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什麽原因,自己老公不想見的人,也沒有必要在不知的況下幫忙做說客。
司喃意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易先生,雖然我不知道您準備見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但我想跟您說,不論您出於什麽目的,都請親自去九江集團找他,或者找他的私人助理,您一連幾天在這裏堵著我,我真的很為難!”
易銘揚見司喃意這樣說,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但我的確有很重要的事需要當麵跟顧先生談,實不相瞞,我此前去九江找過他幾次,卻都被攔在樓下,本見不到他的人,那天無意中在這見到您,就想著或許可以通過您見到顧先生。”
司喃意隨即問道:“能跟我說是什麽事麽?我至也該知道您找他的真正目的,再考慮要不要幫您這個忙。”
易銘揚歎了口氣,正要躊躇著開口,不遠傳來一道悉的男人聲音。
司喃意意外的轉眸看去,便見到顧雲嗔穿一襲高級灰的手工西裝朝這邊走來。
轉瞬來到兩人跟前。
顧雲嗔將老婆護在後,一臉警惕的看著易銘揚,明顯不悅的樣子,那眼神仿佛在說,有什麽事跟我說,別來打擾我老婆。
易銘揚忽略掉顧雲嗔眼裏的警惕,臉上是溫和的微笑:“顧先生,想見你一麵真難啊。”
“我們找地方坐下來談。”
在易銘揚的帶領下,兩輛車停在了會所門口。
三人下車後,一起走進了會所。
易銘揚準備單獨給司喃意開一個包間,被顧雲嗔拒絕:“沒有什麽是我太太不能聽的。”
說話間,顧雲嗔握住了司喃意的手。
易銘揚沒再多說什麽,隨後領著夫妻倆走進包間。
三人落座後,他吩咐服務生上一些招牌酒水與食,爾後便從公文包裏麵拿出了一份文件,輕輕推到顧雲嗔麵前。
“顧先生你看一下,沒有問題的話,請在上麵簽字。”
司喃意坐在旁邊。
協議被打開的時候,清晰的看到上麵寫著產繼承協議。
產……
這兩個字讓司喃意愣了一下。
在片刻的短路之後,耳邊傳來顧雲嗔的聲音:“我之前已經說過很多次,我不準備繼承這些產,你可以把它捐到慈善機構,做些有意義的事。”
坐到顧雲嗔現在的位置,已經不在意這些外之。
況且。
這些是外公的產。
當年他生母名譽掃地後毅然與至親的人斷了所有聯係,不單單隻是含恨而終,外公同樣因此備煎熬,沒過多久也鬱鬱而終。
他並不想收下這些產。
因為這些產,會讓他回想起那些悲痛與不堪的過往。
所以當易銘揚多次找到他,費盡心思想讓他在產繼承協議上麵簽字時,他並不想見他。
如果不是易銘揚一而再的打擾司喃意,他今天同樣不會跟他坐在這裏。
司喃意有點兒沒弄清楚易銘揚的真實份,但大概的事卻明白,也知道這份產是怎麽回事。
尊重顧雲嗔一切的決定。
易銘揚還想再開口勸說幾句,顧雲嗔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接到姑父吳明澤的電話時瞬間瞠大雙眼,猛地從沙發上站起。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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