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一不掛的被他抱在懷裏,宋溶月愧的無地自容,手忙腳的用手擋住關鍵部位。
“別遮了”景澤辰抱著宋溶月走進屏風裏麵,“你的每一朕都看過了”
宋溶月臉發僵,該死!真想拉著他一起下地獄。
屏風裏麵放了大浴桶,霧氣氤氳,水麵飄浮著一層紅的玫瑰花瓣,聞起來還有一淡淡的中藥味。
“泡會藥浴上就不疼了”景澤辰小心的把放水中。
宋溶月的腳剛接到水麵,水燙的腳趾瑟,條件反的把腳抬了起來:“燙”
“燙點才有效果,萬一再像上次那樣發高熱就不好了”景澤辰放慢手上的作,讓慢慢適應水的溫度。
昨晚他失了理智,把人折騰的太厲害了,真怕再像上次一樣病懨懨的在床上躺一個多月。
熱水燙的宋溶月皮紅紅的,上的酸痛確實緩解了不,漂亮的小臉也被熱氣熏的紅撲撲的。
宋溶月側頭,看到了左肩膀上那枚青紫的牙印,忍不住蹙起了眉,真的很討厭他的強勢霸道,討厭他每次都強占,討厭他強製的。
傷過又對溫以待,這算什麽?背井離鄉,永困深宮,沒有自由,沒有尊嚴,過上了自己曾最討厭的生活,活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大宋最驕傲張揚的嫡公主,活了大晉深宮中的怨婦。
宋溶月心煩意的:“你出去,秋詞進來”
景澤辰坐在不遠,愜意的品著龍井茶:“朕說了今日誰都不能打擾我們”
宋溶月冷嘲熱諷道:“不讓秋詞和宮進來,難不你伺候我洗澡?”
景澤辰放下茶盞,深深的凝視著,輕挑下眉,腔調散漫:“有何不可”
他把袖挽起來,從架子上拿了塊小浴巾,半蹲在浴桶旁,用浴巾沾著水為洗著。
宋溶月呆呆的看著他的作,他這是認真的嗎?
普通人家的男子都鮮有會伺候夫人沐浴的,更別說一國之君了,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王真的就這樣半蹲在邊,為洗澡?
要隻是個普通的姑娘,要是不知,不懂帝王之心的涼薄,沒見過深宮的黑暗,肯定會陷進去。
可宋溶月的心早就隨周燁去了,比起景澤辰的更想要自由,要尊重,不想當他的玩,更不想費盡心思的討好他。
景澤辰的角微不可見的揚了揚,親三載,他已經清宋溶月的脾氣,典型的吃不吃。
雖然他知道這一點,但他的脾氣也屬實算不得多好,倆人的格都強勢,都不肯服,都不肯低頭,一吵架他就控製不住的會傷害到。
其實這不是他的本意,他隻是想留下,恨也好,也罷,他就是想占有,想把永遠困在自己邊。
褪去,宋溶月心底隻剩一片冰冷,隻要還在這深宮中,就永遠都不可能上景澤辰,不想當籠中鳥,金雀,厭惡帝王強勢的專橫。
宋溶月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混合了霧氣的睫漉漉的:“你要讓我泡多久?”
“半個時辰”景澤辰覺溫度不夠熱了,他拿水瓢往浴桶裏舀著熱水。
宋溶月出了不汗,頭發噠噠的在頭皮上,口幹舌燥的:“我要喝水”
景澤辰給倒了一杯水。
宋溶月又道:“我要吃水果”
景澤辰吩咐宮人切好送過來,他端著果盤親自喂吃。
“.....”
在宋溶月第N次提出要求時,景澤辰終於忍不住了,他黑著臉,從後麵起宋溶月的下。
冷聲道:“宋溶月,你還真把朕當奴才使喚了”
宋溶月對上了他的那雙深棕的眼睛,皮笑不笑:“是你說要伺候我洗澡的,陛下,你乃天子,要一言九鼎”
景澤辰用手托住的下,大拇指著的臉,沉聲道:“朕自然會一言九鼎,今日朕肯定會把娘娘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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