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理看著他，手指頭點點他的臉頰，“意味著你的事業玩完，我的小命玩完，我們倆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失去——代價太大了，不值得。”

    司嶼按著的手不讓鬆開，激地說，“我又不在乎那些！你不能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結束了！”

    言理蹙眉，“你點，司嶼，你的事業現在隻是開始，無盡的榮華富貴等著你去收獲，很容易的，你有那個運勢和能力，你能達到你想象不到的高度，你的未來會無限明，錢，數不盡的錢，地位，你都會有的，別短視，你還想回到那個小山村裏，坐在掉渣的老房子裏劈柴燒火嗎？”

    司嶼握的手，心裏絞痛的他無宣泄心的憋悶。

    言理知道他不會輕易想通，勸他，“別想這些了，你還年輕的，事業要，我跟你的緣分就到這了。我始終是希你好的，我籌備的新戲，姐姐會給你留個好角，對你未來的事業會很有助益。”

    司嶼眼角已經發燙，他定定地看著，痛苦讓他心生絕，“你當初讓我進娛樂圈的時候，沒說過等我有了名氣就要跟你分開。”

    如果說了，他絕不會走這條路。

    他有些怨怒地說，“你沒跟我說過我要了事業就不能要你！”

    言理見他說不通，出手，沉口氣說，“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嗎？我結了婚的，我老公是聚星背後的大老板，你跟我的命運都在他手裏——你再傻也該知道，你跟我隻是水緣，司嶼，大家好過一場，好聚好散相見不難，你跟有夫之婦難道還想有好結果嗎？你天真也要有限度。”

    他仰著頭，滿心淒楚地著。

    言理看見他哭了，心裏也有一些酸楚，跟小狗在一起也兩年多了，不是對他沒有一點。

    拿了紙巾，給他了眼睛，“別這樣了，大家本來就是湊一起尋個開心，沒有什麽結果可言的。你要是實在寂寞了，找正常人談個，別搞出事也可以的。別跟我……”

    司嶼突然站起來，地把摟到懷裏。

    他手臂都在抖，摟不願意放手，“言理，你讓我怎麽做都可以，我不介意你拿我尋個開心，我可以一直陪著你，不要離開我可不可以，我不知道你離開我以後我要怎麽繼續走下去……”

    聽著他的哽咽和哀求，言理有片刻的搖和猶豫。

    但是轉念就冷靜了下來，要是他還是那個默默無名的大學生，可以跟他繼續廝混，反正也不會有什麽風險。

    但是現在他紅起來了，無數雙眼睛都看著他，危險係數太高太高了，就是他們現在一起在休息室說話，隨時都可能被人拍了發到網上去，他們倆馬上就敗名裂。

    強行地將他手臂拽下來，推開了，起說，“不行，司嶼，真的不行了，我對你也沒什麽興趣了，到此為止了，我把你捧到這個位置，給你明的未來，足夠彌補你了，我不欠你。”

    司嶼看著變得冷酷淡漠，整理了下子，說，“不要糾纏，我不喜歡別人糾纏——現實一點，我是應肇行的太太，跟你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轉走了，司嶼覺自己的心髒被人從膛裏生生地掏了出來撕了碎片。

    真的不要他了，如此堅決。

    ——

    “喂，跟你說話怎麽心不在焉的，聽見我說的沒有？”

    桌對麵，言放放下杯子，皺眉。

    言理收回思緒，了眉心，“聽見了，你不是說老狐貍慫恿爸立囑嗎，現在爸還在公司主事，他說一不二的，你跟我沒法幹涉他。”

    言放靠在椅子上，臉帶不甘，“我真是不明白，我們小的時候，他對我們是很好的，怎麽現在他變了個人一樣，提防我們，向著那家人。”

    “男人心，海底針。”言理攪咖啡，“管他心裏向著誰，錢別想帶走。”

    言放看著，覺得最近好像不怎麽快活，冷冰冰的，人像個機。

    “怎麽，跟應肇行又鬧別扭？”

    “沒有，平淡如水——各忙各的，很久沒見他。”

    言放看見手機上沒退出來的直播，是司嶼在做活。

    他眼睛瞥過去，言理就把屏幕關了。

    言放沉了口氣，“你應該不用我提醒吧，那小子現在紅起來了，你跟他不能再……”

    “哥，我知道的。”言理搖搖頭，“早就斷了。”

    言放點點頭，“那就好，爸住了兩次院，也不太中用了，你跟我也要早做打算，這個言家有一大半是媽和外公家出資的，外人想拿走一錢，都休想。”

    言理擺弄著杯沿，臉沉沉。

    ——

    司嶼參加一個代言活，站臺的時候，品牌方的高管來了不人。

    他站在中間剪彩，邊站著個很年輕的男人，是品牌方的小老板。

    梅姐說方傑安是方家的三爺，年紀輕輕就在商界活躍。

    他父親方冀是富甲一方的大富豪，家族勢力龐大，絕對算得上是頂級豪門。

    梅姐提醒他好好表現，如果能搭上方家這個人脈，對他會很有用。

    司嶼沒心思結誰，隻是正常的打招呼聊天。

    他本來以為方傑安這種頂級的富幾代，會紈絝跋扈，但是沒想到聊起天的時候完全沒有架子，兩人很多共同語言，方傑安也打籃球，當下就約他周末一起出來打球。

    司嶼畢業後，就沒和以前的朋友聯係過了，沒時間，也有一些差距了，他們不他玩了。

    他現在也想，些朋友，業餘時間填滿，就不會再沉浸在痛苦裏了。

    周末到了約好的球場，方傑安介紹了幾個朋友給他認識，都是年齡差不多的，球打的都不錯。

    司嶼玩了一會兒，跑的滿頭大汗的，心也好了不。

    休息的時候，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給他遞了巾和水。

    司嶼不認識，方傑安在旁邊笑著介紹說，“司嶼，這個是我妹妹，方黎。”

    那個小姑娘皮雪白，看起來致富貴，家境優渥。

    方黎紅著臉很是怯的樣子，方傑安勾著司嶼的肩膀，說，“我妹妹迷死你了，你知道你的代言是跑來命令我必須找你的嗎？”

    方黎一邊笑，一邊地看著司嶼，怯地說，“沒有啦，哥你別說，是公司的人都覺得司嶼很合適的……”

    方傑安拉著妹妹的手，又拉著司嶼的手，“行行，握個手吧，大家以後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