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溶月一首《胡笳十八拍》將思鄉之展現的淋漓盡致,聽者也聞之落淚,大家都被勾起了對家的思念。
中午天氣暖和的時候,在院子裏支起了燒烤架,烤的香味四溢。
吃喝玩樂,這日子過得還充實。
天氣漸漸開始回暖,暖高掛,驅散了清晨的霧氣,積雪消融,晴空萬裏,院中的植冒出了芽,已經有點春天的苗頭了。
宋溶月躺在貴妃榻上,看著禿禿的梨花樹,心思卻已飄回了大宋。
父皇母後坐在大樹下,不遠是花團錦簇的姹紫嫣紅,年夫妻一路攜手走過風風雨雨,早已是彼此生命中不可缺的一部分。
皇兄念著聽不懂的治國理論,皇妹拉著的手要陪玩。
“公主,鄭人來了”秋詞的聲音拉回了宋溶月的神智。
宋溶月支撐起子,坐直:“讓進來”
鄭雨薇在丫鬟彩霞的攙扶下款款走來,著素淨,頭上更是一珠釵都沒有,跪地伏首:“娘娘,娘娘,臣妾知錯了,還請娘娘恕罪”
“先起來,坐下說話”宋溶月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鄭雨薇忐忑不安的坐下,垂著首,角繃,藏在袖子裏的手著帕子。
宮人將端來的茶水和糕點擺放在桌上,宋溶月的胳膊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一雙通而明亮眼睛,仿佛能察一切。
問的隨意:“你何錯之有啊?”
鄭雨薇不敢看宋溶月,張的舌頭都快打結了:“臣妾....臣妾不該出言不遜冒犯娘娘”
宋溶月深深的看了一眼,直言不諱:“你是在怪皇上前幾日留在本宮這裏,沒去看你對嗎?”
鄭雨薇神大變,連連搖頭否認:“臣妾不敢”
“或許你們都覺得是我霸占了陛下的寵,也想過要是沒有我,陛下肯定會寵你們”
“你真覺得本宮能左右的了皇上的心意嗎?他喜歡誰,要寵誰,向來都是由他自己做主”
宋溶月針針見,句句骨,每一個字都在鄭雨薇的心頭重重砸下,把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
鄭雨薇不說話,手中的帕子已經皺一團。
宋溶月著滿院的景,鬆樹常綠,倒是讓這偌大的宮殿增添了幾分生機。
“殊不知帝王之,涼薄如水”
鄭雨薇一怔,抬起頭看著宋溶月,不明白話裏的意思。
“陛下乃天之驕子,能力出眾,俊無儔,你喜歡他很正常”宋溶月話鋒一轉,“但應當是真心換真心”
“不平等的,無疑是弱者對強者的遷就,強者對弱者的施舍,這種,能長久嗎?會長久嗎?你付出一顆真心,他卻視為草芥,這樣你也不在乎嗎?”
鄭雨薇心頭掀起驚濤駭浪,喜歡皇上無疑,但皇上對一直很冷淡,進宮半年,就侍過兩次寢。
平日裏也見不到皇上,熬了三個通宵費盡心思給他繡香囊,他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說:“朕不缺香囊,以後不必再繡了”
請他留下用膳,他說:“朕還有政務要忙,沒有時間”
親手做了羹湯送去勤政殿,連他的麵都沒見到,李福安出來回稟道:“人,陛下有旨,勤政殿乃後宮地,嬪妃不得私自前來”
這種事太多了,多的都數不過來了,所付出的一切從未得到過回應,哪怕是懷了孕,他也未曾關心過。
這樣還真有繼續的必要嗎?
宋溶月把的表盡收眼底,又是一腔真心錯付,懷春,青而又好,試問誰年時不曾幻想過一段甜的呢?
但的事,向來不由己,過多的癡纏隻會讓自己越陷越深,也會招來別人的厭煩,所以要懂得及時放手。
畢竟世間哪來那麽兩相悅,而不得才是常態。
尊重每一顆真心,也慨癡心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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