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來說，無論那些超凡特所衍化的生靈是誰，其在神話歷史上的地位有多大，自的位格有多高，但終究難以躲避，聚合吞噬的最終宿命！

就像是無數溪水、河、湖泊、江河……最終，終究要流大海一樣。

億萬化無論於何種位格，擁有何等富的人生，依舊會在超凡聚合的作用，完了海納百川的最終結局。

這種洪流本無法阻擋，有的，也只能是時間作用下的延緩罷了。

這和災厄一樣。

只能延緩不能消除。

不然，若是有一天，某個化生出了私心，想要完獨立自主，不想到最為原始的基幹擾，那麼，對於最原始的本來說，這種化算不算得上二五仔？

立場問題，向來都是矛盾發的源。

若是湖底下的這隻神話生靈，所說的一切皆為真的話，那麼很顯然，這傢伙就是一個真正的二五仔，因為祂已經表達出了，某種離「集」，保持自我意識獨立的某種端倪，而且，祂似乎也開始這麼做了。

當然了，眼前這種說辭畢竟只是祂一家之言，對於其中的在信息，顧孝人信了一半，而其中的另一半，卻是小在面臨老可能釋放的信息陷阱下，所產生的天然警惕！

祂看了湖底下的生靈一眼，強行制住了自己心的悸，並且淡淡地的敘述道︰「如你所言，眼下霧都上空的那位，其實已經算得上靈寶無量天尊的復甦主了？」

猶如螈般的存在沒有說話，也沒有釋放任何信息，只是隔著冰冷黑暗的宇宙星空，遙遙的凝視著某個方向。

顧孝人看了祂一眼，也微微釋然。

沒錯，霧都俠的份是誰，的確不必於過分糾結。

或許祂曾經是原始天王，或許是其它的什麼存在，但眼下，曾經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重要的是，祂即將變完全版的靈寶無量天尊！

嗯，這是一件及其可怕的事！

畢竟，當年巔峰時期的原國三巨頭，都是所向披靡，甚至的整個真神界不過氣來的恐怖存在，無論是當年的東帝，還是黑暗之神，皆是遭到原國三巨頭的毒打和。

但據湖底下的生靈所言，三巨頭也不過是靈寶無量天尊十萬八千法中佔比最大的三個，或許是經過了漫長歲月的沉澱，以及相互之間的不斷吞噬，擁有了獨立的意識和命運，甚至就了巔峰的存在真神，但這種過程，也間接的表明了，那位靈寶無量天尊的本，該會有多麼強大！

這畢竟是歷代真神之中，堪稱里程碑式的神話生靈之一，是能與遠古太神和那位太初相提並論的存在！

嗯，由此可看得出，顧孝仁今後所面臨的威脅，該會是何等可怕的規模。

這幾乎是要打穿神話史，將所有里程碑式的神話生靈一一拔除，甚至擊穿真神戰力天花板，才能完自我救贖的恐怖地獄級模式！

嗎的，力好大！

聯想至此，祂不由得地凝視了湖泊下的那個生靈一眼，然後有些冷淡的說道︰「你還有什麼其祂的言要說嗎？」

嗯？

螈般的存在，頓時瞪大了猶如龍眸的黃金眼瞳。

這一刻，祂敏銳的察覺到了，對方那種幾乎毫不掩飾的殺機！

過河拆橋啊？

在獲取了一定的信息后，竟然就要對祂殺之而後快？

不過，考慮到霧都上空的那位，若是徹底吞噬了祂的真靈，最終膨脹到難以遏制的地步，那麼，眼下留著祂，幾乎就是變相了增強對方的實力。

因為，哪怕是祂藏在冥王星，霧都俠也早晚會找到祂！

這是難以抗拒的宿命！

而湖泊下的存在，雖然早就已經厭倦了東躲xz、茍延殘的生活，但被一位小輩拿「刀」指著讓祂留言，落到了這種虎落平被犬欺的慘烈境地，還是讓祂稍稍鬱悶的想要吐！

「我……」祂稍稍咽了口唾沫︰「我能不死嗎？」

顧孝人︰「……」

想什麼呢？我的老北鼻？

那霧都俠要是吃了你，那特麼不是更牛了嘛！

別我屁胡劃一刀，給你開個眼！

畢竟，你若不死，我心難安啊！

深吸了口氣，祂淡淡地說道︰「你到底想死，還是想活？」

「還是死吧。」

老北鼻考慮萬千，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畢竟，這也是祂引對方前來，所思量的目的之一。

有些死，未必是真的死，但有些生，也未必是真的生。

執掌命運權柄的祂明白這一點，幾乎邁過真神領域的顧孝人自然更清楚。

而二者打某種默契的前提，就是統一戰線，不讓那位霧都俠繼續發展壯大。

否則，荒郊野外，域外星空，冷不拉幾的，誰會陪一個老北鼻在這兒閑聊啊！

是被窩不暖和，還是僕的飯菜不好吃？

「準備好了吧？」

「嗯。」

「那麼，恭請老北鼻……啊呸……三命天王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