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葉董去問馬華天馬董想不想把短視頻賽道也給收囊中，我相信他的回答一定會是肯定的！”

迎著葉辰的打趣笑看。

章以明同樣是坦然言應道，“因為這就是人，沒飯吃的時候想著吃上飯，吃上飯的時候想吃飽，吃飽了想吃香，吃香了就想吃隔壁家的！千萬年來都是如此，無論在什麼領域都是如此！”

“那章董是擔心我有朝一日瞄上您鍋里的？”葉辰道。

“現在不擔心，因為就算你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但如果鵝廠的威信被你取締，就不好說了，鵝廠沒能干的事，你絕對有干的可能，就好比..砸我的鍋！”章以明道。

“能被章董如此抬，我是不是該到自豪才對？哈哈！”

葉辰頓然笑了起來。

章以明沒說話。

儒雅一笑地聳肩攤了攤手。

就如似兩個舊相識在開著某種玩笑般。

笑聲收住。

葉辰道，“章董多慮了，且不說如果咱們是合作伙伴的話，我干不出那種背刺盟友的事，就算咱們談不這樁合作，就算咱們日后沒有合作空間，我也不至于會盯上你鍋里的，首先——對我意義不大，其次..我的野心并不在那些層面，相信您多也能揣到！另外，要不是鵝廠跟馬華天三番五次地給我捅刀子，別說我不會有死磕的想法，甚至連取締威信的想法都不會有，只會盡可能地去進行友好協商，畢竟取締威信這一出基于我的野心而言，說實在的，并不重要！”

“因為如今的我已經不需要那些東西去增加我的影響力了，你說是嗎？至于說通過取締威信去獲得財富，老實說..對我而言那就是三瓜兩棗！

要換作是其他人說這話，章以明指定得嗤之以鼻地裝尼瑪個大尾狼。

但從葉辰里說出，他不得不去認可。

很簡單。

葉辰就不是靠互聯網來混飯吃的！

威信之于鵝廠的網絡帝國，舉足輕重。

可之于葉辰的商業帝國來說，份量顯然是沒有那麼大的。

“葉董，不得不說，在你上我真的看不到有毫半點的資本彩，因為站在資本的角度上，是絕對不會像你這麼干的！”章以明嘆笑起來。

“我跟很多人說過，而且是不止一次說過，我從來都沒想過當資本家，我也從未覺得自己是一名資本家，所以章董在我上看不到資本彩，是正常的！當然，如果我開始走資本家的路子，那我的末日也快要到了！”

說到最后，葉辰意味深長地輕一笑作。

可在章以明看來，這就是一個自嘲的玩笑罷了。

“行，葉董，給我點時間！”章以明回歸正題。

知道章以明所指的葉辰點點頭，“嗯，章董可以好好斟酌斟酌！另外，剛才仔細想了想，我想我有必要糾正一點！”

“什麼？”章以明遲疑道。

“咱們之間不是沒有合作過，而是早就已經建立一定的合作關系了，您字節旗下的小說平臺，早就已經跟騰龍傳建立起了戰略合作的關系！”葉辰道。

“葉董不說我還給忘了，哈哈，來..為咱們雙方過去的合作愉快干一杯！”

爽朗笑作間，章以明舉起了前的水杯朝葉辰隔空示意，“以水代酒！”

“好，章董！”

葉辰也將水杯舉了舉。

不過立馬便朝王敬安看去，“王大，湊個熱鬧不？”

后者沒應聲，只是漠然地搖了搖頭。

這也讓不經意中一時間忽略了王敬安的章以明尷尬不已。

水杯放落。

章以明突然道，“葉董，你跟王大是...”

“哥們！”葉辰不假思索。

哥們？

這二字一出。

王敬安的眼神微微變了變。

倒是章以明驟然雙眸一凜。

顯然這個回答出乎了他的意料。

但同樣他也不會相信葉辰說的。

如果僅是哥們關系，能讓過去作為鵝廠后盾的王家選擇放棄王家..從而來為他葉辰進行背書？

能讓王敬安的態度從頭到尾都是那麼地耐人尋味？

不過章以明也清楚。

當葉辰把話說到這份上，給出這麼個回答后。

那就明顯不是他該繼續去不識趣地刨問底的了。

.....

與此同時。

燕京的另一端。

同樣是只為權貴服務，也同樣是不對外開放，只是級數二環那家沒法比的私房菜館中。

馬華天跟幾名退休的原紫人員坐在包間里。

全程都無比謙卑地陪著幾位老者。

“小馬啊，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這趟京應該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不過你既然沒找王家那邊，而是找上咱們這幾個退下來的老古董，想必你要說的是跟王家有關了吧？”

一名頭發花白但還很是健朗的老者睿智開口道。

顯然。

馬華天的那點小心思，老早就已經被他給看穿了。

“小馬，別怪咱們不提醒你，最好不要抱有僭越的心思想法，跟王家的事，咱們幫不了你，也不敢手去幫你！”另一名老者也適時地以敲打的口吻道。

“您老言重了，我馬華天要是連那點基本的規矩都不懂，今天也不會有機會坐在您老幾位的面前了！”馬華天推了推眼鏡輕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

幾位都是退休不久的老者點頭道。

“既然如此，也就別兜圈子，直接說吧！”為首的那名老者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事，我就是想打聽打聽，騰龍的葉辰葉董跟王敬安王大是什麼關系？”馬華天道。

“不止這個吧？”

還是為首的老者，玩味地看著馬華天搖了搖頭。

真實想法被看穿的馬華天并沒就此表以訕然之。

端了端坐姿，清清嗓子道，“再就是葉辰究竟什麼來頭？”

“葉辰的來頭？他獲得林家人的青睞，跟林家關系不錯這一事，難道你不知道？當初因為他跟王家敬安的恩怨，就已經延出了他跟林家人關系不錯的信息，這些想必你應該知道吧？”另一名老者挑了挑眉，有些狐疑地看向馬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