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遠紅著臉鉆進被窩,抱著像吸貓一樣,狠吸了一口。
“我一個哥們問我點事。”夏知遠的聲音,從頸窩里傳出來。
熱氣的秦舒起了脖子,“什麼哥們,也是干這行的?”
“呃……”夏知遠訕訕,“是吧。”
“長得帥嗎,跟你比如何?”秦舒手指在他腹上輕點著。
夏知遠想起他哥那張帥絕人寰的俊臉,“沒我帥,一般般吧。”
“床技也一般般?”秦舒好奇地問。
雖然小夏跟說,他是第一次,這方面很生,把弄得很痛,但是他們干這一行的,應該不是人人都像運氣這麼好,第一次包養人,就遇到個子。
不過他學習能力倒是驚人,除了第一次手忙腳以外,后面都讓覺很爽。
夏知遠:“……”
我咋知道我哥床技如何,笑人!
可他上卻說:“干我們這行的,都有點真本事。”
“那你的真本事是什麼?”秦舒的手在他口畫圈圈。
夏知遠被得咽了咽口水,“我甜,會哄人,學習能力也強。”
說著,他就湊過去親。
秦舒別開頭,他親到臉上,神微微一僵,秦舒卻沒了興致,一把推開他。
“以后別親我,我的只有我未來老公可以親。”秦舒將到肩膀下面的吊帶勾了回去,從床上下來。
讀書那會兒,跟著同學一起看言。
記得很清楚,里的霸總從來不讓人他的。
因為接吻,是相的人才會做的。
夏知遠俊臉一黑,他不是第一次聽秦舒這麼說。
之前是為了將拐上床,盡快套取到有效信息,他忍了。
現在床是上了,但想套取的信息沒套取到,還要被辱。
他咬了咬牙,憋下這口氣,伏低做小,“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犯了。”
秦舒瞧他像淋的小狗狗一樣委屈的表,心下又不忍。
傾過去,單跪在床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表現好點,我會獎勵你親我一下。”
夏知遠:“……”
這不是他從前忽悠那些傻白甜伴的話嗎,如今位置調換,他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秦舒這個渣!
要不是他們第一次時,床單上有跡,他都以為經百戰了。
夏知遠雙手繞過的后頸,黏人得很,“你要走了嗎,什麼時候再來?”
“舍不得我走啊?”秦舒著他的耳朵,瞧他黏黏糊糊的樣子,也有點舍不得走。
夏知遠稍一用力,將摟著滾到床上,他俯在上方,“再來一回。”
秦舒沒能抵抗太久,就拜倒在他高超的技巧下。
不多時,臥室里傳來曖昧的息聲。
一番云雨后,夏知遠抱秦舒去浴缸里泡澡,夏知遠趁機打聽秦家的事。
“我聽說你還有個小侄,長得特別水靈可。”
秦舒瞇眼瞧他,“你從哪里聽來的?”
“就上次你幫我解圍時見到的那幾個富家千金,們說你在家里的地位都不如你的小侄。”夏知遠一副純良無辜的表,“我聽著心疼,你們豪門千金是不是跟電
視劇里演的那樣,天天宅斗?”
“你想多了。”秦舒明顯不多說。
夏知遠磨了磨牙,卻不肯放棄,“們說你哥有個未婚妻蘇歡,長得漂亮的。”
秦舒原本被他按著腰,舒服得瞇起眼睛,正在。
一聽他聽到蘇歡,人都坐直了,回頭瞪著他,“誰說蘇歡是我哥的未婚妻?”
夏知遠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就還是們啊。”
“胡說八道!”秦舒氣急敗壞地從水里站起來,對自己的材極度自信,并不介意在夏知遠面前溜溜的。
“現在謠言都傳這樣了,當我是死的嗎?我今天就要去會會那幾個碎的賤人。”
秦舒一腳出浴缸,擰開花灑,幾下沖掉上的泡沫,裹著浴巾出去了。
夏知遠目瞪口呆。
他完全沒見過這樣的人,上一秒還和悅,下一秒就翻臉。
他怕秦舒真的去找那幾個富家千金的麻煩,拆穿是他在挑事。
他趕從浴缸里起來,稍微沖了下上的泡沫沖出去。
秦舒已經換好服,風風火火地離開了酒店。
夏知遠:“……”
他趕給秦舒打電話,秦舒一直沒接,他沒辦法,只好給那幾個富家千金打電話,提醒們這幾天避著點秦舒。
掛了電話,他跌坐在沙發上,累得氣吁吁。
他整合了一下剛才得到的信息,立即給傅晏寒反饋。
夏知遠:哥,蘇歡跟秦墨蕭好像不是未婚夫妻。
夏知遠:我問秦舒,都要氣炸了,說是謠言。
夏知遠
:我再努努力,爭取能套取到更多信息。
傅晏寒正在開會,手機不停震,他邊聽邊拿起手機查看消息。
看到夏知遠說蘇歡跟秦墨蕭不是未婚夫妻,他騰一下站了起來。
正在發言的風投部經理嚇得噤了聲,所有人都看著傅晏寒。
傅晏寒才發現自己失態,他咽了咽嚨,佯裝泰然自若地坐下,“繼續。”
風投部經理趕繼續講,他的聲音卻沒能傅晏寒的耳朵。
他垂眸,盯著手機上那條消息,邊的笑意越來越燦爛。
不是未婚夫妻!
蘇歡騙他,為什麼騙他?
他心里有個答案逐漸型,蘇歡和秦墨蕭聯手騙他,很難不讓他以為,他們這樣做只是為了防他。
他們不想讓他接近,是怕他發現什麼?
葉綿綿一大早眼皮就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正在發生。
給秦倦打電話,秦倦在家里陪希希看畫片,沒出門。
松了口氣。
掛斷電話,陳悅拿了幾份資料敲門進來,鋼琴師與芭蕾舞老師都是盛州久負盛名的老資歷。
葉綿綿挑選了兩個合眼緣的老師,約在咖啡廳見面。
見完兩位老師,雙方談妥價錢,約定明天上門教授,葉綿綿去地下停車場取車。
邊走邊從包里拿車鑰匙,約覺后有人尾隨。
剛轉去看,就被一個黑布袋套住腦袋,心中驚駭莫名,連忙張呼救。
“救……”
命字還沒出口,后頸襲來一鈍痛,眼前一黑,陷無盡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