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皇帝對永寧長公主的寵,更有甚者,想求娶宋溶月為妻,嫁過人怎麽了?那是為了大宋,說出來那可是榮譽。
年齡也不是問題,主要是長得漂亮,那傾國傾城的容誰看了不迷糊?皇帝如此疼永寧長公主,誰娶了,肯定能平步青雲。
長得好看,皇帝偏寵,名聲顯赫,一時間宋溶月在京中比那些未出閣的小姑娘都搶手。
宋溶月聽的哭笑不得,不過仔細想想也明白那些人想娶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仕途嗎?
景澤辰氣的想殺人,真想拿劍把他們一個個的都砍了,敢明目張膽的撬他的牆角,真是嫌自己活久了!
要不是宋溶月盯他盯的,那些個大臣家裏怕是不得安生了。
冬天的夜晚漆黑而又漫長,借著皎潔的月,宋溶月和景澤辰來到了慈寧宮。
主位之上,太後著絳紫宮服,臉上塗抹的胭脂水,勉強遮住了眼角的細紋,能窺見年輕時的風姿,頭上的發髻著一支凰牡丹金步搖,金輕輕垂下,彰顯著皇家的貴氣,以及高位的無與倫比的威嚴。
宋銘煜麵無表的坐在下方,眼眸裏不時流出上位者獨有的冷傲。
“母後,你找我們來所為何事?”宋溶月一來就笑嘻嘻的往太後邊湊。
太後看向宋溶月的眼神滿是慈,而後向景澤辰時,麵容一沉,語氣裏充滿了警告的味道。
“大晉皇帝,月兒是哀家的掌上明珠,如果不是月兒一心要嫁與你,哀家是不會同意你們這樁婚事的,更不會讓嫁到這麽遠的地方,你一定要好好待”
景澤辰注視著宋溶月,那雙深棕的眸子像表麵波瀾不驚實際上洶湧萬分的大海,眼底出的,似要將眼前人拖這無邊的海域。
他鄭重承諾:“太後娘娘請放心,月月是我此生摯,我隻願與,天長地久長相伴,朝朝暮暮長相守”
宋溶月垂首斂眸,長睫著,他的隻會讓覺得絕,如果沒有這份,那就不用離開大宋,也不會連父皇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已經有周燁了,心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景澤辰做再多也隻是徒勞,隻不過是互相折磨而已。
宋銘煜眸幽冷,眼底是深不可測的寒意:“景澤辰,一國之君要言而有信”
景澤辰一字一頓,語氣不可撼:“一言九鼎,如若有天我負了,我定死魂消,永無來世!”
太後滿意於景澤辰的表現,隨後拉著宋溶月的手,忍不住的叮囑道:“月兒,要是了委屈就回家,不管過了多久,大宋永遠都是你的家”
宋溶月鼻子一酸,輕輕嗯了一聲,乖巧的蹲在太後邊,角微揚,眼中的笑浮於表麵。
景澤辰走到太後跟前,掀起袍,曲膝跪下:“嶽母大人在上,請小婿一拜”
說罷,俯叩首!
宋溶月驚的瞳孔猛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景澤辰有多驕傲是知道的,而那麽桀驁不馴的人卻肯為了向母後行跪拜大禮。
不過震驚過後卻隻餘悲涼與淒苦,景澤辰以為枷鎖,囚於大晉皇宮,這份偏執病態的,的窒息。
罷了!就這樣吧!今生癡纏,隻願來生不複相見。
宋銘煜驚的手中的茶杯差點沒端穩,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更別說景澤辰還是一國的君王。
原來高傲如景澤辰,也會為人俯首稱臣。
“快起來!快起來!”太後也被驚到了,忙手去扶他。
宋溶月反應過來,趕忙將人扶了起來,站在景澤辰邊,挽著他的手臂,演足了夫妻恩的場麵。
宋銘煜和太後這下算是徹底放心了,他們相信景澤辰會給宋溶月帶來幸福的。
十年換二十天。
在過完年的第十天,太後在睡夢中離世,或許自己也有預,所以才在前一晚特意讓人把宋溶月和景澤辰都了過來。
聽說太後走的很安詳,對於病了好久的人來說,這樣也算是一種解。
太後跟先帝一起合葬於皇陵,葬禮結束宋溶月和景澤辰也該計劃著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