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婚紗照拍攝這一塊,都是江夫人安排的。
等著選拍攝禮服的時候,顧念安才看清套餐容,“六個外景?”
對接的工作人員笑呵呵,“拍攝周期會長一點,不過您放心,時間都是配合著您這邊,您若是突然有事,也可以往后推。”
這不是有事沒事的問題,顧念安問了一下,“六個外景都是哪里?”
工作人員趕點了外景圖片出來,“您看,是這六個。”
這是顧念安第一次過來,但工作人員似乎很是了解的況,“您不用擔心,婚禮之前肯定片都能出來。”
把圖片依次排列順序,“我們按照這個順序拍攝,若是還余下時間,可以另外再加景點。”
顧念安趕擺手,“不用不用,多了。”
隨后去選拍攝的婚紗和禮服,不同檔次,江夫人已經選了套餐,禮服選款都是最高檔次的。
顧念安沒有選擇困難癥,很快選了服裝出來。
把服裝選好,攝影師留了張顧念安的照片,說是要據長相配合著服裝設計妝容。
拍照定在第二天,先拍室。
室都是造景,并不需要選擇,每個背景拍幾張就可以。
從婚紗攝影店出來,顧念安轉頭看江之行,“太多了吧。”
江之行剛才從頭到尾都沒說話。
聽這樣說就笑了,“我以為你們孩子都喜歡。”
那天是他和江夫人一起過來訂的拍攝套餐,雖說是江夫人選的,但也有詢問過他。
是他點頭同意的,他不懂,真的以為這種事越麻煩效果越好。
顧念安擰著他胳膊上的,“你也是當事人啊,你就不覺得這樣子的安排任務太重了嗎?”
“我只是個襯托。”江之行笑哈哈,把往懷里抱,“沒事,一輩子就這一次,拍的漂亮點,以后都是回憶。”
又是這套說辭,可真是萬能,放哪兒都能用。
江之行回了公司,顧念安沒回,沒什麼工作,打算去看看蘇蘇。
按照之前問的地址過去,在小區門口給蘇蘇打了電話。
江之凡不在,去了蘇蘇的老家。
等了會兒蘇蘇被傭人扶著出來,顧念安看見趕小跑過去,“又大了。”
蘇蘇嘆口氣,“真的是要累死老母親了。”
隨后去了的住。
顧念安第一次來,有點想笑。
江之行跟江之凡關系沒有多好,兄弟倆平時來往也不多。
但是這住的風格都大差不差,甚至連戶型都很像。
蘇蘇說,“那個次臥原本是書房,后來懷了孕,改回了房間,想的是以后給小孩用。”
顧念安意外了一下,“你們以后也住在這兒嗎?”
“那倒不是。”蘇蘇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那時他家里人不喜歡我,他做好了跟家里人決裂的準備,到時候沒有江家做靠山,我們倆的日子想必不會太自在,所以有什麼用什麼。”
掃了一眼那次臥的房門,疲憊的面上帶了點笑意,“說實話,我還是喜歡那個時候。”
就他們倆,就算沒有強大的經濟基礎,也知足的。
傭人去準備水果了,蘇蘇著肚子,小孩子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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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顧念安想了想,坐到旁邊,“大哥應該到你家了吧?”
“到了。”蘇蘇瞇著眼,“昨天打了電話回來,我爸媽不讓他進家門。”
說到這里笑了,無奈的,“我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場景。”
也不只是猜到,江之凡也猜到了。
所以原本打算跟著一起回去,江之凡才沒同意。
大著肚子,雖說家里人會看在孩子的面上不過多為難。
但他也怕著肚子奔波,太過于疲憊,寧愿自己被刁難,也想讓安穩一些。
顧念安忍不住慨,“大哥是真把你放心上了。”
“這倒是,所以這麼多年,我才放不下。”蘇蘇說完無奈的搖搖頭。
倆人一路走來始終艱難,雖然他曾屈服于家里,但從不質疑他對自己的心思。
顧念安想起了江之行,忍不住角就翹了起來,“他們兄弟倆雖然來往不多,但很多地方還像的。”
蘇蘇點了下頭,沒說話。
中午是在這邊吃的,江之行打電話過來,他那邊有事兒,跟說一聲。
倆人簡單聊了幾句,電話就掛了。
蘇蘇說,“他好像很忙。”
“是很忙。”顧念安說,“結婚后他想帶我出去走走,應該要請一個多月的假,所以要提前把工作都理好。”
蘇蘇點頭,“好好,趁著沒孩子,好好。”
吃過了飯又陪著蘇蘇聊了一會兒,現在子負擔重,困頓勁兒就上來了。
顧念安也就告辭了。
從蘇蘇家出來,小區門口沒有出租車,正好剛吃完飯沒多久,索就慢慢散了會步。
走出去一段,邊一輛車突然停了下來,吱呀一聲,嚇了一跳。
條件反往旁邊躲,就見車窗降下來,出一張悉的臉,“果然是你,離遠的看著就像。”
車子里是祝鵬飛。
長時間沒見了,他變模樣。
人瘦了一些,面上棱角分明了很多,眉眼間的神也跟以往不同。
之前可能是太過于聽話,即便是不在家人旁邊,他看起來也有些唯唯諾諾。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面帶笑意,整個人開朗了不。
顧念安啊了一聲,“好久不見。”
祝鵬飛問去哪,然后說,“我送你吧,正好我也要去那邊。”
顧念安趕說不用。
祝鵬飛已經子探過了,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了,“上來吧,一腳油門的事兒,不用這麼客氣。”
走了這麼一會兒,確實一輛空的出租車都沒看到。
想了想顧念安也就上去了,說了聲謝謝。
祝鵬飛笑了笑,“你始終這麼客氣。”
車子開出去,顧念安有點尷尬,就只能找著話題,“最近怎麼樣,一切都好吧。”
“好的。”祝鵬飛說,“了個朋友,各方面條件都合適,最近兩家在商量結婚的事。”
顧念安說,“那好,結婚后就徹底穩定了。”
“可不就是。”祝鵬飛說,“原本是應該先訂婚的,但是你也知道之前我訂過婚,還鬧得不太好看,怕這次弄訂婚禮,有人背后說三道四,就直接結婚,堵了那些人的。”
他慨的,“好在方家不介意,表示理解,這一點我謝他們的。”
顧念安不太懂他們這些家庭的規矩,只是說,“你們雙方都商量好就行,其實別人的眼真沒那麼重要。”
祝鵬飛笑了,說了句是啊,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說,“前幾天你三姐給我打電話了。”
他語氣平淡的,“我很意外,聽說被關起來了,不知道借的誰手機打給我。”
他停頓了幾秒才繼續,“跟我道歉,說對不起,以前過于執拗,鬧得兩家都面上無,希我能原諒。”
顧念安也意外,“這樣啊。”
不過想起那天看到顧念琪的模樣,那天心態平和,除去犯病時候又開始胡言語,看著確實像是把一切都想通了的模樣。
祝鵬飛嘆了口氣,“說實在的,我厭惡,極端的時候也想過,寧可搭上自己也不讓好過。”
他砸吧砸吧,“但是后來又想想,實在是不值得。”
顧念安不知再說什麼好了,索不出聲了。
前面有紅綠燈,祝鵬飛停了下來,轉頭看,“那天跟你相親,我也是被誆過去的,但是一坐下來就知道什麼況了。”
他勾了下角,“我也看得出你很懵,后來應該是反應過來了,你表現的不太高興,很明顯是不愿意的。”
顧念安張張,都忘了自己那天是什麼表現了,半晌后笑一下,“我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明顯。”祝鵬飛像模像樣的點頭,“以至于當時我有些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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