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蕭當晚住在了霍家,明笙來和一起睡,霍硯禮看著明笙將自己推出門,十分不滿。
“笙笙就這樣拋棄我了?”
“嗯,今晚不要你,自己找地方去睡。”
明笙朝著霍硯禮揮揮手,然後毫不留的將人拒之門外。
明笙和明蕭一起躺在床上,明蕭隨手拽過被子了,然後滿意的點頭“嗯,霍硯禮在這些地方上倒是沒有虧待你。”
明笙往明蕭那邊靠了靠“我好像從小到大都沒過什麽苦日子啊,我還記著,有一次我去演出,那家酒店的被褥用的布料不好,我當天半夜就開始過敏,他們還說我是豌豆公主。”
明蕭十分滿意的點點頭“應該的,隻要明家和霍家沒有破產,就不會讓你委屈。”
將明笙養的很好,是明蕭最驕傲的事之一。
“姐姐,你今天來,是不是擔心我啊?”
明蕭閉著眼,看著似乎要睡著了,明笙才小聲問他。
明蕭打了個哈欠,半睜著雙眼“自然擔心,如果說以前我隻擔心賀西庭養不好你,不可信的話,現在,我擔心他會“辣手摧花”啊。”
明笙被這個語驚到了。
“算了,霍硯禮應該會找人保護你,這段時間別任,知道嗎?”
“知道,我已經在盡量躲開賀西庭了,當初他覺得我打了他的生活,那樣想讓我離開他的世界,其實在霍硯禮回來之前,我就已經不能忍了,恰好霍硯禮又回來了,可能如果他晚回來幾天,賀西庭也不會這麽在意。”
明蕭聽著明笙的話,點點頭,敷衍著明笙“對對對,這個世上怎麽會有那麽多本壞的人,壞人都是有理由的,是不是?”
“可我覺得,隻要霍硯禮活著,你又和他分手,賀西庭就有無數理由,讓自己為壞人。”
“那我問你,你當這個壞人,或者,霍硯禮真的死了,你選哪個啊?”
明笙看著自己姐姐,這並不是一個需要掙紮的問題吧。
“那我還是當壞人吧,為了霍硯禮,當個壞人,對不起幾個人算什麽?”
明笙說著,拉過被子蓋好,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明蕭睡了,很好,看來會說這些話,隻是因為睡前這個時間,緒比較脆弱,所以說了些胡話而已。
第二天早上,霍硯禮看著明笙恢複正常的食,估計因為昨天沒吃飽,還多吃了兩個蟹黃包。
霍硯禮看了看明笙,又看了看神態自若的明蕭,難得覺得氣悶。
霍硯禮和明笙出去上班的時候,霍硯禮終於忍不住了,看著明蕭“你做了什麽?”
“你是怎麽說服笙笙的?”
霍硯禮自詡最了解明笙,但是賀西庭的事,他的確不知該如何安明笙。
畢竟賀西庭和明笙,並非毫無關係,如昨日說的,無論好壞,他的確不想讓明笙總想起賀西庭。
明蕭看著霍硯禮一副明顯吃醋的樣子,心中是掩飾不住的嫌棄。
“不是我說,你是在吃我的醋嗎?”
“我想不到的法子,你是怎麽想到的。”霍硯禮沒有反駁。
明蕭隻覺得這個人果然長出來一個腦來。
“你不知道笙笙的肋嗎?”
霍硯禮原本的確想說自己,但看著明蕭,還是遲疑了一下。
“你?”
沒救了。
“其實也沒什麽,我隻是問,是做一個狠心的壞人,還是讓你真的消失,事實證明,那小孩本沒有猶豫就選了你。”
霍硯禮聽了,逐字逐句的理解之後,滿意的笑了笑。
“我的夫人,自該在意我一些。”
明蕭一臉被酸倒牙的模樣,當即就要讓司機走人。
“對了,賀西庭現在魂不散,你和明笙的婚禮,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結了婚,總該死心了吧。”
明蕭竟然主提起這件事,霍硯禮幾乎沒怎麽思考“明家出事了?”
明蕭沒有否認“之前我不是說了嗎?我和賀家有不合作,昨天我讓人深查了查,一個多月前,就有人滲進明家了,看樣子是想要拿我。”
“若是因為這個,看來我還要謝賀西庭。”
雖然這樣的手段很無恥,但是他們這樣的大公司,運作的項目不,賬目上的流水也並不客觀,若是真的被滲了,用些下作手段,的確有可能卡住他們的命脈。
“我當初的確沒有把賀西庭看在眼裏過,但是這個小子,可是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而且是打著笙笙的名頭來的。”
明蕭說起這件事,也有些咬牙切齒,想要靠這個讓妥協?
“沒有結婚證,你們就沒有法律保護,關係不穩固,有些事,我也不好做,既然如此,先領證吧。”
明蕭這話說得極其不願,畢竟當初說不會讓明笙輕易出嫁的也是,誰知道,從前不放在眼裏的人,居然會出來橫一腳。
“霍硯禮,賀西庭現在大概覺得自己是個壞人人,想要做些壞人的事,但他能力不足,也不知道,我們,骨子裏就不是好人。”
“但是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的人,瘋起來,難保不會咬你一口,我的建議是,這個人留不得。”
明蕭點了一細長的煙,煙霧升騰“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這樣的事,你應該啊。”
“他找了不該找的人,不出意外的話,賀西庭自己已經深陷泥潭了,必要的時候,我會讓他消失的,就像裴瑾一樣。”
霍硯禮握住自己的一隻手腕輕輕活了兩下。
“也不會讓明笙察覺,愧疚,可不該出現在我家笙笙心裏。”
明蕭滿意“你應該讓賀西庭來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壞人,就該是這個樣子才對。”
“領證不必告訴我了,親自把白菜送出去,我不需要再給我二次打擊了。”
明蕭搖上車窗,車子揚長而去。
鍾宇這才下車“霍總?十點還有個會議。”
“你有九塊錢嗎?”霍硯禮站在大門口,認真的問鍾宇。
“沒有現金。”
“看來今天不是很幸運,走吧。”
霍硯禮得去賺他那九塊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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