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照明燈開著,或許是年謹堯還沒回來,所以只給留了照明燈,沒開大燈,考慮蠻周到的。
猜測年謹堯不在家,安淺這才敢接蘇梅電話。
“什麼事。”安淺對蘇梅這個后媽從來都沒有稱呼,因為蘇梅苛待了們姐妹二十幾年,所以沒資格擔們姐妹倆這一聲“媽”。
還有安巧當年結婚,要不是蘇梅不要臉的朝姐夫家突然要30萬彩禮,安巧也不會被婆婆看不上,過今天這樣。
“安淺,你怎麼回事?昨晚我們說好了在洲際酒店吃飯,你怎麼不來?我今天給安巧打電話,那死丫頭竟然給我說你結婚了,我以后別再擾你。你們姐妹倆搞什麼鬼?”
蘇梅在電話那邊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安淺把手機拿得離耳朵老遠,整個客廳都回著的咆哮聲。
“我不管你怎麼樣,總之李家的錢我已經收了,你要是敢放我鴿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聽著蘇梅在電話那邊說這些不要臉的話,安淺了口,盡量讓自己平靜,“蘇梅,你什麼立場說這種話?錢是你收的,你嫁給李福不就得了!”
安淺還是太年輕,實在不住火,說了沒兩句就咆哮出聲,接著掛斷了電話,還拉黑了蘇梅,不想聽那些污言穢語。
偌大的客廳,安淺沒有開燈,窗外明亮的月照進來,顯得本就瘦弱的更單薄了。
年謹堯本來看時間不早了,想出來看看安淺回來沒,卻無意間聽到這段對話。站在樓梯上看著背對著自己,蹲在地上哭的安淺,年謹堯腳步頓了頓。
之前安淺說,家人給安排結婚對象,不愿意。現在看來,是父母想把這個兒拿去換彩禮。
年謹堯以前看到過這類社會新聞,這會兒真的遇到,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
猶豫片刻,年謹堯還是下樓去打開了客廳的大燈。
客廳瞬間大亮,本來蹲在地上哭的安淺立刻站起來,抬手抹了把臉,回過頭去就看到穿著休閑服的年謹堯。
“年先生,你在家啊?”安淺明顯愣了一下,還以為他剛下班回來呢。要是他一直在家,剛才接電話又被他聽到多呢?
安淺是于啟齒這種事的,尤其在一個還算陌生期的男人面前,更不想被看不起了。
年謹堯倒是顯得很自然,點頭道:“不是說了今天休息麼?你那麼晚回來,吃過晚飯沒有?”
說著,年謹堯就往廚房走,仿佛完全沒看到安淺哭紅的眼圈,也沒有聽見剛才電話里的容,給足了安淺面,不讓不堪。
看年謹堯往廚房走,安淺趕忙跟上去,說道:“冰箱里沒什麼吃的了,我來……”
說話功夫,安淺跟著年謹堯來到冰箱前,一打開就看到上午還空空的冰箱,這會兒竟然塞滿了各種食材。
“吆,你去買菜啦?”安淺看著滿冰箱食材,驚訝地看了年謹堯一眼,他還蠻居家的嘛。
聞言,年謹堯看了安淺一眼,說道:“我人送來的。”
“的外送上門啊。”安淺說著,在冰箱里隨意找了幾樣食材,準備煮面。
外送上門?年謹堯疑了一瞬,他是助理買了送來的。不過,這話他沒說。
看著安淺輕車路的洗菜、切菜到起鍋燒油,一看就是個做飯的老手。明明年齡不大,做飯卻這麼練,一定是從小就在做這些。
安淺很快把湯做好,等水開煮面條的功夫,回頭看著年謹堯,突然問道:“年先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今天我姐姐問我,我都回答不上來。”
這個問題問得好,年謹堯早就知道和之間肯定會討論到這個問題。他是全球都有排名的年氏集團總裁,不過,他現在還不想和安淺說那麼多。
第7章 你和年氏什麼關系
年謹堯倒不為別的,只是覺得有些事順其自然就行,說多了會適得其反。
水開了,安淺轉回去煮面條,就沒有看到年謹堯臉上一閃而過的神,自顧說道:“你也是大公司的白領吧?跟房東王阿姨家的侄子一樣。”
說到房東阿姨家侄子,年謹堯想起昨天領證的時候,仿佛聽到安淺接電話的時候提到過一。
“你說的是本來你要相親的那個男人?”年謹堯看著安淺,試探著問道。
“對啊,我聽阿姨說,侄子在全市最好的公司做白領呢!了不起哦。”安淺煮著面條,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向往。
這話倒是讓年謹堯很興趣,他高大的斜靠在廚房門邊,饒有興致地問道:“全市最好的公司?”
“年氏集團啊,你不知道嗎?”安淺回過頭去看向年謹堯,滿臉的向往,說道:“我大學畢業那會兒還投過簡歷呢,不過,石沉大海一樣,連個回信都沒有。”
安淺說著,回過看著鍋里的面條別撲出來,自顧自地繼續道:“聽說那里只有英能進得去,我這種怕是連個打雜的都夠不上。”
大概是從小生活在重男輕的家庭環境中,即使安淺績優異,心深還是多帶著點自卑。
看著這樣的安淺,年謹堯問道:“你什麼時候去投的簡歷?”
“大概去年7月吧,日期記不得了,反正一直都沒有回過信。”安淺說著,把面條撈出來,再澆上剛才做好的榨菜湯,一碗香噴噴的湯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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