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沒必要吧。”周也開始急了:“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靳總不用生這麽大的氣。”
“我當然知道星港灣的規矩,也會按照靳總的意思辦事,剛才不過是和薑小姐開的一個玩笑。”
周也再衝也不敢明麵上得罪靳言,靳家現在是京市呼風喚雨的人,誰得罪靳家除非是不想在京市混了。
既然靳言明護著薑韻,他肯定不能在明和靳言作對,就算對付薑韻也隻能在暗了。
靳言:“道歉還是不道歉,周公子自己選。”
讓他給薑韻道歉,那比殺了他還要難。
周也臉皮了,卻怎麽也說不出道歉的話語。
“靳總,除了道歉,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靳言:“可以,那就讓薑韻原諒你。”
周也:“靳總一定要這樣嗎?”
靳言:“既然進了星港灣,就要按照我星港灣的規矩,周公子不想遵守規矩,那就請吧。”
被星港灣除名,就意味著被靳家排除在圈子之外,周家就是靠靳家起的家。
沒有靳家就沒有周家。
靳言:“你別忘了,你們周家當初是怎樣發家的。”
周也的父親,以前隻是靳言父親的司機,因為被靳言父親看中了,才有了被提拔的機會。
能塑造一個人,也能輕而易舉地毀了一個人。
周也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雖說現在的周家權力也很大,但是還不能與靳家相抗衡,但是如果周家與任何一家聯盟,也會對靳家造一定的威脅。
“靳總,一定要這樣嗎?”
“我沒有和你商量。”靳言的語氣不容置疑。
周也了手指,聲音十分僵冰冷:“對不起。”
知道的是在道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幹架。
“你覺得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薑韻今天不原諒,你就一直道歉到原諒為止,隻要周公子耗得起。”
周葉咬了咬牙,他好歹也是周家的公子,在這些人裏麵也是要麵的。
可是在絕對的權力麵前,他也隻敢怒不敢言。
“對不起,薑小姐。”
薑韻毫不為所,周也三番五次的折辱,一句輕描淡寫的對不起,真的做不到原諒。
既然靳言都撕破臉皮了,也不能輕易原諒。
“薑韻!”周也手背青筋暴起,如果不是靳言在這裏,他估計會將薑韻撕碎。
“薑韻,我已經給你道歉了,你還想要怎麽做?”
“周也,你是不是認為如果我不原諒就是我的錯了?”
“難道不是嗎?”
傅一冉笑著走到靳言邊:“靳言哥哥,周也剛才說話可能是衝了點,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你別往心裏去。”
靳言:“別把沒禮貌沒教養當習慣,不是人人都會慣著你,如果辱罵你是我的習慣,你能接嗎?”
傅一冉垂下頭:“靳言哥,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靳言冷笑一聲:“你們是對人不對事對吧,因為薑韻好欺負好說話,所以這就是你們的本,我看你們麵對權貴的時候也不是這種習慣和格啊。”
靳言一語道破天機,傅一冉想要狡辯都沒有辦法。
“靳言哥,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周也這次好嗎?”
傅一冉是靳言的未婚妻,怎麽也要給這個麵子吧。
靳言冷著臉:“公事公辦,周公子如果不想道歉就離開星港灣,道不同不相為謀。”
周也知道靳言這是真格了,臉嚴肅了幾分看向薑韻:“薑小姐,我為我曾經說過的話向您道歉,希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見好就收,靳言也隻是出於維護自己的員工才會站出來,也不可能真的為出多大的頭,真的關係鬧僵了,對靳家也沒有好。
“既然周公子這麽誠懇道歉,那我當然原諒了。”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他心中的垃圾道歉,周也再也坐不住了,冷著臉離開了。
傅一冉他們也追了上去。
周也將火氣發在傅一冉上:“不是說是靳言的未婚妻嗎?這麽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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