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日,沈氏集團總裁辦裏總能看到季清棠的影。
除了幾個參與維亞蒙合作的部門經理以及沈靳嶼的幾個助理,整個沈氏集團的人都誤以為是沈氏夫婦恩到了難舍難分的程度。
沈遠安不知從哪兒聽到的風聲,想管又不敢管,隻私下和李雲萍絮絮叨叨罵兩句荒唐。
李雲萍這兩日心也差勁。
閆雪不僅要和沈明修離婚,還要爭奪肚子裏孩子的養權。
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不僅從老宅搬走了,還為了閆雪跟大吵一架。
最令崩潰的是,沈明修還跟板,說如果最後真的挽回不了閆雪,他主放棄孩子的養權。
沈遠安跟嘮叨時間長了,就忍不住罵他是柿子,管不了兒子,在這兒跟擺譜。
兩個人都氣得不行,一把年紀了,也跟著鬧起了離婚。
“老子兒子一起離婚,跟笑話似的。還有雪這孩子啊,這次是真的傷了心,已經找人擬定離婚協議書了。”
楊雁歎了口,接著說:
“咳,瞧我跟你扯遠了。我這通電話主要是來謝你的。沈昱這臭小子能找到朋友,多虧了你了,小棠。”
季清棠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起走到落地窗前,應道:
“二嬸,您不用跟我道謝。沈昱朋友確實和我是好朋友,但不是我牽的線。”
“他第一次見人家姑娘,是在你和靳嶼的婚禮上。反正不管怎麽樣,二嬸都得謝你。”楊雁笑道:
“對了,我怎麽還聽沈昱這小子說,靳嶼最近老黏著你,還讓你留在他辦公室陪他上班了。”
季清棠沒忍住笑出聲來,恰好沈靳嶼開完會,推門走了進來。
側頭看了一眼,笑道:“對呀,二嬸,沈靳嶼就是個粘人。”
沈靳嶼聽到這話,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徑直走向。
“喲,靳嶼在外麵和在媳婦兒麵前,變化這麽大呢。”
沈靳嶼從後將季清棠擁了懷裏,環住的腰,下搭在肩上,聽到電話那端的調侃,埋頭吻向的頸脖。
季清棠覺得,躲了下,同楊雁解釋道:
“二嬸,跟您開玩笑的。是我參與了公司的一個項目,最近兩天留在了公司裏。”
掛斷電話後,沈靳嶼還不依不饒地將人扣在懷裏。
“你幹嘛呀?”季清棠推了推他,沒推。
“不是你說我是黏人的嗎?”沈靳嶼笑:“不著你,怎麽黏人?”
季清棠稍稍扯鬆了他的手臂,在他懷裏轉了個,抬眸好笑地看著他,“你好稚。”
“跟你學的。”
他抬了下眉骨應道,低頭正要吻下去時,人忽地從他懷裏掙開,往辦公桌方向走。
“不鬧了,說正事。新的項目方案已經完了,我已經跟黃經理和李經理商討過了,他們覺得方案很完。但是我還是想讓你看一下,看看哪裏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沈靳嶼最近發現季清棠要是想做一件事,便格外認真投。
甚至還很冷漠。
抱一會兒就嫌他礙事。
這會兒還沒親上,就被推開了。
他輕歎一口氣,邁步走了過去,拿起方案書悠悠說道:“不工作,讓你養我的想法一點兒都不可取。”
“嗯?什麽意思?我工作能力很強的好嗎?要是我在你這個位置上,就算勝不過你,也不至於把公司搞破產。”季清棠不悅道。
沈靳嶼瞥了一眼,“不是這個意思,是誇你專心,工作起來,都能忘記你還有個老公。你工不工作,都閑不下來。但是我要是不工作,就隻能天天在家裏盼著我老婆回家。”
這老婆說倒是越來越順了。
不過這哪是誇人?
是拐彎抹角地埋怨吧。
季清棠聽明白他的意思後,拽著他的領帶輕扯了下,笑著問道:“這周末有部電影要重映,要一起去看嗎?”
頓了下,還故意咬重字喊了聲,“老、公。”
“去啊。”沈靳嶼說話都帶著一勁兒,“機會這麽難得,怎麽不去?”
季清棠笑了聲,拿起手機訂票,認真道:“不和你開玩笑,是真的有部電影要重映。你要是沒空,我找孟筱去看了。”
沈靳嶼問,“不是和沈昱對象了嗎?”
季清棠點了點頭,“嗯,怎麽了?”
“好不容易有時間,還想分給別人?”沈靳嶼冷冷道,“讓跟沈昱去看。”
語氣還拽。
季清棠低頭看著手機,選了晚上的場次,看完電影正好回昌瀾公館。
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甚至想好了要穿什麽服。
隻是還沒有到周末,便訂了飛往瑞士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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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差是臨時安排的。
新方案通過後,季清棠以沈氏集團外聘經理的份為了項目主要負責人之一,並負責與維亞蒙對接工作。
雖然跟沈靳嶼看不電影,有些小憾。
但當得知季佑賽也曾爭取過與維亞蒙合作,季清棠久未覺醒的好勝心徹底被激發了出來。
電影什麽的,以後有的是機會看。
但是狠狠季佑賽一頭,這個機會可是難得。
更何況看著自己策劃的方案落實,本就是一件很有就的事。
這麽一想,季清棠對出差充滿了期待,整個人都興衝衝的。
到了機場,沈靳嶼手給了上的外套,叮囑道:
“到了那邊,可能會有應酬。飯局上別喝酒,找個借口應付過去。我已經和詹姆先生打過招呼了,到時候他會幫你解圍。還有項目開展初期,會很忙,不過再忙別忘了吃飯。下班回到酒店,記得給我發個信息……”
季清棠打斷道,“沈總,你昨天晚上已經說過了。而且我之前在季氏任職的時候,也是到飛。你嘮嘮叨叨的,怎麽搞的我像是第一次出差似的。”
沈靳嶼垂眼看著,“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季清棠還有心思跟他開玩笑,“沈總真是個恤員工的好老板呀。”
沈靳嶼看著從昨晚那興勁就沒下去過,不皺了皺眉說道:“上句話是跟我老婆說的。”
季清棠愣了下,憋著笑意問道:“你是不是特別舍不得我離開?”
沈靳嶼了的指腹,反問道,“舍不得,你就不走了?”
“還是要走的,我可是項目負責人。”季清棠說,“等我回來給你帶禮。”
沈靳嶼也沒顧得上旁邊的助理,將人直接拉到了懷裏,“禮就不用了,忙完了早點回來。”
當著人的麵,季清棠還有點不好意思,點了點頭,小聲道:“知道了。”
看著悉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沈靳嶼才轉離開。
說不上來的覺。
總覺得心裏像是空了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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