚,不是一斤魚。”
那位同學沮喪得不行,也忘了自己之前說的話。
佑崽松了口氣,他還以為自己作業搞錯了呢。
老師打電話給了家長,最后征得同意后,這一桶魚都進了班上同學的肚子里。
五月份時,天氣逐漸變熱。
周未未已經懷孕八個月,預產期也快臨近,佑崽放假就會去家看還沒出生的寶寶。
聽說自己以前也是這樣在肚子里的。
周未未羊水破了時倪思喃才剛接佑崽放學,接到電話干脆直接帶著他一起去了醫院。
因為還在等宮口開,就在外面吃東西補充能量。
周未未向來喜歡大呼小,現在本來就難,就沒憋著,倪思喃安了好大一會兒。
佑崽看在眼里,問:“干媽,是不是很疼?”
周未未問:“是啊。”
佑崽心疼說:“哪里疼,我給你呼呼就不疼了。”
天真趣的發言讓周未未忍不住笑,這一笑覺崩了,表都怪異起來。
好在對話后沒多久,護士們就把周未未推進了手室,他們就在外面等。
佑崽坐在倪思喃邊上的椅子上,想到剛才的事,問:“生孩子都是這樣很疼的嗎?”
倪思喃他臉,“是啊,疼。”
一聽到這回答,佑崽的小臉都皺在一起,“唉。”
“唉什麼,小孩子哪來的煩惱?”倪思喃打趣道,“和媽媽說說,媽媽幫你解決。”
“這麼疼,早知道就不要生我了。”佑崽小大人一樣,“把我放回去可以嗎?”
倪思喃:“……”
竟然不知道先還是先笑。
“如果放回去就沒有你了。”倪思喃好笑道:“你就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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