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備貨完,他就趁倉庫沒人時通過實驗室裏的道進倉庫,打開那道暗門將裏麵的麵或冰糖與這邊的毒品調換,易前再通過這條通往東邊環山路的通道將毒品運走。
這樣即便工廠裏有鬼,或是誰不慎被捕,也不知道真貨在哪裏。
這個老狐貍真是把梁換柱這一招玩到極致。
至於那些兵分幾路,全部都是障眼法,隻為迷別人,讓人誤以為貨是出庫後在某一路被調換,殊不知運出來的貨早已被換過。
嶽凜沒有耽誤時間,迅速從原路返回,將一切歸回原位,從
實驗室的櫃子裏爬出來時,聽到外麵有人敲門。
沈淨晗急得不行,蹲在櫃子旁小聲說:“敲了一會兒了,我不敢開門。”
嶽凜利落地將隔板和兩個箱子歸回原位,關上櫃門,拇指隨手在沈淨晗紅潤的上抹了一下,抹掉一點淡淡的紅,蹭在自己角。
是之前逛超市時隨便買的一管帶點淡紅的潤膏,不常用,但今天塗了一點。
嶽凜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將自己的領扯,開門便罵:“敲什麽敲!”
那小弟看到嶽凜這幅狼狽又曖昧的樣子,便知打擾了爺的好事,嚇得話都說不利落,地舉起手機:“大哥打你電話打不通,打我這兒了……”
嶽凜冷著臉接過手機,“滾。”
他將聽筒舉到耳邊,甩上門,“爸。”
周敬淵:“你電話怎麽打不通?”
嶽凜說:“不知道,剛沒信號吧,我看看。”
他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估計剛才在暗道裏信號不好,現在恢複了,“好了。”
周敬淵沒說什麽,“你鍾伯伯最近要來青城辦事,我可能會帶他去島上轉轉,你有個心理準備,看看怎麽安排一下。”
嶽凜不知道這個人,“鍾伯伯?”
周敬淵說:“你可能不記得了,你小時候他還抱過你,估計他現在見了你都不認識了。”
大概是周敬淵哪個相識許久的老友,嶽凜並不在意,他隻擔心一件事:“他哪天來?”
“三四天後吧,等他辦完事。”
嶽凜稍稍放心,那時周穩已經離島,不然他還要想辦法周旋推。
掛了電話,嶽凜對沈淨晗說:“你先一切照常,該做什麽做什麽,待會兒跟你細說。”
他掌心了的臉,剛要離開,沈淨晗忽然拉住他的袖,“哎。”
他回頭,聲音溫,“嗯?”
沈淨晗走近一步,抬手幫他整理剛剛被他自己扯的領口,又扶著他的下把他上的潤膏了。
的作比他聲音還溫,嶽凜沒忍住,低頭吮吻的,“再忍一段時間,快了,我保證。”
笑了,眼睛亮晶晶。
嶽凜看得心,“笑什麽?”
沈淨晗再次幫他蹭掉上的潤膏。
這一次是真的蹭上了。
他也笑了,抬手了的頭發,轉出去。
接下來的兩天,沈淨晗在擔憂和不安中度過。
周穩每天都出去玩,上山下海,日出日落,捕魚垂釣,包括寺廟和茶莊,能去的地方都去了,最後一天,他租了一輛山地車,準備沿著整座島的環島公路騎行。
他將山地車立在舊時約門口,順便帶了早餐回來,準備吃完再走,進門時不慎與步履匆匆,同樣要進門的喬靈撞在一起。
眼看喬靈要摔倒,周穩一把扯住的胳膊,將人扶起。
喬靈驚魂未定,剛要說“謝謝”,抬
頭便看到那張朝氣蓬,英俊帥氣的臉。
有一瞬間的怔然,作遲疑一秒,這期間,周穩已經放開。
他走到長桌那邊,一個人吃早餐。
喬靈盯著他看了一會,抿了抿,轉頭去找沈淨晗。
向秋指了指廚房,喬靈掀簾子進去,“淨晗姐。”
沈淨晗正在煮紅豆粥,看到喬靈有點意外,“你怎麽來了?”
喬靈一臉愁容,“我來找周穩哥,現在有點早,一會兒再去。”
沈淨晗蓋上鍋蓋,“找他做什麽?”
喬靈氣得不行,“我想跟他說說,讓他管管他那個弟弟,那個周最近總是來煩我,躲都躲不開,真的討厭死了。”
周是什麽樣的人早有耳聞,也曾見過他邊不停更換的伴,怎麽可能答應跟那種人往。
沈淨晗也不想喬靈跟周扯上關係,但這種事不方便說什麽,“那一會兒你問問吧,不知道周能不能聽他的。”
喬靈忽然神神,小聲問:“淨晗姐,外麵那個男人是誰呀,你店裏的住客嗎?”
沈淨晗掀開一點簾子看了看,隻有周穩坐在休息區的長桌那邊吃早餐。
放下簾子,“是遊客。”
“哦。”喬靈沒再說什麽。
兩人又講了一些別的,喬靈無意中看向窗外,看到周穩已經吃完早餐,站在山地車前戴手套,準備離開。
和沈淨晗匆匆道別,跑出廚房。
周穩準備好,剛要上車,喬靈便追出來,“等一下!”
周穩回頭。
喬靈跑到他旁停下,兩人中間隔著山地車,聲音裏似乎帶了一點張,“剛剛還沒和你說謝謝。”
周穩說:“不用客氣,是我抱歉才對,是我沒有留意到你。”
“你是來島上旅遊的嗎?”
“是的。”
“我不是,我來找朋友的,我來過這裏好幾次了。”
兩人一同往那邊走,因為喬靈在,周穩紳士地沒有騎車,推著走。
“其實我想和你說,你跟我前未婚夫長得有點像。”
周穩回應的聲音很輕,“是嗎。”
“嗯。你什麽名字?”
“周穩。”
喬靈驚訝,“你和我前未婚夫名字也一樣!”
周穩笑出來,似乎本不信,但覺得很有趣,“這個搭訕方式有點老套。”
喬靈有點急,“是真的,我沒騙你。”
“嗯,就當是了。”
兩人談的聲音隨著遠去的背影逐漸變小,直到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一輛黑豪車與兩人而過。
車裏坐著周敬淵和他的多年老友鍾正年。
周敬淵說:“你提前來也不早說,弄得我措手不及,我還沒告訴我那兒子,明珠那邊估計也在手忙腳,上等的帝王蟹需要提前準備。”
鍾正年與周敬淵年齡相仿,上同樣擁有功人士的穩重與神采,他笑著說:“咱們兩個哪裏需要那些客套,簡單吃吃就可以,我多年不回大陸,這趟回來,實在覺得親切。咱們兄弟兩個坐下來好好聊聊天。對了,阿穩的母親沒同他一起回來嗎?”
周敬淵一聲歎息,“他母親去世了,我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鍾正年唏噓不已,歎世事難料。
他們的車與兩個人而過,鍾正年無意中瞥見那個年輕人的臉,“哎?那是不是阿穩,長得跟你年輕時很像。”
周敬淵回頭時,隻看到那人的背影,“不是,阿穩這會兒應該在家,或者景區樓那邊,待會到了,我讓他去明珠見你。”
鍾正年又說了句別的,但周敬淵沒有留心聽。
他腦海中閃過那個年輕人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再次回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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