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軼覺得冷靜下來了,鬆了一口氣,抱著倒在了床上,輕聲說:「日子還那麼長,這種事不用太著急。」
江似霰對於的很用。趴在江軼上,著的異樣,小聲問:「江軼……我們現在,算什麼?」
江軼著的背脊,有些彆扭地說:「之前在寧姨面前說了,我們在往啊。」
江似霰高興了起來,撐著子居高臨下地看江軼:「所以現在,你是我的朋友了吧。」
江軼點點頭。
江似霰了趴在上,蹭著撒:「可是朋友,我現在好難啊……」
江軼渾一僵,慌慌張張地說:「不是說臨時標記后不會發嗎?我也沒讓你……」
江似霰俯,在耳垂上咬了一下:「你知道的,不是發的原因。」說完,趴在江軼肩頭,在耳邊輕輕說:「不進去的話,可以嗎?」
江軼渾一凜,摟著的腰磕磕地說:「可……可以吧……」如果江似霰真的很難,好像沒有拒絕的意思。
江似霰蠢蠢,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那我們試試?」
試試?試什麼,?怎麼試?
江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似霰再一次住,狠狠吻住了。
吻到盡興的時候,江軼忽然想起自己沒有鎖上的門,慌張說:「門……江似霰……門沒關……」
江似霰一把將按下,咬著不滿說:「關了的,一樓的門我來的時候反鎖了,你不用擔心啦。」
江軼瞬間不再掙扎了,被江似霰指揮著做一些糟糕事的時候,後知後覺地想,江似霰是有備而來的。
難怪以後,會把那個alpha吃得死死的。
可惡,實在是太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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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江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