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行和顧念安沒有在醫院停留太久,三夫人狀態不好,等了一會就要休息了。
他們從住院部出來,又去做了B超檢查。
一切都正常,宮早孕。
顧念安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而后兩人朝停車場走去。
江之行這個時候才問,“在病房里的時候,誰給你發的信息?”
顧念安說,“我媽發過來的。”
“是不是跟阿錦有關?”江之行又問,“他去找阿濤了?”
果然,他果然知道。
顧念安反問,“阿錦跟你說了?”
“那倒沒有,我猜的。”江之行說,“昨天阿錦那表一看就知道什麼意思,他又是不住事的人,宜早不宜遲,大概率會在今天時間收拾他。”
說完他笑了,“剛去?”
顧念安點點頭,“我媽說他剛去,怕出事兒,給我發信息,說攔不住,讓我去攔著。”
沒想攔著,“能出什麼事兒。”
話說的像模像樣,“法治社會了,大家心里都有桿秤,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有些事能做到什麼程度,破不了什麼底線,心里都清楚。”
上了車,江之行啟了車子,“說的也是。”
倆人沒回住,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顧念安沒事做,過來純粹是為了陪江之行。
到了公司正看到方書宴往外走,風風火火。
江之行意外的,“才去?”
他現在還在顧家公司,這邊的事都手了。
方書宴啊了一聲,“阿錦有事兒,跟我說晚一點過去。”
江之行想了想就問,“現在那邊都上正軌了吧?”
方書宴砸吧,“工作肯定沒什麼問題了,就是那里面勾心斗角的。”
他說,“一時半會兒扯不明白。”
而后他嘆口氣,“阿錦也算是有魄力,但那些人也不是吃干飯的,商場上幾十年打拼,哪可能一下子被他一個頭小子住。”
他總結,“還有的鬧。”
江之行說,“公司這邊不著急,把你那邊的事理好再回來。”
方書宴笑了,“我總覺我快要被你給踢走了。”
他這話肯定是開玩笑的,“都已經在想要不要在顧家公司謀個職位了,阿錦還跟我提,想給我個副總當當。”
江之行跟著笑,“也不錯,你可以考慮考慮。”
方書宴白了他一眼,抬手揮了揮沒說話,直接走了。
顧念安和江之行上了樓,直接去了江之行辦公室。
江之行理工作上的事,顧念安就去一旁的沙發上坐著。
等了會兒,把手機出來,給顧念錦發了信息。
原以為那邊不會很快回復,但以為他錯了,顧念錦幾乎是秒回。
顧念安問他在干什麼,他倒是不藏著掖著,直接說他把江之濤弄出來了。
江之濤現在在外邊租房住,很老舊的一個小區,連電梯都沒有。
他一個跛子,上上下下很是不方便。
但是沒辦法,他經濟有限,再好一點的房子也租不起。
這小區監控不到位,顧念錦帶著人找過來,很輕易就把他從家里給拎走了。
顧念安抬眼看了下江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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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行正在翻著文件,跟電腦上的數據核對。
著手機從辦公室出來,然后那邊視頻通話就發過來了。
顧念安躲到茶水間去,把視頻接通。
已經把音量調小了,可視頻剛一接通里面嗷的一聲,還是嚇了一跳。
鏡頭正對著的就是江之濤,江之濤頭上套了個麻袋,在地上,正被人拳打腳踢。
也不知他被揍了多久,上不見,也不知輕重。
顧念錦笑呵呵,“解不解氣?不解氣我再讓人打狠點。”
顧念安表了,“你是真不怕把事兒鬧大。”
“不怕。”顧念錦很實在,“就算真鬧大了,姐夫也能替我擺平。”
他笑的很暢快,“可能姐夫也想讓我下手狠點。”
說到這里他停了停,問,“他應該猜到我今天要做什麼了吧,昨天在你家,他瞅我用那樣的眼神。”
“猜到了。”顧念安說,“那家伙聰明的不像話。”
“可不就是。”顧念錦說,“也就是他對你一心一意,要不然能玩死你。”
顧念安扯了一下角,“他要是不對我一心一意,應該也不稀罕玩我。”
這話……
說完了才察覺不太對勁,有歧義。
好在顧念錦那孩子比較單純,經歷的不多,沒往旁的方向想。
鏡頭朝著江之濤過去,顧念錦應該是讓那些人停手了。
圍在江之濤邊的打手一下子散了,顧念錦走到近,踢了踢江之濤,“知道我誰嗎?”
他一點都不怕,還自報了姓名,然后警告,“以后離我姐遠點,的名字提也別提,要不然我知道一次揍你一次,聽清楚了嗎?”
江之濤沒靜,顧念錦突然用力朝著他腹部一踢,聲音也大了一些,“聽清楚了嗎?”
顧念安被嚇一跳,在這邊一個哆嗦。
印象里的顧念錦雖然有點不著調,但也是個守規矩的人。
如今這狠勁莫名的讓想起那次蔡特助被綁,跟江之行去救人的場景。
江之行給的印象雖然一直都不太好惹,但仍覺得他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那天突然變了模樣,也是讓很意外。
江之濤悶哼了一聲,子更是一團。
好半天后開口,“聽清楚了。”
顧念安在這邊勸了一句,“別下太狠的手,免得惹麻煩。”
“這茬我還給忘了。”顧念錦往旁邊挪了挪,一抬腳就踩在江之濤跛了的那條上,“你要是敢回江家告狀,也是見你一次揍你一次,聽清楚了嗎?”
這次江之濤回應的很快,“清楚了。”
說完他往回收自己的,可顧念錦明顯是存了壞心思,依舊踩著。
鏡頭里能看到顧念錦還碾了碾,疼的江之濤直氣。
顧念安嘆口氣,“行了,趕回公司吧,方總已經過去了。”
顧念錦這才放過江之濤,吩咐旁的人把江之濤扔回他自
己的出租屋。
隨后他切換了鏡頭,顧念錦換了服,一黑運裝。
他以前約朋友去打籃球,也是這裝扮,年氣十足。
服沒變,發型也沒變,可如今在看他已經沒了從前的模樣。
氣場完全不同,以至于整個人面相都跟著變了。
顧念錦對著鏡頭,“事理了,下次他要是再惹你不痛快,你告訴我,我來收拾他。”
顧念安說,“不用,你姐夫下手也黑。”
“姐夫多有存顧慮。”顧念錦說,“我沒有,我手誰也指責不了我。”
說的好像也是,顧念安就點點頭,“行吧,那你先去忙,有事我們再通電話。”
如此視頻也就結束了。
顧念安等了一會兒,回了辦公室,江之行那邊還在忙。
不過一進門江之行就開了口,“出去打電話了?”
顧念安想起顧念錦說的那句,若不是江之行對一心一意,肯定能玩死。
走過去,“沒有打電話,視了個頻。”
“阿濤怎麼樣?”江之行問,“阿錦下手重不重?”
“也還好。”顧念安說,“沒流,應該不算太嚴重。”
繞過辦公桌,直接走到江之行旁邊。
江之行這才放下手中的事,轉頭看,“怎麼了?”
顧念安彎下腰,手一開始搭在他肩膀上,將他子轉面向自己。
然后腰往下,整個上也附下去,改摟著他的脖子。
這作曖昧的,顧念安說,“怎麼什麼都能讓你猜到?”
“有腦子。”江之行說,“一推測就知道了。”
顧念安嗯哼,“你這麼聰明,要是心思,是不是能玩死我?”
江之行表有一瞬的意外,不過隨后他就笑了,“玩死你?”
他像模像樣的嗯了一聲,然后兩只手抬起搭在腰上,輕輕側腰的,“我不心思,也能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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