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冬至,很快就到了平安夜。
“沈靳嶼,你明天忙嗎?”
季清棠洗漱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邊掀被子上床邊問道。
沈靳嶼如實代,“明天確實事比較多,除了兩場會議之外,還要去見一個有長期合作的合作商。不確定什麽時間結束,我盡量早點回來。”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季清棠竊喜,邊回信息邊說,“既然是長期合作關係,你回來早了,太不給人麵子了,說不過去的。”
沈靳嶼側頭看了幾秒,抬手住的臉頰問道:
“我怎麽覺得你聽到我回來的晚,就這麽開心呢?”
“哪有。”季清棠收起手機,拍開他的手說,
“就是明天是聖誕節,我和朋友約好了。這不是怕你有安排,放你鴿子嘛!”
“明天是聖誕節?”沈靳嶼問道。
季清棠嗯了聲,問道:“你是不是不過西方節日呀?”
沈靳嶼說,“我一般都不過節。”
季清棠挑了下眉,“生日不過,節日也不過。我覺得咱倆沒結婚之前,你生活應該過得無聊的。”
“嗯。”沈靳嶼認同地點了下頭。
其實剛結婚那會兒,他覺得和季清棠都無法正常通,沒說兩句就被一堆歪理給懟的啞口無言。
他不習慣和人一起生活,井然有序的生活也是從娶了這個驕縱的太太後,開始發生了偏軌。
但是後來,他慢慢習慣了在邊的日子。
寡淡的生活因為的出現變得格外有生機。
甚至覺得和吵個架都有意思的。
他曾一度因為產生這樣的想法而覺得自己有病。
“和什麽朋友約好了?要去幹什麽?”沈靳嶼又把話題拐到了這裏。
“就和孟筱啊。”季清棠沒提柳純的名字,模棱兩可地說道:“就是湊聖誕節的熱鬧,開了一場小型的party。”
沈靳嶼嗯了聲,又問,“什麽時候結束?”
季清棠被問的不高興了,“要查崗啊,盤算這麽細。”
“我怎麽不知道我都有查你崗的權利了?”沈靳嶼笑,“你要是給我這項權利,我倒是很樂意接。”
“想得。”季清棠輕哼一聲。
沈靳嶼沒再跟開玩笑,正經說道:“明天結束了和我說一聲,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不是還要應酬嘛。”季清棠拒絕道。
沈靳嶼抬眉,“你應該會比我晚。”
季清棠:“……”
關了燈,兩人各自躺下。
季清棠回完柳純的信息,將手機放在床頭桌上,滋滋地閉上了眼睛。
後的人擁了過來,習慣地在他懷裏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快睡吧,明天你還得上班。”
說這話的同時,耳邊同時傳來男人的聲音,“老婆,你好香。”
又來了。
季清棠閉了下眼睛,語氣有些無語:“沈靳嶼,消停會兒吧,我真怕你過勞死。”
沈靳嶼低低笑了下,吻落在的耳廓和脖頸,像是有意勾人,“就親一下,不幹什麽。”
季清棠想躲,卻被他牢牢扣在懷裏。
“你別整出痕跡,我明天要出門的。”
季清棠掙不開難纏,隻能降低要求。
“出門怎麽了?”沈靳嶼故意在鎖骨上狠狠地嘬了下,“明天那個party有著裝要求?”
“你別……”季清棠推了推他,威脅道:“你再這樣,就要把你趕到次臥去睡了。”
有被威脅到。
“鎖骨以上,不會有痕跡。”兩人各自讓了一步。
沈靳嶼的順著的瘦削的肩線吻去,一直吻到的後頸,又張口咬住的耳廓,故意在耳邊息。
手也沒閑著,昏暗中練地解開的扣子。
沒一會兒,寬闊的臥室傳出抑的低。
沈靳嶼又親又,直到季清棠被磨的意識潰散,才開口哄。
“寶寶不難嗎?”
“不想要我嗎?”
“二十分鍾結束好不好?”
“……”
覺全被調了出來,不上不下的難死了。
季清棠抬手攀上了他的肩,一邊罵他狡詐一邊催促他。
沈靳嶼占了便宜,隻專心辦事,沒敢說太多令不好意思的話。
兩個人在一起平緩呼吸的時候,他將吻溫地落在的額頭、眼皮、臉頰和上。
“寶貝,你真的——”他說,“——好厲害,好。”
等被拭幹淨,塞進溫暖的被窩時,季清棠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沈靳嶼這個不知饜足的瘋子,肯定暗地裏定了個“要把之前沒做的都給補回來”的目標。
雖然累了點,但是喜歡的。
之前過夫妻生活非常程序化,以解決需求為目的,不接吻,也很說話。
平平淡淡的,沒什麽意思。
但是現在技巧花樣疊加,親吻一樣不。
喜歡看他為著迷的模樣。
本能親的時候,總會讓覺得比起解決需求來,他們更像是在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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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已經穿給沈昱看了?”
孟筱連忙解釋道:
“不是穿給他看的,是我昨天正在試穿服,聽到門鈴聲,我還以為是外賣員,裹了外套開門後,才發現是沈昱。室溫暖很高,我一直不肯外套,就餡了。”
手機被季清棠隨手放在化妝桌上,站在全鏡前照鏡子。
鏡中的人穿著一件紅絨一字肩聖誕套裝,材曲線展無疑,出的一小截腰腹宛若凝脂。
很滿意地給了鏡中的人一個飛吻,然後走到化妝桌前坐下,擺弄著瓶瓶罐罐問道:
“然後呢?”
孟筱點點頭,“我老實代了,說是柳純組的局,大家多年的朋友了,不好拂麵子。主要是我服不是很誇張,比起夏天穿的吊帶,已經很保守了。”
“被教訓了?”季清棠一句話問到正點上。
“也不算吧…”孟筱輕咳一聲,“沈昱很好拿的,說句話,他就放行了。”
季清棠化著妝,“瞧你那點出息。”
“還說我呢。”孟筱不服,“柳純可說了,為了照顧你這個已婚人士,今年的聖誕party搞得正經的不行,連男模都沒。”
“我怎麽了?”季清棠用撲遮著鎖骨上的吻痕,跟視頻那頭的人板,“沈靳嶼才管不了我。”
孟筱直的要害,“你已經跟你老公代清楚了?”
“憑什麽跟他代?”季清棠用一種懟天懟地的口吻說道。
孟筱說著風涼話,“悠著點吧,上次柳純組局,圈姐妹可都是看著你被你老公帶走的。”
季清棠懶得和說廢話,“掛了,柳純家見。”
掛斷視頻後,季清棠挑選了項鏈戴上,地照了一會兒鏡子,穿上長外套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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