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玩球了。
老王八蛋這麼兇還是頭一回。
小腦袋瘋狂運轉,這種況下顛倒黑白,倒打一耙。
“哥哥,我錯了。”
眠眠泄氣,倒在溫敘言上。
這種況是想不出來什麼對策的,畢竟是實實在在地做錯了。
“我真的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抬頭觀察著男人的神,見沒什麼更壞的況才繼續道:“可以不可以先把那只狗抱回來呀,它要凍死了。”
“風眠。”溫敘言按了兩下太,那副樣子哪里有半分真的真的知道自己錯了的樣子。
“哎呀,先把那只狗抱回來,你再繼續訓我行不?”眠眠此刻一心記掛著那只小狗。
這麼冷的天,它在雪地里,如果不救它肯定會凍死的。
要是沒看見也就算了,可偏偏就被這該死的絕佳視力看到了。
眠總一生向善,做不到見死不救這麼殘忍的事。
“哥哥。”眠眠手腳并用爬到溫敘言懷里,湊近,親親他的下顎,親親他的角,撒:“先把狗狗救回來嘛,然后你想訓我多久都沒關系。”
“我是為了要教訓你?”溫敘言反問一句。
“不是不是。”眠眠把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是為了讓我認識到錯誤。”
“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小姑娘豎起三手指頭發誓,“你要是再不去把那只狗抱回來,我就自己去了。”
溫敘言挑了挑眉,好家伙,威脅他?
他的小妻子居然敢威脅他。
可惡!
他被威脅到了。
“讓開。”溫·高冷·敘言言簡意賅道。
“好嘞。”眠眠麻溜地爬開。
溫敘言極其不愿地推開車門下車,小朋友心地遞過來一把傘,“哥哥,外面風雪大。”
“謝謝了。”毫無。
眠眠在副駕駛朝他比了個心心。
溫敘言收到了眠眠眠眠的小心心,并且決定不跟計較。
他撐著雨傘,循著剛才那只小狗的方向去。
眠眠趴在車窗上,看著男人的背影。
材頎長,背脊拔,大過膝,步履平穩堅定,撐傘夜行。
無數種錯混雜的暖燈打在男人的上,襯得他宛如神明臨世。
溫敘言找到那只被快被凍死的狗,一把子提溜起他,抱進懷里。
眠眠呆呆地看著走回來的溫敘言。
他的半張臉都匿在傘下,只能稍微窺見點線條流暢的下頜。
握著傘柄的那只手在影的照下,顯出暖白,關節骨分外清晰,手背青筋橫布,有幾分病態的。
直到溫敘言坐進了車,眠眠都沒能從剛才那一幕緩過神來。
溫敘言將狗子放在后座,調高了車暖氣的溫度。
鏡片上起了一層霧,眠眠轉的間隙,恰好看到溫敘言拿開眼鏡。
那雙眼尾上挑的眸子沒了眼鏡的遮擋,顯得過分輕佻。
羽似的長睫輕, 暖撥心弦,忽地湊近,單手抵住男人的肩膀,一枚又甜又的吻落在男人角。
余溫如火點,燎了荒蕪的原野。
“哥哥,你看起來很好親。”
溫敘言忽而覺得側臉滾燙,清了清嗓子,“嗯,狗給你抱回來了。”
“哥哥最好了。”眠眠系好安全帶,“我們不去寵店了。”
“不買了?”
“已經有了呀,而且這個還沒有花錢。”眠眠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
溫敘言不語。
默默在心里反駁路邊撿的花的錢更多。
嘛,算了,老婆開心最重要。
導航改變了路線,終點變了寵醫院。
折騰了一個下午,總算是能把這只撿來的喳喳帶回家了。
眠眠有了一只活的狗之后,那只哈狗立馬被打冷宮,就連溫敘言把那只哈狗給扔到了客臥,都沒有說一句反對的話。
溫敘言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欣。
好像本來的目的他達到了。
可是看著正聚會神給喳喳喂的眠眠,貌似目的又不算達到。
只是從嘰嘰轉移到了喳喳,跟他半錢關系沒有。
可惡。
再被冷落下去,溫敘言就要考慮把那只喳喳給扔去鄉下了。
“哥哥,晚上我可以抱著喳喳一起睡覺嗎?”
“不可以。”溫敘言拒絕地干脆利落。
玩偶上床,他就已經有很大的意見了,怎麼可能還讓活的狗上床。
“可是你看它小小的一只,一個狗睡覺的話難道不顯得很可憐嗎?”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我抱著喳喳去客臥睡吧。”
“……”
看他一個人睡覺就不可憐了是吧。
溫敘言涼颼颼威脅道:“你要是敢這麼做,給你打斷。”
“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嗎?”
“沒有。”
“如果我給你一個親親呢?”
“沒有。”
“兩個呢?”
“不可能,總之那只狗別想上床,現在回去睡覺。”溫敘言提溜起眠眠回了臥室。
第111章 溫敘言的心狠手辣是不可估量的
眠眠撿回來的那只狗是中華田園犬,好養且乖還黏人,整天霸占著溫敘言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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