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林衍的小型宇宙上，況卻直接超出了界獠的預料。

剛一，就瞬間崩潰，無法吞噬影響到毫。

「這怎麼可能？」它的心了。

界王者無比高貴，也讓它更加高傲，對「小型宇宙」的認知就是任由大快朵頤的食，只有被吞吃一個結果。

可是今天卻是啃上了鐵板，哪怕崩碎牙齒，也留不下一個牙印。

「呵。」

林衍角微勾，對這一況並不到意外。

他的小型宇宙，或許現在和原始宇宙還存在很大的差距，但是從某一角度上，起源宇宙一誕生下來就比原始宇宙更加完。

更恰當來說，原始宇宙代表的是「圓滿、完」，起源宇宙卻已然打破了這所謂「完」的框架，到了更高的層次。

所以才能直接和更高層空間進行連接，讓這些神氣息逸散進來，在孕育出綠松石樹后，這傳說中的「起源古樹」，其實也為了起源宇宙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讓起源宇宙變得更加穩定。

界王者縱然強大，可想要吞吃他的宇宙本源，也是癡心妄想。

「林衍？」原祖面鄭重，對著遠瀰漫的混沌氣流直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其他真神也都是屏息。

「那頭界出現了。」林衍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我會贏下來的。」

與此同時。

宇宙海真神面前的虛空，彷彿化作一面明鏡，清晰映照著外界的形，當界獠的影映他們眼簾時，所有真神的瞳孔都猛地收，心猛地發。

那足有九百萬年高的巍峨影，聖潔完不可方，卻也恐怖到極致。

「怎麼可能？」

即便原祖早就預想過這界的可怕，可真正看到時，之前的想像還是顯得蒼白無力。

九百萬年高的界，這簡直不可戰勝！

「這就是稱聖層次的界？」

羅峰腦海中不住轟鳴，盯著那虛空中的景象。

在他後，那偽裝憨厚護衛的界羅撒更是眼睛都看直了，它如今剛達到「永恆真神」階段，還多有依賴綠松石樹的輔助，和界獠相比，卻依舊宛如螻蟻。

「不。」坐山客搖頭，「這已經不是『稱聖』這麼簡單了，從某種程度來說……它可能已經達到混沌的極致。」

「我們應當慶幸，它沒能奈何林衍的小型宇宙本源，否則將會面臨更加艱難的境。」

即便是他，在看到界獠的這一刻，也才真正明白，那位月帝君的喪心病狂。

若非有林衍在，以及這上億紀元的諸多準備，任何與這界為敵的念頭，都顯得稽可笑。

「如果是其他人，永恆真神境界，沒有任何在它面前反抗的資本，可是……你是林衍。」

「永恆真神這麼久，現在的你，又當是何等強大呢？」

坐山客心中默默道。

現在的林衍，就連他都看不。

這時——

「吼！」界獠雙眸中兇閃爍，發出一聲嘶吼。

遠虛空中，突兀出現一道影。

起源宇宙，各族真神們也不由發出一聲聲驚呼，只見那虛空的畫面中，林衍的影緩緩浮現。

只是這一次，是他們都從未見識過的姿態。

巍峨足有121萬年的神，固然和界獠有著很大差距，可已經宛如擎天之柱，不可撼。

他，黑髮飛揚，正踏著虛空而來。

彷彿是至高無上的古老神靈，又如霸道恢弘的唯一主宰，每一步出，周圍的宇宙海虛空，竟都生出異象。

有開天闢地，萬誕生；有滅世大磨，毀天滅地；有宇宙衍變，長河；有浩瀚世界，浮生幻滅。

「起源始祖，林衍！」

界獠面微變，眼眸中驚疑不定。

且不說林衍永恆真神，為何還留在宇宙海，這121萬年的神，如何是永恆真神所能擁有的？

更別說林衍上的氣息，讓界獠都到一陣心悸……這令其心中警惕，可同時也讓它心底燃燒起戰意。

那是面對真正值得重視的強者，才有的戰意。

「我聽月說，你是他見過最可怕的天才，任何一大意，讓你長起來，都會產生不可承的後果。」界獠雙眸迸發出眼可見的實質芒，「我想，他是對的。」

「毀掉你這樣的天才，一定是很有就的事。」

無論是至高規則下的誓言，還是界的天，界獠都迫不及待期待這場戰鬥。

「自你我之前一別，已相隔上億紀元，你終於來了，我很高興。」林衍踏著虛空而來。

那輕笑的聲音好似回在無窮宇宙：「可想要毀掉我，你還沒有這份本事。」

上億紀元？

界獠察覺到自己之前的猜測似乎並不對，但這時的它，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哈哈哈……」它發出震天笑聲，「那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自信的資本！」

它表的紋圖瞬間彷彿活過來了一般，頭顱上的雪白雙角蘊含著無盡毀滅氣息，表更是直接澎湃出強烈的迷濛彩領域，籠罩向周圍廣袤虛空，正是無比強大的界領域。

界的種種能力，界王者同樣擁有，並且更加強大。

「這種過時的招數，對我可是沒用的。」林衍話音一落，後道道刺目青芒飛躍而出。

嗤！嗤！嗤！

青碧飛劍晃，伴隨著劍氣之音，瞬間散落漫天青霞！(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