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爸,不小心走到了坑里,磕了一下。”
周曼婷說了一聲,就閉上眼睛睡了。
今天的酒,雖然喝的太多,但卻急,被風一吹,難就是頓時就上來了。
瞅著周曼婷已經睡著了,王阿姨心疼的嘆息了一聲,給蓋上了被子。
“曼婷一個人,忙活這麼多生意,可真是夠不容易的,什麼時候兩個孩子能長大就好了,好能幫幫曼婷。”
吳書記道:“那得等幾百年去,眼下兩個孩子一生日都不到,想他們幫上曼婷,咱們也得二十年以后,而且兩個孩子是什麼心也說不準,真是沒場看去。”
“我瞧著小陸念說話的,應該能和曼婷差不多,陸思就不敢保準兒了。”
老兩口說話的時候,兩個孩子也全都睡醒了,媽媽的喊了起來。
兩人一人抱起一個,在地上哄著,王阿姨,趕騰出一只手去沖。
看著兩個小娃娃全都喝上了,王阿姨又嘆了一口氣。
“你說這老天爺咋就不開眼呢,這要是宇深還在可多好啊,人再厲害,每個男人也不行,總得有個主心骨。”
吳書記頓時沉默了。
他很提這種事,一怕周曼婷傷心,二也怕王阿姨老胡思想,眼下人已經沒了,說啥都沒有用了。
“這就看曼婷怎麼想了,還年輕,要模樣有模樣,要能力有能力,要想找個幫忙的,還不都得上桿子排隊,就怕自己鉆牛角尖想不開,這種心結還得自己解。”
王阿姨點了點頭。
也這樣想過,陸宇深確實人好,可是他已經不在了,總不能讓曼婷年紀輕輕地守一輩子寡,這才二十多歲,正是大好的年紀。
只是這種話,誰都不能勸,非得自己想明白。
老兩口聊了一會,就帶著孩子休息去了。
周曼婷醒來的時候太很痛,看了一眼外面,天已經大亮了。
吳書記已經出去了,王阿姨正在逗著兩個孩子,廚房里傳來了一陣飯香。
這種香味讓周曼婷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陸宇深還在的時候。
了脹痛的太,從床上爬了起來。
王阿姨趕出去拿飯。
“昨天和誰喝的酒啊,怎麼醉的那麼厲害,媽給你泡了一大壺濃茶,你一口沒喝就睡著了。”
“流那邊的幾個客戶,廠子現在出了點事,不過都已經擺平了,沒事的媽。”
周曼婷不愿意把自己的緒帶給別人,每次回來都盡量平和,和從前一樣掛著笑容。
“那就好,要是有什麼辦不了的,你也別自己撐著,說出來大伙想辦法,不是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嗎,你現在這麼多廠子,手底下也有不人才,不能什麼都自己干。”
老太太是真心關心周曼婷。
周曼婷也知道,心里一陣溫暖。
“放心吧媽,我能應付過來。”
穿子的時候,忽然發現上有很多泥土,周曼婷頓時想起昨晚的一幕,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是哪個不開眼的流氓,在安市也就是大金牙為首,還有白癜風那幾個地混子,這些人早都悉了,就算他們知道陸宇深不在,也不敢干出這種事來。
幸好昨天有許大東,以后可得小心著點,不能回來的太晚了。
逗了一會孩子,周曼婷就回家去換服。
常家。
常天川腦袋被開了個口子,昨天晚上就去了醫院,打了一針破傷風,又了好幾針,今天一早才出院。
他越想越憋氣,就回了廠子。
常天宇正在和里邊的工人說話,看到弟弟腦袋上包著白紗布,立即問道:“怎麼回事?”
常天川眼珠子一轉,頓時哭喪著臉喊道:“哥,是周曼婷的小娘們找人對付的我,要不是我跑得快,就已經看不著你了。”
常家老爺子已經六十多歲了,不太好,這些年已經不管生意了,家里的事都給常家哥倆。
常天宇這個人還是很明磊落的,但卻有一點,很護犢子,聽說弟弟被周曼婷找人給對付了,臉頓時沉了下來。
“周曼婷,這人也太過分了,竟然玩招。”
常天川哭唧唧的說道:“能開這麼多買賣,能是省油的燈嗎,哥,你可得為我報仇,我的腦袋都要疼死了,了五六針呢。”
常天宇道:“我找個時間和會會,看看這人到底想干什麼。”
常天川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會什麼呀,你直接對付就得了,和這種人,你還指著講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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