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婁慶雲轉頭看著薛宸,對剛才那一句『下個月象鼻山會坡坍塌』表示……
「呃,這個……」他一向很健談的人,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薛宸見他這樣,就知道他是不信的,斂目想了想後,才讓婁慶雲在書案後的椅上坐下,然後對婁慶雲正說道:「我很認真,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很長的夢嗎?在夢裡,象鼻山就是差不的在這個時候崩塌,而……」薛宸稍微猶豫一下後,才繼續說道:「而太子也會在這一場災難中重傷。」
就因為太子了重傷,所以才會使得朝綱不穩,二皇子就是利用這段時間增強了聲勢,所以才有了後來和太子分庭抗禮的實力,從前薛宸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因為不管是太子還是二皇子,其實和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上一世只是一個一心心全府生計的塚婦商婦,朝堂之事瞬息萬變,本不到去管,而這一世所有朝堂上的事,全都是婁慶雲經歷著,而婁慶雲也不會將這些事帶回家裡來,所以就一直沒有細想,可是如今因為重生後的宋安堂牽扯到了二皇子邊的這些人,所以,才將事從頭到尾的捋了一遍,才想通了癥結所在。
也許是因為這一世比較接近朝堂,所以,可以切的明白,如今的二皇子想和太子爭的話,其實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因為朝中保太子的人,應該還是多數,二皇子那邊最大的靠山,就是右相和瑾妃,但是右相雖然門生眾多,但也未必所有人都願意跟著他後去幫二皇子,大多數還是於觀,中立的態度,以求保,那麼二皇子如果想與太子並駕齊驅的話,要麼就是做出高於太子的功績,要麼就是趁虛而,太子是出名的賢王,各方面都堪當大人,二皇子要想在功德上面超過太子的話,很明顯有點困難,所以他只能另闢蹊徑,走『趁虛而』的路子,所以,想到這裡,薛宸就回憶起了當年太子上確實發生過一件大事,而這個大事,便是象鼻山坍塌,薛宸上一世因為要走商,所以會經過象鼻山,記得很清楚,那陣子有一批乾蓮子要調往西北,就因為象鼻山坍塌了,所以讓不得已走了水路,而因為朝局不穩,水路嚴查,使得那批乾蓮子遲了好幾個月,可因為已經上了船,來不得去不得,只能乾等,以至於那批貨賠了近千兩銀子呢,所以,印象很深刻,只是一直沒往太子傷那方面去想過。
如今回憶起來,只要想想那批蓮子要的時間,就能大概推斷出來象鼻山坍塌的日子,所以,這件事,並不是胡謅出來的,而是經過一個下午的反覆回憶與思考得出來的大膽結論。
「你相信我,如果這件事不安排好的話,那麼讓太子在這個時候傷,那就等於是給了二皇子養蓄銳的機會啊,這件事牽扯很大,你可以不信我,但是提前佈防一下,總沒有大礙吧。」
薛宸竭力說服婁慶雲相信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有多麼難理解,難相信,但是現在只能和婁慶雲說,若是和其他人說,別人肯定會把當做瘋子來看的。
婁慶雲沉片刻,然後將薛宸畫的那張地形圖拿起來上下看了看,然後才蹙眉對薛宸問道:
「你是說,你這回的預,就好像你上回預我會在涿州出事時那樣嗎?」
婁慶雲的沉默讓薛宸都快要絕了,卻突然聽他說了這麼一句,薛宸抬起頭看著他,那雙黑亮的眼眸中滿是認真,薛宸回以同樣認真的目,點頭說道:
「是。」
得到了薛宸的回答,婁慶雲又低下頭去,瞧著地形圖發呆。
其實一直到今天,婁慶雲都對薛宸為什麼在那段時間會出現在涿州到疑,他曾經也派人去打探過那段時間薛宸的向,可是打探出來的結果卻他瞠目結舌,探子告訴他,薛家大姑娘早在他去涿州之前就已經未雨綢繆,從薛家調了幾十個護衛前去駐紮涿州的酒莊,還派了個護衛首領去涿州當地招募侍衛,整整一兩年的時間,每個月都會給涿州送一大筆經費,為的就是讓那些護衛好生訓練,若是涿州有很大的生意,或者真如所說的那般要在那邊做大生意也就算了,偏偏並不讓那些人出去做什麼,只是每天在酒莊中訓練,就和軍營似的,不打仗的時候,就在營裡訓練……就因為的未雨綢繆,所以,在他重傷,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出現了,隨他一同跳下山崖,那一次,他以為兩人依舊是活不了的,可是,因為在涿州養了那麼多人,他們才能在第二天就造好了工,集結起來,到崖下尋人,若不是有的那些人,他掉下懸崖,等京城裡來人尋他的話,他早就腐爛,化作白骨了吧。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又必須承認,薛宸似乎真的有點預知的功夫,上回功救了自己,而這回,能不能功的救下太子呢?可如果要救的話,又該用什麼方法救呢?畢竟雖然知道大概的時間,可是卻不能說出完全正確的日子,他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攔著太子和皇上回京的路吧。
薛宸見他看的神,眉頭鎖,知道他在苦惱著,不又對他提出了一些建議,說道:
「其實,我覺得很奇怪,象鼻山有矗立百年,似乎並沒有發生過山坡之事,而那一帶也不屬於容易崩塌的地段,如果真的發生崩塌的話,會不會是人為的?」
婁慶雲果然眼前一亮,抬頭看著薛宸,問道:「你是說,這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薛宸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只是覺得若是天意的話,事就不會有這麼多巧合,而你想想,如果太子真的傷的話,那得益最多的又會是誰呢?」
婁慶雲的眉頭再也舒展不開來了,將薛宸畫的地形圖卷起來收好,然後便要出門,對說了一句:
「今晚我不回來了,有事要做。」
薛宸哪裡會在這個時候和他糾纏,自然是希他去勘察,越早防範越好。
儘管不是很確定,象鼻山的崩塌是不是二皇子和李達他們所為,但是,直覺告訴,並不會是天災,只要不是天災,那麼理論上是可以防止的,既然能夠防止這場災難,那就不能在家裡坐以待斃。
而知道,這件事對於很多人而言,都是一個轉捩點,李達要在二皇子面前立功,以求今後大用,而若是何洲的話,必定也會在一件大事上做文章,然後取得李達的信任,最終攀附上二皇子這顆大樹,為今後令人聞風喪膽的酷吏,但如果沒有這件大事的撮合,二皇子就沒法趁機做大,李達不能為二皇子的心腹,李達發跡不了的話,何洲何元渠就沒有了今後作為酷吏的機會。
嚴東從外頭回來求見薛宸,薛宸讓他去了小書房,嚴東直接對薛宸稟報道:
「夫人讓我盯著何洲,今晚他有異,在城荀芳閣裡,您知道見了什麼人嗎?」
薛宸口而出:「二殿下?」
嚴東點頭,並不覺得奇怪,因為忠義公嫡長子李達就是二皇子邊的人,既然何洲和李達走的近,那麼就不難想到李達會推薦何洲給二皇子,於是接著說道:
「是,正是二殿下,而我也確定了,之前李達出的那所宅邸,便是二殿下的宅邸,我認識他邊的暗衛,今晚他們將荀芳閣全都包了下來,暗衛佈滿周圍,看著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商量,不過,因為沒法靠近,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商量什麼。」
薛宸點頭,理解嚴東,因為他的對手畢竟是二殿下,周圍高手如雲,只要稍微靠近就會出馬腳,到時候引火焚,就更加不利於今後刺探了。
嚴東看著薛宸稍稍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才又對薛宸說道:
「還有一件事,是小超他們跟著長寧候報上來的消息。」
薛宸這個時候並不想多加關注宋安堂,只想著二殿下他們正在商量什麼,便只是隨口問道:「哦,他怎麼了?」
嚴東湊近了薛宸,低聲說道:「小超他們這幾天都跟著長寧候,發現他近來總是往府裡購買很多的煙花竹。幾乎都收購了半座城了,並且還在繼續。」
薛宸心上一,抬頭蹙眉道:「煙花竹?」
腦子裡的思緒像是被什麼東西瞬間打開了一般,薛宸當即就明白過來整件事。不過,如今還不能確定,只好跟嚴東說道:
「你讓小超他們繼續跟著,看他到底買了多,一家家的給我把數量全都記錄下來,然後他這些天買了這麼多東西,肯定不會一直放在家裡,給我盯了,只要他開始轉移,就來跟我稟報。」
嚴東雖然不明白薛宸怎麼忽然又讓他把重心偏到長寧候上,中午的時候還和他說要盯了何洲,晚上卻又變卦了,不過,長寧候這回的舉也確實很令人懷疑,不年不節的,買那麼多煙花竹幹什麼呀?肯定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主意。
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便領命而去。薛宸一整個晚上都在擔心婁慶雲,就合睡下了,怎料一夜輾轉反側,難以眠,第二天一早才派人去喊婁慶雲回家一趟來,有事要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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