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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鹹魚》 番外三:江軼不失憶 5

之後的幾天,江瓊華和寧文茵都在理綁架案的事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江瓊華再也不敢放任江軼一個人出門,還給兩個孩子聘請了專門的保鏢。可能是綁架案的後癥,江似霰不太習慣有不的alpha在邊,所以江瓊華找的保鏢都是beta

上門的警察給兩個孩子做好筆錄之後,兩人各自的小夥伴也打來了電話問候。

一番噓寒問暖之後,小班長和江軼約了時間,要和小夥伴們一起來江家找玩。江軼點頭答應了:「我先問問家裏人,要是們覺得沒問題,你們就過來吧。」

沒過幾天,小班長等人就帶著大包小包的問禮登門拜訪了。

可能是和綁匪對峙時,江軼的長速度很快,在二十歲年前就會控制自己狂的信息素。這次會面,給小夥伴們帶來的大大減,使得小夥伴們十分驚奇。

小班長還開心地在江軼肩頭錘了一下,笑著說:「行啊你,那這樣的話,你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後,是不是就可以和我們一樣正常去上學了?」

江軼坐在沙發上著自己的肩膀,笑瞇瞇說:「嗯,醫生說了,再觀察半年,這半年要是沒什麼問題,下學期我就可以去學校了。」

小班長不免失:「還要等半年啊,你這也太慘了吧。」

金多萊倒是覺得好的:「可是已經提前很多了啊,還有半年江軼就能出來了,我們就可以和一起玩了。」

張湉湉附和:「對。」

江軼笑笑:「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這樣就很好了。」

江軼說完,發現陳晚舟正直勾勾地盯著看,有些不明所以:「老陳,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

江軼不明所以地抓抓臉,一頭霧水說:「難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坐在沙發對面的陳晚舟,瞇起眼睛笑了一下:「不是你臉上有什麼,而是你脖子上有什麼。」

江軼下意識地抬手,兩手捂住自己脖子,十分害地說:「還能有什麼……沒什麼啊……」

完蛋了,忽然想起來,昨天江似霰好像在脖子上留了不印子,今天估計冒出來了!

就在江軼心虛掩飾時,小夥伴們的目齊齊看過來。陳晚舟哼唧地笑了一下:「等一下,你等一下……」

江軼看到走過來,連忙捂住自己的脖子,警惕地到沙發角落裏:「你幹嘛……你不要過來啊,你幹嘛……」

陳晚舟嘿嘿一笑,像個惡霸一樣走向了江軼:「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脖子上的是什麼……」

陳晚舟一邊說,一邊拉起自己的袖子,扭頭看向一旁雙眼亮晶晶的小班長,招呼了一聲:「快幫忙啊,江軼脖子上有吻痕!」

「我絕對沒看錯,快把開看看!」

圍觀的小夥伴們一聽,這還得了,連忙起撲向江軼。

江軼一看況不妙,一個就從沙發上起來,拔就要跑。

張湉湉眼明手快,一把抱住的腰,拖著就往沙發上走。江軼掙扎著,破口大喊:「喂喂喂,放開我……嗷……你們幹嘛啊……」

奈何張湉湉材魁梧,把江軼鎖得很牢。大家又只是玩鬧,江軼也不好怎麼反抗,只能像條被撈上岸的魚不停蹦躂。

陳晚舟喊著張湉湉抱穩江軼,一臉獰笑的把手向江軼的服領口,在江軼的尖聲中一把扯下的領口,彩斑斕的脖頸和鎖骨。

江軼自知是瞞不過了,索仰頭看著天花板,發出了一聲悲涼的嘆息:「陳晚舟,你是真的八卦啊!」

看到江軼白皙上滿室被□□過的痕跡,小班長做作地用雙手捂住眼睛,眼睛過寬寬的手打量著江軼鎖骨上的痕跡,十分誇張地嘆息了一句:「哎呀……這是哪家小姐咬的啊,可讓我們小軼苦了!」

一旁的金多萊看到這裏,臉微紅,也十分八卦地看向江軼:「江軼你……」

江軼看著小夥伴們做作的表演,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別噁心我了,快把我放開,有什麼好看的……」

陳晚舟推了推眼鏡,笑了一下:「不行,湉湉抱住。江軼,你不厚道啊,大家姐妹一場,你什麼時候沒了貞,竟然都不和我們分,這也太傷人心了。」

林音希附和說:「就是就是,你,也不讓我們知道,虧我們還天天來看你~」

扣住江軼的張湉湉也不住點頭:「就是!」

江軼被張湉湉扣著,領子的扣子打開,出一片,顯得有幾分浪。江軼本人沒這種自覺,朝小夥伴們翻了個白眼,氣的吹了一下劉海:「今天這事不解決,就沒辦法休戰了對吧。」

陳晚舟點頭,林音希和金多萊立馬站在左右,異口同聲說:「不能。」

林音希指著江軼鎖骨說:「誰?」

金多萊立馬接話:「什麼時候?」

陳晚舟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鏡,饒有深意地問:「怎麼乾的?」

江軼聽到這個重音的「干」字,就知道陳晚舟滿腦子齷齪思想。偏偏這時,耳後又傳來一句:「干到什麼地步了?」

江軼一下就紅了臉,提高了音量:「你們幾個還真是一起長大的,在這種事上怎麼就這麼有默契呢?說真的,你們八卦死了!」

陳晚舟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你怎麼說,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們分?」

江軼被人制住,不爽地冷笑一聲:「想得,我幹嘛要和你們說。你們幾個知道了,全校都要知道了。」

陳晚舟點點頭,瞭然說:「行吧,既然你不說,那我們猜一猜。」

推了推眼鏡,似笑非笑地看著江軼:「這吻痕,深深淺淺,新新舊舊,看起來你最近是頻繁召。」

喂喂喂,什麼做頻繁召,是什麼品種的小白臉嗎?

在江軼的白眼中,陳晚舟繼續推理:「你約有一Omega的香氣,在你這野熊一樣的氣息里,甜的就像是蜂一樣,很難讓人忽略。」

江軼氣死了,抬起就踹陳晚舟膝蓋:「喂!什麼熊啊,你說話注意點!」

陳晚舟仗著被抱住,立馬躲開,笑瞇瞇地說:「你要知道,你這種侵略那麼強的alpha,對我們來說就像是自然界的熊一樣。」

「你是不知道,你的熊窩以前到都是你的氣息,活像是被你標記過的領地一樣。」

江軼氣死了,抬踹了好幾下:「有你這麼比喻的嗎,你等著,一會我肯定收拾你!」

陳晚舟笑笑:「那就等會繼續再說,啊……繼續說回來……」

「能進你這個大熊貓領地,還能這麼啃你的Omega,你也願意讓對方在你上留味道的人……」

「只有一個吧。」

「來,讓我們一起說出這位勇敢士的名字,就是……」

這時,小夥伴們的目落在江軼上,異口同聲說:「江似霰!」

在夾雜著驚喜,激,八卦等等緒的呼喚中,來到樓梯口一半的江似霰停下拉腳步。

端著托盤抬頭,看向了客廳方向,見到江軼散著領口被人扣著像個戰俘一樣擺在陳晚舟面前,雙手不自覺地扣住了盤子。

頓了頓,繼續走到樓梯口,開口說:「我剛剛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的聲音一出,在客廳玩鬧的五個alpha齊齊轉頭,五臉震驚地看向

江似霰端著盤子站在樓梯口,姿拔,姿態凜然:「你們,在幹嘛?」

的目穿過陳晚舟,直直地落在江軼上。在看到敞開的領口緻的鎖骨時,抿起瓣,眸幽深:「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我打擾到你們遊戲了嗎?」

看著仙一樣的江似霰,在約傳來江軼那個讓人不適的信息素味道時,其他幾個alpha嚇得後退了幾步。

尤其是小班長,一邊踉蹌後退,一邊磕磕地說:「標……標……標記……江軼的標記!」

說完之後,小班長也意識到有什麼不妥,立馬捂住了

小夥伴們齊齊偏頭,看向了小班長,瞪了一眼:大家都知道,你說出來幹嘛!覺得況還不夠尷尬嗎?

江似霰聽到這句話,垂眸笑了一下:「對,江軼之前標記了我,還沒有和你們說嗎?」

江似霰抬頭,似笑非笑地看向江軼。江軼渾一凜,甚至想捂額嘆息。完蛋了,今晚估計又要被欺負了。

其他四個alpha們齊齊搖頭:「沒有沒有。」

陳晚舟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鏡和江似霰說:「現在知道也不遲。」

金多萊立馬接話:「恭喜恭喜!」

張湉湉放開了江軼,手足無措地恭維:「祝你們早生貴子早生貴子!」

江軼崩潰地想捂住額頭了。

江似霰聽到這裏笑了一下,端著盤子走過去,像個當場抓的妻子一樣,漫不經心地說:「借你們吉言,不過說起來,你們在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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