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齊：“我下周就出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不過等你生孩子我會回來看我干兒子。”

蔣小米詫異：“你要出國？”

“嗯。”

“你被曾柯給拒絕了？”

“......沒表白哪來拒絕？”

“那怎麼了？”蔣小米不知道霍要追曾柯的事，懷孕后就跟曾柯見過一面，曾柯也沒跟提。

蔣小米一頭霧水：“到底怎麼一回事？”

滕齊簡單說了下，很客觀的陳述。

太突然了，蔣小米一時語塞。

滕齊：“最近霍跟季云非一直在忙項目，每天加班那麼晚，有時還要出差，可能兩人現在還沒什麼進展，曾柯就沒跟你說，大概是想等和霍了后再說。”

蔣小米也不吃了，放下點心：“就為這麼點事，你想不開就要遠走他鄉？滕齊，你還真出息啊。你不是還沒表白麼？你怎麼就知道曾柯一定會選霍？你必須去試試。”

滕齊搖頭：“你不知道曾柯這幾年的那些事，你跟季云非后，我充當了閨的角，懂嗎？你也是生，你會在什麼況下高考志愿抄一個男生的？你知道霍對來說意味著什麼嗎？從高一就暗他。”

說著，滕齊呼口氣。

句句扎他自己的心。

蔣小米張張，無力反駁。

也對啊，高中兩年半跟曾柯沒有聯系，大學后偶爾見面，忙著學習忙著實習，曾柯也是，兩人玩的時間很。

就算約了一起，滕齊也基本次次參加。

對曾柯的了解也許還停留在高一寒假前。

就算如此，蔣小米還是勸他：“我覺曾柯是喜歡你的，你試試好不好？不行的話，至沒有憾了，啊？”

推推滕齊的手臂，是真心想他們兩個在一起。

滕齊還是拒絕：“曾柯對我的喜歡是依賴，就跟對你的喜歡是一樣，那不是男的喜歡，我陪了快八年，要說一點沒有那怎麼可能，不過那種就像家里人一樣。”

他說：“就算有點不一樣的，那也抵不上霍的多，喜歡霍那麼多年，現在終于等到了，我不能這個時候出來一腳做選擇，我也不想暗那麼多年的沒結果。”

他不想干擾的任何決定，讓隨心吧。

蔣小米這一刻恍惚了，自己也開始懷疑，到底曾柯對滕齊的喜歡有多，有到沒到？

如果到了的程度，那曾柯對滕齊的能不能比得上霍？

之前以為霍不再追曾柯，一直都覺得滕齊跟曾柯在一起是早晚的事兒，因為他們天天形影不離，別人不進來。

可哪知道霍殺個回馬槍，誰都始料未及。

面對自己曾經那麼喜歡的男生，大概誰都做不到無于衷吧？

蔣小米不想放棄，征求滕齊意見：“那我能不能側面跟曾柯說說，看看什麼反應好不好？你先別急著就出國。”

滕齊：“你可千萬別啊，不然我跟曾柯真的連朋友都沒法做，小米，你是跟我關系好，你才覺得曾柯跟我在一起合適，其實...”

頓了幾秒，他說：“其實你要是站在客觀的立場上，霍跟曾柯更配，他們一樣的學歷，話題也一樣。”什麼都般配。

而他呢？

除了父母有錢，自己長得還行，沒什麼能跟霍比。

蔣小米還是不甘心，直接打了曾柯的電話，開了免提。

滕齊想按斷，可來不及了，曾柯的聲音傳來：“是不是我家干兒子想我了？”

從的聲音判斷，現在心還行。

“你長得！”蔣小米還是以前的語氣，“在哪兒浪呢？”

曾柯：“跟霍在一起，剛吃過飯，馬上去看電影。”

“霍？？”蔣小米假裝不知道，吃驚道。

“嗯，先不說啦，改天找你吃飯我們慢慢聊，馬上就到電影院。”

通話結束，滕齊落寞的看向窗外。

夜幕降臨，外面路上熱鬧的不行，就他覺冷清。

蔣小米拿紙巾眼淚，這一刻特別心疼滕齊，覺得他一下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年。

滕齊回頭，不由皺眉：“不是...我失，你哭什麼呀？”

蔣小米：“不想你走唄，你在這我們多熱鬧，等你走了，我們找誰玩去？”眼淚又沒忍住掉下來。

“你別呀，你這樣弄得我也想掉眼淚。”滕齊做個深呼吸。

以前高中那些犯渾的事兒，就跟剛發生一樣，被他撞下樓梯的那一幕還在眼前。

然后他們就長大了，要各奔東西。

那晚十點多，曾柯跟霍看完電影出來。

一路上兩人都比較安靜，快到學校時，霍停下腳步，“曾柯。”

“嗯？”曾柯也頓足，“怎麼了？”預到他要表白，一晚上也等這一刻。

大概靜默了兩三秒，霍看著的眼：“這次我來追你。”

曾柯還是心頭一，只是這樣的表白來的太遲，那麼認真的跟他說：“霍...”一開口就哽咽。

一直呼氣，調整了半晌，“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喜歡你，喜歡到聽到你的名字我都覺得是幸福。

然后高中三年我一直不敢懈怠，怕一個不用功我就被你甩在了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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