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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縱小作精,禁欲總裁寵妻成癮》 第75章 奇怪的夢

回家後,岑月吃完一碗小餛飩又鑽進畫室。

    那幅畫被白布覆蓋著,開那層白布,來回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地下室都是給用來放畫的,以後盛棠舟要是出差,閑著沒事在家看畫饞饞他的子也不錯。

    盛棠舟悄然站在後,順著目投向眼前的畫。

    岑月正想著心事,對此毫無察覺。

    明亮的燈影映照在一覽無餘的軀上,唯有親眼所見更震撼,盛棠舟深

    倒是比上一次見到,又添加了不容。

    他挑了挑眉,“畫得不錯,很有氛圍,連一些小細節都發現了。”

    “尤其是我腰上的這顆痣。”

    岑月呼吸一滯,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

    對上盛棠舟深邃的目,“你怎麽走路不出聲?”

    盛棠舟眸掠過微紅的臉頰,“是你想心事太神,我剛剛敲門了。”

    他垂眸,語氣幽幽道:“該不會又在腦袋裏對我……”

    岑月趕狡辯,“我沒有,你別瞎說!”

    這男人在說什麽鬼話?

    才沒有明正大搞

    握拳幹咳一聲,兇解釋道:“往臉上金,我這是寫實,你別想歪了。”

    總不能說,在每次落筆的時候,不自回想起他們纏綿的畫麵。

    “急什麽,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打斷我。”盛棠舟偏過頭,欣賞的表

    被中心事,岑月麵緋紅。

    他結滾,“況且,我也沒說那方麵的事,是誰想歪,你心裏清楚。”

    岑月翻了個白眼,“別廢話,快幫我把畫搬到地下室,以後就放在那裏。”

    “為什麽要放在地下室,你不覺得放臥室更好?”他瞥了眼那幅畫,“更有視覺衝擊力。”

    岑月愣在原地,滿眼不可置信。

    這男人是瘋了嗎?

    竟然還要把這幅人畫掛在他們的臥室。

    還欣賞自己的人畫?

    這以後要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豈不是一前一後都能欣賞盛棠舟的

    這視覺效果頂過頭了吧……

    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從他裏說出來,怎麽就那麽讓人臉紅心跳。

    岑月眉目圓瞪,“你別太荒謬,這幅畫和臥室風格不搭。”

    盛棠舟將的小表眼底,角勾起淺淺的笑容,順著的話往下說。

    他眼中興味十足,“又想什麽,我怕你想看的時候還要下樓。”

    “在臥室看更方便,剛好有一麵牆還空著。”

    “……”

    四目相對,盛棠舟漆黑的眼眸映照出微紅的臉頰。

    岑月被他看得心虛,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收起你的惡趣味。”

    最終這幅畫放在地下室,為了避免和參展的作品混淆,又在畫布上心做了個標記。

    想著等這批作品送走,再把這幅畫掛起來。

    大概是到盛棠舟那句話的啟發。

    當天晚上,就做了個奇怪的夢,真的夢見那幅畫掛在他們的臥室裏。

    甚至還變真人。

    親眼見到另一個盛棠舟從畫框裏走出來。

    在夢裏自己像個夾心餅幹,被兩個盛棠舟追不放,掉他設下的陷阱,溫熱的牛澆了個心涼。

    次日一早岑月被嚇醒,睜開眼第一件事,下意識先往那麵牆上看,確認那牆上空空如也才放心。

    掌心還殘留著溫熱的

    岑月盯了兩秒才躺回床上,揪著被子忍不住懊惱,完全淡定不了。

    怎麽還做了那種夢?

    該不會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等一切收拾完,岑月趿拉拖鞋下樓,趙姨剛好把早餐端上桌。

    看見桌上那杯牛,怔愣幾秒後,腦海裏又浮現那段七八糟的夢境。

    在夢裏,渾膩的還令記憶猶深。

    是炙熱的。

    趙姨瞧著不對勁,關心道,“太太,是不舒服嗎?”

    岑月攥著角,開口道:“沒事,隻是今天不想喝牛,還是換其他的。”

    “那您稍等一會兒。”

    岑月點點頭,又補充一句,“這幾天還是喝咖啡吧。”

    “好,我知道了。”

    拿起手機,最新幾條消息是盛棠舟發來的。

    盛棠舟:【這周末我們一起去把十七接回來,醫生說十七是隻很聽話的小狗。】

    為了讓飽飽眼福,還發來好幾段小狗的視頻。

    小金在寵醫院裏表現特別好,不僅配合醫做各種檢查,給它投喂東西的時候,尾搖得厲害。

    岑月看著視頻,笑得合不攏

    手指到聊天界麵,也不知是不是那段夢境後勁太大,看著盛棠舟的頭像,怎麽看都不是滋味。

    這狗男人故意勾引吧?

    ——

    晚上睡覺前,岑月翻來覆去睡不著。

    盛棠舟的耳骨,又問道:“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盛棠舟眉心微挑,在腦海裏自我反思一遍。

    昨晚他又幹什麽了?

    他回握住的手,仍是一頭霧水,“寶寶,判我死罪也要有個原因,我昨晚又做了什麽?”

    岑月扭半天,當然不想跟他分那個夢,搞了半天還是非非。

    理直氣壯道:“忘了,我先睡了。”

    說罷,手關了壁燈直接躺下。

    室黑暗,盛棠舟翻過,目頸側掠過。

    他睡不著,也不想讓好好睡覺。

    他淡聲道:“我睡不著,跟你探討一個問題。”

    岑月:“……”

    無緣無故幹什麽要跟他說那些廢話。

    岑月抿了抿,“你別問了,知道太多對你沒好。”

    他手把桎梏在懷裏,炙熱的深吻落下,“那你仔細說說,我昨晚又故意對你做了什麽?”

    “……”

    這個天殺的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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