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那邊有鏡子,我們這邊有什麼稀罕?”出聲問道。
是真朝著這個可能去想了,若是能有幾樣出的貨,能從對方地盤上賺到錢,那也大可以一試,總歸是不想看林滿月太過得意的。
這話可把陳云海給問著了,京城能有什麼東西,來來往往的也就那些東西罷了,并沒有什麼特別稀罕,讓人一見就想買回家的貨。
“此事,要不要把崔尚書來商議一番?”他覺得自己于行商一事,還是不太在行,倒是崔來富比他懂得多,把人來問一問,興許能想出什麼好法子來。
畢竟經營之道,還是得找更懂行的人來才行,他一個外行想不到點子上,也是很正常的,再則說了,這些事,可不得給朝臣一些機會,他要什麼都會了,還有那些朝臣什麼事。
而且此事若是崔來富辦得夠好,皇后娘娘也必然會再給他賞賜,也算是他賣崔來富一個人了不是。
許紅鸞聞言,就有些不想折騰了,畢竟現在時局已是如此,朝政都懈怠了,不想再去理會,也本沒有力挽狂瀾一說,再去折騰這些,也是毫無意義,本不能改變什麼,已經是在混吃等死的狀態了。
文臣武將都不聽的指派,還能干什麼,早前的那些雄心壯志,也早不復在了,該如何就如何吧,已經是于擺爛的境界了。
但是想到林滿月有可能出的得意臉,心中又生出不甘來,心中對其的討厭,是無人能比,見不得對方有毫得意。
“好,讓人把崔尚書傳來,我們商議一下此事,看有什麼法子能擋一擋,哪怕是給對方添些麻煩,也是好的。”心中自是不希對方太過一帆風順的,憑什麼自己要經歷那麼多的坎坷,而對方卻是順風又順水的。
陳云海聽著這些話,總覺得說得不太好,有些失了皇后的氣度,可是正統的皇后,自是應該大氣才對,而對方只是叛軍之妻,哪能跟皇后相提并論,而皇后卻只是給人添些麻煩,而不是想法子把人給弄死,雖然想弄死對方不容易,但也不能滅了自己的氣勢不是。
但皇后怎麼說話,那也不是他能反駁的,做為一個臣子,聽著就是了,皇后寵著他,他才會是皇后邊的寵臣,若是皇后厭惡了他,那他就什麼也不是,早就看清楚了自己的地位,自是不會惹娘娘不喜。
正待讓人去傳話,便見一個小太監,從外面匆匆小跑了進來。
“皇后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聽到這話,別說皇后如何,他聽著心里就很不喜,有話好好稟報就是了,為何要說什麼不好了之類的,聽著不是晦氣麼。
頓時就覺下臉來,呵斥道:“有話好好說,懂不懂規矩了。”
小太監讓他一呵斥,頓時嚇得跪在了地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什麼死啊死的,真是越發晦氣得很,陳云海氣得不輕,這些奴才真是欠收拾了,一個個話都不好好說了。
“趕說,出什麼事了。”他也懶得再去罵人,把事問清楚再說其他。
“稟皇后娘娘,陸長風帶著兵馬,正在攻打元郡!”小太監說完,便趴俯在地上不敢起,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什麼!”陳云海驚得瞬間站了起來,怎麼這麼快就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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