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閉了閉眼，脊背筆地別過頭來看向江知行，甕聲甕氣：“那為什麽走了？”

    “留下才有答案。”

    顧溫扯了扯角，冷笑：“留下就留下，好像我怕了你一樣。”

    很想給他一記白眼，但是忍住了，這個作太像撒了，不適合他們現在的關係。

    走到了他辦公桌前，低頭去看他在做什麽。

    辦公桌上攤開的文件夾麻麻，全部都是一個又一個的外商案件，隨口問了一句：“為什麽會選擇涉外律師？跟外國商人打道，會比國人容易點？”

    “外語好，算理由嗎？”

    “沒見過你這麽厚臉皮的。”啐了一句，口氣生，也不想學別的人撒。

    江知行的麵前是三連排的電腦，上麵顯示著已經停盤了的票界麵，他早上去小耳朵的學前班了，沒有時間看票，晚上來看看今天一天的走勢。

    顧溫看了幾眼：“我以為你對商界是真的一點都不興趣。”

    他沒回答，這個時候電腦右下角跳出來一封電子郵件。

    江知行並沒有顧忌顧溫在看，點開了郵件。

    郵件是蕭瀚發過來的，大半夜的，他想幹什麽？

    郵件裏有個文件夾，點開，大概有十幾部片子，他以為是電影，隨意打開了其中一部。

    下一秒，原本寂靜無聲的辦公室裏，響起了一陣又一陣激熱浪的聲音……

    顧溫的注意力原本不在這兒，聽到聲音，條件反地一抬頭就看到了三連排的屏幕上，一個日本人正以不可描述的姿勢著，畫麵火熱辣，讓顧溫瞠目。

    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孩，但是跟江知行之間也僅僅隻有過懷上小耳朵的那一次而已。所以在看到這樣的畫麵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像眼睛長了針眼似的。

    江知行的濃眉擰在了一起，他立刻關閉了畫麵。隨後，他的手機“叮咚”一聲，傳來了一條微信消息。

    是蕭瀚發過來的一條語音，戲謔又帶著一點點嘲笑的味道，讓人恨不得過手機屏幕，去擰他耳朵。

    “在寂寞的加班夜，送您一套島國套餐，小小禮不敬意，祝江大律師今晚和您的右手過得愉快。”

    非常欠揍的口吻，顧溫覺得非常無語，的餘瞥到江知行的臉已經完全黑了。

    他關掉郵件，一抬頭，看到顧溫正在看著他，目清明無波。的緒永遠藏得深，像汪洋深海的最墨藍，隻見風平浪靜，緒皆藏於海底。

    “友不慎。”他黑著臉，回應了的眼神。

    “看來蕭瀚知道你平時喜歡看這些，所以特意送給了你這樣一份禮。不用不好意思，人之常，我理解。”顧溫角掩著笑，轉準備去辦公室自帶的臥室。平時這個臥室是供江知行午睡休息的，但是如果加班很晚，他也會在這裏住下。

    還沒等轉過去，江知行已經起，他高步子大，已經擋住了麵前的路。

    麵前像是有一座巨山下，黑雲城的局勢形，顧溫踟躕了一下，沒有前進，而是仰頭看向他。

    “他大概理解我太久沒做了。他都理解，你怎麽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