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硯承一怔,“你想說什麼?”
南初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他的發,“這一世你應該知道我是第一次。”
宮硯承“嗯”了一聲,落了紅梅的那張床單他一直完好地保留著。
直到現在他都記得那一刻的慶幸,雖然他沒奢過還能在找到真后保留自己的那一份純真。
但真正得到的時候,他的欣喜若狂也是騙不了人的。
想到這兒,他又萌生出一愧疚。
的喜歡本就是他來的,這一世也都完完整整地給了他。
可他還在為古代那一世糾結,甚至遷怒到上,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這麼想著,宮硯承圈了手下的腰肢,“對不起,我不是對你……”
“你先聽我說。”南初知道他心的真實想法以及糾結的點在哪,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一開始,我是抱著激的心思向你獻的,想著就算將來沒辦法上你,只要你需要我,我都會陪在你邊。”
說到這兒頓了頓,臉上有了一難為。
“但我不是多開放的人,甚至因為第一世來自古代,我比其他的孩子都要保守一些。”
宮硯承捕捉到了話里的關鍵點,“激?”
“這個后面會說。”因為牽扯到第二次重生,南初不想把事搞得太復雜,只好先擱置他這個問題。
“在古代那一世,我自然是想著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的,但我和邵銘修的婚禮儀式沒完,那一世的我死在了和他的大婚當天。”
宮硯承子一震,這一幕他在劇中看到過。
但察覺到要說的可能和拍出來的場景有出,就沒有再出聲打斷,而是靜靜聽著下文。
于是南初就將古代那一世的真實況娓娓道來。
本是將門嫡,集榮寵于一。
而邵銘修雖貴為皇室子弟,卻是安夏皇帝一時興起,寵幸了一名盥洗宮,誕下的不寵皇子。
他們本來不該有什麼集,但在及笄那年的春闈,邵銘修一襲青衫撞的眼簾,而也命運般地上了這個人。
之所以說命運般的,是因為本不是一見鐘的人,卻莫名被那個沉默寡言的皇子所吸引。
而也不是什麼扭的人,在明確了自己的心意后,就接下了對方拋出的橄欖枝。
從此用家族勢力,助他朝堂奪嫡,戰場退敵,一步步主東宮,榮登大寶。
然而狡兔死,走狗烹。
在稱帝后,邵銘修卻又忌憚南家的勢力,想收回當時已經掌握在手里的兵權。
他要真的跟撕破臉皮,言明這一切都是利用,倒還敬他是條漢子。
可他不僅平日里偽裝的好,連賜死都要做一場戲。
在大婚當天,邵銘修命他的心腹扮演叛軍首領,以全城百姓的命相要挾,和他飲下毒酒,讓出皇位。
那時城中兵力空虛,包括南家軍在的安夏正規軍又都遠在邊塞,憑一人也對抗不了叛軍的千軍萬馬。
即便察覺到一不對,但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和邵銘修也只能選擇雙雙殉。
所以至死都以為邵銘修是的,才會在降生到現代后,一直尋找他的蹤跡。
宮硯承靜靜地聽完,在知道南初的死還有這樣一層原因后,心下對邵銘修的殺意又濃烈了一分。
不過,“你怎麼知道的真相?這就是你報復他的原因?”
南初苦笑一聲,“我是死后,靈魂回到安夏看到的后續。邵銘修喝的酒沒毒,而那個‘叛軍’首領是他養在暗地的心腹,我沒見過,才會著了他的道。”
宮硯承眉宇微皺,似沒聽懂在說什麼。
“既然你死后就發現了真相,那為什麼這一世還那麼辛苦地找到他再續前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選擇和我在一起后才對邵銘修轉變態度的。”
南初也意識到自己話里的,旋即嘆了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直視著他說道:“其實我死了不止一次。”
宮硯承瞳孔猛地一,嗓音也著濃濃的沙啞,“你這話……什麼意思?”
于是南初就將第二世的經歷也說了一遍,也變相地解釋了自己對他的激從何而來。
說完之后,南初有些難堪的偏過頭。
似怕他嫌自己蠢,能在一個人上栽兩次。
孰料宮硯承聽完卻是一副暴走的狀態,“我去殺了他!”
“哎哎……”南初手拉住他,這才發現自己一說說遠了,本來只想跟他解釋那檔子事兒的。
“你現在也知道了,古代那一世,我和他的婚禮儀式未,所以至死都沒破過,我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邵銘修在說謊,端看你信我還是信他。
第二世的時候,我還留著古人的保守思想,加上始終不確定他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只想等他恢復記憶后再付心,所以也沒做過什麼親的事。
總的來說,三世下來,我都只有你一個人。”
宮硯承當然知道這一點,他又不是傻子,聽回憶的過程中也領悟到了。
可他現在一點都不關心這個,漫無邊際的心疼席卷了他整個肺腑,他現在只想將那個害死兩世的人碎尸萬段。
“我去殺了他!”
再次丟下這句話,宮硯承起就開始穿服。
南初抹了抹眼角的潤,好笑地看著他為自己鳴不平。
“你不覺得殺了他太便宜他了嗎?”南初見他真的要去,頓時攔住了他的作。
“如果報復他的方式是殺了他,我何必大費周章的把他搞垮?”
宮硯承一頓,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南初只能安地去抱他,“三世下來,沒有誰比我更了解邵銘修。對于這樣一個權利至上的人,讓他一無所有,茍延殘的活在這世上,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百倍。”
*
之所以細致地代一下古代這一世,是因為后面會寫到主上邵銘修的原因。
另外也不要擔心放虎歸山什麼的,恢復了前兩世記憶的邵銘修反倒不會有什麼威脅,哪里看不懂可以問,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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